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停下,李瓜瓜,停下!”
李涑本来在埋着头舔穴,鼻尖上甚至挂着亮晶晶的液体,一抬眼看见程一帆咬着衬衫,紧张地看着车外。
程一帆的嘴唇随着接吻和舔舐变得殷红,也是最会说最会骗的一张嘴。
我要报复。他想。
李涑慢慢俯身,双手有力地托住程一帆丰润的臀部。程一帆只顾着观察不远处的行人是否快要走近,竟全然未觉。
“唔、啊,李涑……你!说了不行的……呜呜……”程一帆惊叫出声,又生怕被路人听见,赶紧咬紧了衬衫,艰难地分出一只手,想要推开李涑的脑袋。
李涑偏偏含住他最敏感的阴蒂不放开,吸吮舔弄,淫靡的水声布满整个车厢,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尤为放荡,阴蒂传来的酥麻感沿着脊椎骨迅速攀攀爬,程一帆大脑一片空白,压抑地喘息起来,他难耐地闭上眼,推开李涑的手已经酸软下来。
李涑的舌头在几次酣战中愈加灵活,同时精准地记住了程一帆的敏感点。因为每次舔弄到那个点,程一帆从容自持的做派就再也装不下去,只会扭腰顶胯,大腿难耐地夹住他的头,试图要挟李涑那要命的舌头更加深入腹地,去找寻那处极乐之地。
程一帆微微放开衬衫,睁开眼便是李涑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即将进攻的猎豹,眼里闪动着捕猎前极致的兴奋。程一帆微微吓了一跳,因为这不是李涑一贯的波澜无多的平静眼神。但结结实实地被择一眼撞了个腰肢酸软,下身一紧,仿佛已经被这目光……奸过一遍似的。
程一帆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汗水从下巴滴下。
原来他家养的并不是小狗……
“李涑!你轻点……呜呜,别咬我……”
程一帆几乎带上哭腔,一面还要紧张地盯着车窗外是否有人路过,或是已经注意到这台车的异常晃动。
李涑慢条斯理地用牙齿叼着程一帆嫩穴的软肉,像小狼一样懒洋洋地磨来磨去,现在他已经能克制住一味将这口甜蜜软滑的嫩穴大口吞吃的冲动,而是慢慢习得在精微的逗弄之间将程一帆舔得溃不成军的技巧,再适时地加上力度,提高频率,只要这样便足以让自居熟手的程一帆尖叫着潮吹。
这就是题海战术啊,爸爸。
李涑歪着头想,吻了吻程一帆水光潋滟的逼口。
他的眼眸在黑暗里微微闪动,像匍匐在草间捕食的头狼。他揽过程一帆无力垂下的手,沿着指节动情地舔吻着。
程一帆仍在喘息着,无意识地掉落下被高潮逼出的泪珠,布满水渍和咬痕的衬衫也重新垂下,李涑拉起他的衣角,一颗一颗地慢慢解开,耐心好得像在拆一件包装华丽而繁复的礼物。
解至胸口时,李涑停下,手指在程一帆的左乳上打转。
高潮的余韵未退,程一帆咬着后槽牙,压下心中的惊异。是李涑的口交技术太好,还是自己太久没做了过分敏感,舔个逼而已,竟……竟狼狈成这样,成何体统!他伸手按住李涑的肩头:“不、不行!”
李涑竖起手指按在程一帆唇边,用气声道:“爸爸,会被别人听到的哦。”
程一帆闻言,两手一抬缩起身子不要李涑碰他,却在动作挤压之间,本就饱满的胸乳愣是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他嘟囔道:“只有跟我上床的时候才会叫爸爸,提起裤子就叫我程一帆,没大没小的……”
李涑挑眉,有些看呆了,赤裸的目光如有实质,程一帆甚至觉得胸乳之间火辣辣的痒起来,不自在得拢了拢衣襟。
李涑握住他的手腕,重新掀开衬衫,从两侧托起程一帆的乳肉,色情的沟壑再次浮现,李涑满意地抬头,轻笑一声,在这逼仄暧昧的空间里,气声反而比出声更魅惑,少年的音色本来很纯净,二者一交织,程一帆只觉得闹钟轰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