“哪里没大?”李涑语气淡淡,似乎真的在疑惑,认真地说:“很大啊。”
言罢,李涑含住左边已经被玩弄成嫣红色的乳头,舔舐起来;右手还不忘抚弄着右边的乳头。
程一帆刚经历过高潮,乳头本就敏感,一转眼立马被作乱的舌头吮吸舔咬,小兄弟已经有再度翘起的意思,程一帆倒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肾怕是要交代在这里。
耳边传来喇叭声,又有行人和车辆经过。
程一帆害怕地摸索着衬衫衣角,认命地咬住。
李涑轻笑一声,仿佛在笑程一帆的外强中干,在车外亲他时游刃有余,真枪实弹时又怯生生的。程一帆浑身已经汗湿,低喘着成熟李涑给他的快意,陡然听见李涑揶揄意味的笑声,挥拳便去打他。
李涑接住他的拳头,牵到唇边亲吻着,眼眸再次闪出头狼般的绿光,一寸一寸地舔舐着程一帆裸露的肌肤,粗喘着问:“有没有人说过,你咬着衬衫的样子——”
“有点骚得过头,爸爸。”
程一帆闻言一怔,半是羞半是恼,正要骂他,李涑却挺枪长驱直入,程一帆连衬衫衣角都没咬住,李涑挺腰的力气太大,程一帆没设防被冲击得跌靠在李涑的胸膛上。李涑的校服甚至还没来得及脱下,市一中的校徽仿佛对着他怒目圆睁,就差开口斥责他连高中生都搞,何况还是他儿子。
程一帆羞耻地闭上眼,自暴自弃地环抱住李涑日渐坚实的肩背。
程一帆这一靠,更加方便了李涑的动作,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样近乎正坐的姿势只会让李涑的几把进得更深而畅行无阻。
这对李涑是十分新奇的体验,他的小臂从程一帆的大腿下方穿过,有力地托住程一帆丰润的臀瓣,臀肉几乎从他的指间漏出,显出完美的肉感。李涑从快速挺腰抽插变为单次用力撞击,这样能进得更深。
程一帆这才发现这个姿势的不同寻常,吃疼地抱着李涑的脖子,难以自持地叫起来:”不行、不行,太深了……我不行的……李瓜瓜求求你……”
李涑发现程一帆根本就是个软骨头。之前有多耀武扬威,一到此时受制于人便能立马开口求饶。
程一帆见他丝毫不减力度,只知道呜呜咽咽地胡乱亲他,希望这样子李涑便能怜惜几分。
然而李涑毕竟不再是初学者,已经谙熟程一帆的伎俩,他握着程一帆的腰肢,答应着:“我慢慢的,轻轻的好不好……”
程一帆将手撑在李涑的大腿上,试图拉开自己的屁股和李涑几把之间的距离。李涑笑眼看着他的小动作,在程一帆自以为得逞如释重负吐出一口气时,猛地挺腰,立刻挣脱了程一帆的防御工事,大力操入。
程一帆脱力,加之李涑握着他的胯骨往下一按,立刻便深深地坐上李涑的几把,抵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程一帆头皮发麻,抖着嘴唇骂到:“卧槽尼玛,跟我玩儿阴的是吧……”
李涑温柔又眷恋地吻他,小狗似的蹭来蹭去,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不可以噢,我妈妈已经去世了。”
他翻身将程一帆压在身下,深沉如水的眼瞳散出烂漫的光彩,用的是天真烂漫的声调:
“现在只能我来操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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