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不追啦!邬十感觉到斗篷人阴冷的注视,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他大致明白,自己是穿进一个游戏里了,搞不好还是一个恐怖游戏。
可既然是游戏,总得让他存个档吧?邬十头皮发麻,游戏系统迟迟没有等到他的选项,就默认选了第一个,邬十感觉到背后传来一股推力,转身一看,发现身后的场景在崩溃,这下不走也得走了,邬十自暴自弃地想着,主动跟上了斗篷人。
引路的黑影飘忽着消失了,邬十也进入了另一张地图,他站在乔家村的地界处,这里立着一块沧桑的石碑,上面镀着烫金的三个大字乔家村,碑旁栽种着一棵茂盛的槐树,一只黑漆漆的乌鸦拍动翅膀从树上飞下来,落在石碑的边缘上,它歪着脑袋啄了啄邬十的手掌,身上虚浮着存档两个字。
邬十摸了摸乌鸦的脑袋,系统便提示他存档成功第一夜·凌晨两点半乔家村地界处,当邬十走进乔家村,游戏剧情便开始了。
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白色纸钱,偶尔有几张被风吹起,落在路人的脚边。邬十远远地听到一阵丧乐和哀哭声,等他靠近声源,却又从那悲戚声中分辨出些许不和谐。
乔母哭灵哭累了,双目仇恨地盯着跪在灵柩前一身素衣的男子,狠狠将对方推倒在地:“死的为什么不是你?!你为什么回来,克我们一家!”她推了男子一把犹觉得不解恨,寻找着烛台想要烧毁他的容貌:“男生女相,你当初就该和你那短命丈夫一起被烧死!你出生我就该把你掐死!”
被推倒的男子本来默默无语,听到这里却倔强地挺直了脊背,他站了起来,无神的目光落在灵柩中他大哥苍白的面容上,只说了一句:“他是被你害死的,你总咒骂他去死,他就跳了河。”
乔母放下手里的烛台,瘫坐在地上大哭子孙不孝,她咒骂完男子,又骂死去的大儿子要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灵前的长明灯晃了晃,突然熄灭了一盏,一时间阴风阵阵,乔母哆哆嗦嗦地住了口。
静默间,男子用蜡烛重新续上长明灯,他长时间不进水,嘴唇干燥而苍白,此时睫毛轻扇,在火光映照中显出几分羸弱和艳丽。
“愿兄长勿怪。”乔厌低低说了这么一句,又重新上了三炷香,先中后左再右,井然有序。上完香他也不愿再和乔母说话,转身出了灵堂。
邬十连忙躲进巷子里,却还是被乔厌发现了,他定定注视着邬十,眉眼淡然:“公子方才……都听见了?”对方鲜活的样子,让邬十下意识把他当成了正常人,游戏系统却蹦出两个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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