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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涑俯身过来亲亲他,鼻尖在程一帆脸颊上蹭来蹭去,呼出的鼻息让程一帆想起姥姥家的猫咪。
“还好吗?”
李涑轻轻环住他的腰。
程一帆累得睁不开眼睛,在黑暗里摸索着,抚弄着他的下颌,脸颊,耳垂。他喃喃道:“好热啊。”
“那我睡过去点儿。”
李涑说。程一帆没睁眼,没看见李涑脸上可怜巴巴的不情愿,但李涑太听话,程一帆只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原本温热黏腻的肌肤相贴处猛地一凉,他伸手揽住李涑的腰,不要他走。
李涑没想到他会拦,原本还窝在程一帆穴里的阴茎凭着惯性又重新捣回去。程一帆闷哼一声,之前的高潮余韵像迷魂药,他尚且沉浸在那春潮的眩晕之中,小穴也跟着神智不清似的无规律收缩着,阴蒂头也跟着捉迷藏般藏了又露。李涑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觉得很可爱。
摸一摸,小穴又开始晕乎乎地吐水。
程一帆的手明明在推他,嘴里嚷着不要,抗拒地扭着腰,不准他亵玩。可是大腿内侧却无意识地分明夹着他的手指,要作乱的手指操弄眼前敏感多汁的嫩逼。
李涑用手指细细地抚弄着,照顾着他每一处敏感点,程一帆推拒的手渐渐软下来,只剩下淫浪的闷哼和难以自控的呻吟,裹着暗夜的微光扑了李涑满脸,只觉得面红耳热,热气蒸得他口干舌燥。
程一帆吐出舌头,下巴被快感刺激得高高地扬着,羞耻心在快感中早已被剥去,他赤裸裸、汗淋淋地躺在李涑给他的情欲之中,只知道挺着胸乳往李涑嘴里塞:“用力……宝宝……”
程一帆被操开的时候才会叫他“宝宝”。
李涑委屈死了,更凶更狠地叼着他的奶尖,大力地嘬弄。程一帆揉弄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拢住另一只乳,迷迷糊糊地往李涑脸上戳弄。
李涑吐出奶头,又急又无奈地说:“我也只有一张嘴,你先自己摸一下。”
程一帆抓着他的手哼哼唧唧,他自己怎么掐弄都不像李涑摸他那般,有一种身体过电的感觉。欲望逐渐炽热起来,程一帆不讲道理:“就要你弄!”
李涑只好停下下面的手,转过来给他摸奶子。程一帆又扭腰摆胯,双腿在李涑胯间蹭来蹭去勾弄,眼睛里含上一层水光:“下面、下面呢……”
李涑也委屈:“我也没有那么多手啊。你等一下好不好,”他亲亲程一帆的额头,表示安抚:“就一小会儿。”
“不行……”程一帆急得几乎哭出来,手往李涑的下腹探去,抓住他半硬的几把,才握住就往自己这边扯:“这个呢……你把几把放进来不就有手了吗?”
李涑忍得正辛苦,被他猛地握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小臂上的青筋悉数鼓起,煞是可怕。他吓得站起来,慌乱中架着程一帆的手臂,护住自己的小兄弟,才磕磕巴巴道:“不行,你、你那个都肿了,不能再进去了。而且、而且,我还没硬起来呢……”
“啰嗦死了,”程一帆撇嘴,皱起眉毛,俯身向下,眼睛滴溜溜一转:“口几下不就硬了。”
不等李涑反应,他直接含住了一整个龟头,努力吞吃起来。
程一帆的脸再一次出现在自己胯下,和春梦里一样,脸上分明还带着高潮的红晕,嘴唇沾着莫名的液体,显得艳丽又放荡。程一帆仍然不知餍足地舔得他的几把“咕叽”作响。后边是漂亮的臀线,李涑知道,顺着那饱满柔弹的臀部往下,是一口正流着水的,贪婪的嫩逼,他的主人正为了它,来讨好自己的这根肉棒,来换取肉棒的长驱直入,狠狠操弄。
肉棒涨得越来越大,吞下龟头都勉强的程一帆吓得咋舌,他一松口,喷着热气的柱身立刻打在他脸上,留下几道水迹。程一帆得意死了,单手握住茎身贴在颊边,微微伸出红艳艳的舌尖,似舔非舔,跟李涑叫板似的,耀武扬威道:“这不就硬起来了?”
他勾着李涑的脖子,拍拍他的脸:“装什么装,嗯?”
程一帆从善如流地躺下,双腿大大地分开。他看了一眼李涑,咬着舌尖,一狠心压下最后一丝廉耻心,单手撑开逼口,连他自己都感觉到淫水热滚滚地往下流,腿根立刻湿了一大片,露出湿红的逼肉。
程一帆小算盘打得叮当响,送上嫩穴以为要被迭起的快感送上高潮,李涑握住他两只脚踝,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放开程一帆,咬牙道:“我得再去买个那个。之前那几盒用完了。”
程一帆转头一看,地上散落着七零八落好几个套,仿佛什么滥交现场,羞耻得脸都烫起来。
他扭头,像是骂了李涑就能转嫁自己的羞耻似的,急得口不择言:“什么那个这个,说安全套的全名儿纪律委员要扣你分还是怎么的?你是小学生吗?”他没好气地手一指:“爱干干,不干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