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不专心?你做你的,不用管我。”周则枫的大手把陆昭全身上下摸了个遍,隔着粗糙的围裙捏起他的乳头揉搓,把陆昭的性器捏得翘在前面顶开了布料,陆昭有点受不了了,想让周则枫回房间做,没想到突然穴口一热,周则枫的唇舌就这样顶开已经湿润的小穴吮吸舔舐起来,还把舌头伸进穴里勾弄肠壁。陆昭菜刀都拿不稳了,周则枫抓着他的双手不让他碰前面,最后陆昭居然靠后面就射了一围裙精液,饭也吃不成了,两人搞到晚上八点饥肠辘辘,才灰头土脸爬起来觅食。
偶尔也能够平安吃完一顿饭,结果收拾好餐余垃圾后陆昭又被压在餐桌上做了一顿,周则枫属实变态,在陆昭家搜罗来下午一起做甜品打发好的奶油,不由分说就往陆昭身上抹,长期被吸得大了一倍的乳头看上去红得滴水,乳白的奶油点缀在上面,就像草莓蛋糕。
“周则枫……凉……我要下来。”陆昭躺在硬邦邦的餐桌上,十分没有安全感,且有一种自己就是一道甜品的错觉。
“乖啊哥哥,待会就热了。”周则枫把黏乎乎的奶油弄在陆昭硬起来的性器上,上手撸了几下,然后俯下身一点点地把奶油舔掉吃进了嘴里。
从大腿根到锁骨,周则枫把陆昭整个人都舔了个遍,陆昭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整个人瑟缩着抖个不停,周则枫握着肉棒挺身插进去的一瞬间,他就射得一塌糊涂。
也有从下班到饭后都相安无事的时候,陆昭勒令周则枫不许再发情,周则枫就委委屈屈到客厅看电视去了,或者出门去遛雪饼。陆昭终于有空闲时候备课写论文,可惜往往不消一个小时,身边就会多了一个热乎乎的人粘着他不放。
周则枫变着花样地求欢,变着花样地玩陆昭,变着花样地在家里的每个角落做爱,周则枫好像格外喜欢窗边,陆昭卧室里的落地窗和小书房里的飘窗成了重灾区,陆昭经常射得满玻璃都是精液,然后又会接着射点别的。
除了窗边,沙发也是事故多发地。陆昭喜欢看电影,所以也时常拉着周则枫一起看,可是当初那个在电影院里说着“我也想加分”的可爱单纯周则枫好像消失不见了。有时候陆昭正看得起劲,就被早已经虎视眈眈的周则枫压在沙发上大做特做,房间里昏暗一片,只有《穆赫兰道》像梦境似的光影,他们在各种语言、各种场景、各种故事中做爱,他们看遍了各色人生,无数角色也同样可以为情欲交织的存在作证。
这样荒淫无度的日子没让陆昭的精神气萎靡不振,反而让他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连医院的同事都发现陆昭的变化,在私底下讨论陆昭是不是已经走出了转岗的阴影,或许是有了爱情的滋润。
是不是爱情的滋润,陆昭说不准,但可以肯定的是精液的滋润。
陆昭本来还想让周则枫禁欲,现在想想实在太天真,现在几乎每天都做,周则枫却好像还是有源源不断的精液一样。
可是陆昭不比年轻人,他觉得再这样搞下去自己迟早要英年早萎,于是精心策划了一起反击战。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陆昭接了周则枫放学,然后把一个礼盒递给了周则枫。
周则枫欣喜若狂地打开,然后看到了口球、手铐、项圈和龟头训练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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