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蓬被重楼按着,亲吻了个遍。
前所未有的陌生触感让他很是无措,便只能强忍着不肯出声。
“!”明明极力想保持镇定,但他身下突然传来从未体验过的撑拔感。
这还飞蓬让被捆起的双手用力极大,死死揪住了近处的床单。
他定睛一看,顺着干涩的疼痛寻到了源头,那是一圈从脚踝缠绕到腰间的龙尾。
是了,魔尊的本体,是古兽之祖毛犊。
他想干什么?!本来只以为会被敌人侮辱至死,可飞蓬现在几乎听见了自己牙关打颤的声音。
他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后悔,在昔年通读典籍时,没太在意兽族的各种陈规陋习,也就完全不知道兽族发情期会是怎样。
但重楼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绒毛刮擦着内壁,坚硬的龙尾强行撑开了紧致的肉道,势如破竹地插向深处。
“呜!”飞蓬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腰线绷紧成一只长弓,难受地歪向了一侧。
很美。重楼顺势抚摸他优美的脊背曲线,却毫不客气地将人翻回来。
他用两根手指夹住一枚乳珠,往外不轻不重一扯,然后便垂下了头。
“呜…”飞蓬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两枚乳珠在齿列间被吮吸到发胀,沉甸甸地,像缀在枝头的红樱,还发出点仿佛被雨后蔷薇刺中的微痛。
温热灵巧的舌尖碾压在上面,如拨弄琴弦般,上下左右地撩动个不停。
“嗯嗯…”飞蓬克制不住地喘息了几声,但很快就稳住了呼吸。
可这样的抗拒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只觉全身的温度都在提升,火烧火燎一样,蒸得眼前快要看不清楚。
细腻的汗珠也很快便席卷飞蓬的肢体,入体的龙尾更是肆无忌惮搅动,抠挖磋磨着他从未被任何人碰过的私处。
“感觉如何?”一只手抚上飞蓬湿漉漉的脸颊,声音低沉悦耳。
飞蓬恍惚地眨了眨眼睛,透过朦胧水雾,看见了一双泛着金辉的血色兽瞳。
魔尊的眼睛里充盈着兴味,像狮虎对猎物。
“……”飞蓬不愿开口,但后穴里的尾巴越钻越深,摩擦感越来越重,火星在他身体内不停流窜跳动。
飞蓬被逼得眼神渐渐涣散,隐约意识到自己会面对何等可怖的凌辱,不禁战栗起来。
可他飘远的意识,不自觉地想到了某次审判。
那是个被山贼强暴的无辜少女,远嫁外地被劫了婚轿,最后被山中匪徒玩腻,丢给了发情的猎犬。
变成厉鬼的她被抓回来的时候,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当堂破口大骂。
了解前因后果之后,自己给她发了通行证去人间,但不得伤害无辜者。
“你在想什么?”耳畔传来舔舐吮咬的温热感,极为不适。
飞蓬合了各眼睛,身体仍然在发抖。
“在想畜牲。”他连声音都含着水汽,可那讽刺,半点不曾示弱。
心愿了却的小姑娘回来后,学会释然,经过培养当了个鬼差。但飞蓬知道,自己是不会有报复魔尊的机会了。
重楼本在犹豫,要不要温柔一点。
即便他没想好,最终怎么处置被得罪太狠的飞蓬。
即使本能警告自己,事后一定要处决后患。
但具体如何做,重楼还是决定,等到发情期彻底结束再考虑。
尤其,此事一旦开始,便必定会再次发生。可六界现也只有神将飞蓬,确定能在榻上熬过自己完整的发情期而不死。
“很好。”可飞蓬成功气到了他。
重楼的尾巴便盘桓旋转着,重重插捣进深处,又缓慢地拔出来。
绒毛一圈圈地折磨着敏感泛红的内腔,直到瘙痒难耐地激起自愈本能,不得不分泌水液。
“哼。”无穷无尽的情欲折磨之中,鬼界之主听见了魔尊毫无情绪的轻笑。
他握紧拳头,克制不住地向上一挥,强大的肉身之力险险挣脱了束缚。
“呜!”尾尖忽然狠狠扎在某一点上,飞蓬腰间顿时一抖,嘴里吐出一声哽咽。
他的手腕软了一瞬间,便立即被重楼轻而易举扣住,按在了头顶。
魔尊俯视着胯下的俘虏,满意地瞧见那双幽蓝色的瞳眸燃烧着明亮的怒焰,却也渐渐被羞耻不甘的水雾覆盖。
“哼。”他低低地笑出声,毛绒绒的尾巴蓦地抽拔而出,已湿透皮毛。
但也将被插送发热的穴口,完全暴露在了冰凉的空气中。
周围一圈湿软的穴肉,是介于粉白和嫩红之间的颜色。被灼热审视的目光盯住时,还瑟缩地吞吐了一下。
飞蓬绯色的脸颊却再无血色,重楼空出一只手,擦拭他发抖的下唇。
那双蓝瞳干净澄澈,但比起英勇战斗时的锋锐、束手就死时的沉静,多了真切的惊惶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