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敏锐啊。
重楼不禁笑了,而这具武将出身的矫健身体敏捷极了,推开阻碍跳起来的动作,也足够让人惊艳。
于是,被尾巴卷住腰肢拖回来,不得不倒在榻上,被掰开白皙修长的双腿,让粗长滚烫的阴茎硬生生钉进私处,将那儿撑成侵犯者的形状时,也就第一时间夹得死紧,令入侵者爽得小声抽了一口气:“呼。”
“啊…”飞蓬声音极低地惨叫了一声,绷紧的身体被强行捅开,如被利刃划破了内脏。
重楼缚住飞蓬的双手,抬起他汗湿的下巴,逼视那双溢满屈辱的眼眸,心中微微一动,便向内狠狠挺身,重重地碾磨了几下。
“哼。”感受着自己被紧致柔韧的穴眼含入更深的美妙滋味,魔尊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笑,似乎彬彬有礼地道谢:“多谢款待?”
飞蓬无助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试图一声不吭。
见他如此,重楼倒也敛去了笑意,只俯身捧起飞蓬的脸,将泪痕吻去。
这不合时宜的柔和,引起飞蓬不解地抬眸,瞳中尤带疼痛的水光。
“本座是占了便宜,但这个下场…”他只见魔尊淡淡道:“难道不是你自找的?神界先行违反盟约,而你奉天帝之命出任冥君已久,鬼界独立于各界,本不该擅自蹚浑水。”
神将飞蓬自从被天帝派往鬼界担任冥君,便很少再现身于六界。
但魔尊重楼,确实是知道不少关于飞蓬的消息。
无他,绝地天通后,神族不再下界。他有意不让鬼界仍然归属神族,便派人以各种手段拉拢常居鬼界的高手,亦或在鬼界安插、支持偏向魔界之人。
结果,鬼界不但没自立和分裂,界内更是连诸侯都无,只服从于飞蓬这个冥君。
这无疑证明了飞蓬的威望与能力,同为一界之主,重楼其实很欣赏他。
只是没想到,飞蓬好好的冥君不当,甘心冒性命之危拯救神界。
这委实是重楼战前没料到的变数。
明明出手的风险太大,而飞蓬纵然不动,伏羲有命归来,也不会找他麻烦。只因生死轮回乃大事,冥君驻守和统治鬼界,神魔大战爆发太突然,死去的魂灵知道不多,他本就没道理及时赶到。
偏偏飞蓬知道了,还冒险以轮回去救天帝和神界的幸存者。
他成功了,可这简直是劈脸给了联手的神农、女娲两耳光。
重楼真想揪着飞蓬的领子,狠狠晃一晃,问他是不是活腻了。
但想想怕也的确如此,和自己大打出手、不相上下的飞蓬,被震怒的神农那一记魂飞魄散的杀招劈中时,分明一副镇定平淡、束手就死的表情。
若非女娲于心不忍,觉得飞蓬罪不至死,立刻给他疗伤,飞蓬当时就没了魂魄。
可面对重楼锋锐冷酷的言语,飞蓬只猛地咬紧下唇,重新闭上眼睛,摆出任由宰割也绝不后悔的样子。
他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呢,回神界时,便确实抱有了必死的觉悟。
见飞蓬这般冥顽不灵,半句软话不肯讲,重楼眼底滑过失望和冰冷。
他直接扣住飞蓬的腰肢,恣意狷狂地纵马驰骋,尽情享用俘虏美妙的身体。
当然,就算是心情微妙不爽的重楼,也不屑于闹得血淋淋的。
他三两下试探出飞蓬的敏感点,就次次给予暴击,还换着姿势、方向和花样,让适才还是处子的俘虏直接被过量的刺激淹没。
作为神族习惯性禁欲,发觉前方连自己都没动过的玉茎竟在敌人掌中被揉爽到站立,飞蓬无地自容地咬紧了牙关。
更别提,重楼还时不时扣紧他的小腹,让飞蓬清晰感知到,腹肌上被敌人粗长的性器顶出显着的形状。
“呜…”他鼻音浓重染了湿意,逃脱不得的双臂只有五指能动,下意识就抓挠头顶的床单,想要在看不见尽头的快感折磨里,保持意识的清醒。
但过强的身体素质,往往也意味着极佳的适应力。
仅仅片刻,紧窄的臀缝就随着来回闯入的力道,渐渐学会了热情地吸吮阳物,好得到更强力的撞击顶弄,心甘情愿被塑造成征服者的形状。
被敌人强奸玩弄,却会服服帖帖、沉沦快感。飞蓬只觉得,自己被打了一个剧重无比的耳光,比不久前在神树顶层被放血疼太多了。
看着飞蓬快在下唇上咬出血印,重楼的目光暗了暗。
不知为何,他并不想对手的身上,出现任何非自己所造成的伤痕。
于是,就在下一瞬,极力隐忍的飞蓬察觉到了不对劲。
插在他深处逞凶的阳具,突兀地变长变粗,怪异的触感油然而生,是酥痒难耐,是火辣刺痛。
“不…”飞蓬慌乱无措地挥动胳膊,忽然就突破了重楼的桎梏。
他顾不得考虑原因,便不假思索地砸向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勉强用提起的微弱力道捶打,想要挣脱体内有所预料,但真正面对还是无法承受的可怕变化。
可重楼重新扣住飞蓬的两只手,还就着骑乘的坐姿,近距离吸住发红的耳垂,用齿尖轻轻啃噬。
但他磁性低沉的声音,在飞蓬听起来,却只能引发超越想象力的未知恐惧:“本座是兽。”
飞蓬的嘴唇颤抖不已,强忍着心头惶然,往下瞥了一眼,瞳孔被惊吓到剧烈收缩。
只见,本来还是人形的阳具已经大变样子,不但粗大了何止一圈,长度更是无法估量。
其上甚至布满了绒毛和鳞片,正在自己体内残酷地出入着。
原先只是鼓胀的小腹,更彻底满涨地绷如琴弦,被撑到肌肤透明粉白。那不断隆起、下落、再隆起的土丘,仿佛下一瞬就会有什么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