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重楼没用兽身缠绕、掰开修长白皙的大腿,强制他趴伏着,被托起小腹将臀部高高抬起,把刚射过也硬度不减的性器,重重撞进去的话。
现在嘛,飞蓬就只剩下被团团包围、无处躲闪的窒息感了。
“飞蓬,尊严、骄傲、性命…”重楼温柔地舔舐飞蓬的脸侧。
他吻去那不间断流淌的泪水,温声道:“于你而言,都不如教训本座一番来个心神舒畅更好,对吧?”
快感如海浪拍碎礁石,飞蓬几乎无力回答,也险些无能去想重楼问了什么。
“神界一战,我竟没看出,你有那么通达的心境。”重楼却再次开口,声音仍然是与下身猛烈驰骋截然不同的轻缓。
他垂着眸,看向飞蓬激烈承受着自己侵犯的地方:“不管被折磨多惨,都一定要出口气,嗯?”
穴口完全是肿胀的艳红,结实柔韧的肉膜在激烈的抽插下,被迫薄得像一层水,依依不舍地捱套在阳具上。
可飞蓬还是勉力维持所剩无几的理智,也竭尽全力地平稳声音,当场回击道:“这是……当…当然…”
“哼。”重楼轻哼一声,挑眉将飞蓬翻过身,逼他正面承受自己丝毫不比决战轻松的力道。
那双金红色的魔瞳便瞧见,飞蓬在不停挣扎。
他的视线涣散又凝聚,呼吸紊乱又平复,没有一刻不再坚持。
“你说得确实没错。”重楼瞧着那双充盈水雾的眸子,倏然说道:“早在我逼你入魔界成为祭品的那一天,就注定没必要问你恨不恨。”
魔尊回忆之前的话题,只觉得自己过于天真可笑。
那声音便带了点微不足道的怜惜,语气却极端平静:“本座不会再犯蠢了。”
自己做了一件对于禁欲的神来说,完全不能接受的事,又凭什么想要飞蓬不恨?
重楼垂下眸子,当机立断把学过的房中术、双修法,通通用在了飞蓬身上。
兽茎的长度取决于兽身的大小,再是坚硬,都能灵活自如。
魔尊把神将的身体反复填满,也将他彻彻底底地开发透彻。
“嗯啊额哼…”飞蓬聪明反被聪明误,如今只能在重楼胯下呻吟饮泣、急喘闷呻。
他像是贝壳里肥美的蚌,被粗粝的树枝插透捣穿,架在篝火前炙烤。只待熟透了,就任重楼用筷子夹起,在齿列间品尝咀嚼、吞咽入腹。
“嗯额…哈啊…”可是,任飞蓬怎么哭叫,重楼的力道都只增无减。
他更大力地进出着,每次都用兽茎粗大的顶端,从穴口往深处碾压。
那撞击的力道极狠极重、极快极凶,全然把飞蓬当做战场,悍然攻陷了体内每一寸罅隙。
“啊啊啊!”鳞片和羽毛一路磨蹭刮擦,爽得飞蓬又哭又叫。
直到重楼忽然向前一撞,用硬挺肉冠叼住胃囊的底部,狠狠向外拖拽。
“嗯额…”飞蓬赶在理智被拍碎在他无法抵抗的惊涛中之前,在重楼胯下剧烈挣扎了起来。
重楼在飞蓬哭到湿红的上挑眼尾处轻轻吮吸,声音却平静极了:“你躲不掉的,当然,也不会难受。”
他全力以赴施展空间法术,将飞蓬牢牢束缚,好含住红润的唇瓣肆意攫取,好握紧劲瘦的腰肢恣意冲撞,好揉开紧窄的臀缝疯狂挞伐。
紧窄的胃袋被兽茎顶端来回刮蹭底部入口,彻底撑成碗状,再也恢复不了原本的结实。肠壁更是在拖曳间,从头到尾烂红软腻、汁水淋漓。
“嗯…”飞蓬的呻吟,已经接近于无声了。
他清晰地感觉到,被重楼填撑满腻的小穴在紧张收缩着,一下下排挤贯穿进来的兽茎,却一次又一次被强势地压平了所有罅隙褶皱。
甚至每个敏感点,都被重楼用极大力气碾压戳刺、摩擦扭动,让身体违背理智,因欢愉高潮而完全臣服屈从。
“咕噜咕啾…”穴口渐渐往外溢出温热的精水,是重楼之前射进去的。
现在随着粗长性器往外拔出的力道,肉壁使劲儿搐动收缩,白浊顺着时时刻刻开合的软肉,主动流了出去。
倒是将软熟湿泞、汁水黏腻的肉穴,衬出了一种无力却热情的靡红,仿佛渴望着被尽情享用。
“哼。”重楼看得清清楚楚,轻轻笑了一声。
在体液流得差不多时,他又重重捅了进去。这一次慢慢扩张着,终于整根进入到胃部。
在胃壁适应后,重楼开始大力挞伐和抽插。
“嗯额…”飞蓬攥紧了掌下的兽皮,又在欢愉暴涨的高潮中,脱力地松开了。
他被重楼舔舐全身、烙印吻痕,被重楼享受身体、操控高潮,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揉碎了。
“嗯…额…哈…啊…”正如被操弄到支离破碎的呻吟,被搅拌得一团乱麻的脑子。
泪水如断线的玉珠不停砸落,却依旧没有痛苦,只有无法形容的欢愉,还夹杂了些许火辣辣的快意、酸酸涨涨的挖掘感,从胃部传出。
“嗯额…”飞蓬发出一连串淫靡放荡的喑哑哀鸣,整只后穴激烈痉挛、对外喷水。
但即使他感受到自己全身孔洞都被缓慢开发,完全沦为了重楼的巢穴和容器,也无法做出反抗。
这其实是后来的重楼极力压抑克制的兽欲,更是飞蓬三番五次想让他解脱却不得的妄念。
如今换了一种方式圆梦,难说飞蓬若清醒过来,是该哭还是该笑。
“噗叽…啪叽…”此时此刻,他的意识早在激烈的拍打声中,被纷至沓来的欢愉刺激、高潮快感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