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快便触及人形到达不了的地方,将之又一次攻陷,令酸胀感油然而生。可时光雕琢的骄矜,还是让飞蓬免不了嘴硬:“…绝对…不会!”
“不会?”重楼低低一笑:“我也梦见你这么说了,但最后…”
他不再说什么,任由飞蓬的指甲陷进自己厚实的绒毛里,艰难地划拉抠挠,只不停地进进出出,全方位摩擦着韧性十足的绵密肉壁。
幸好这是在泉池里,略有温热的灵水随着重楼的贯穿,被刻意带入温热敏感的小穴里,湿润着里头更加紧致的那节甬道。
“呜嗯…”飞蓬借机缓了缓气息,好不容易才在重楼越发悍然的攻势中,找回了平稳的呼吸,又觉身上发紧发痒。
他定睛一看,身体两侧被天凤翅羽固定,缠绕自己的龙身不急不慢地到处磨蹭起来。
原本白皙的肌肤便在细绒的刮擦蹭弄中,很快泛起一片片桃花般的鲜嫩绯色。
想来,一如后穴之中。飞蓬的思绪有片刻的飘飞,又在回过神后,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可掩耳盗铃是没有用的,生在茎身上的凤羽实在密集,还随着重楼的大力抽插,快速搔刮着肉壁,带来无边无际的瘙痒。
“额哈…”飞蓬并不觉得多痛,但那锦缎似的细绒,根本掩盖不了下面凸起的鳞片。
这些细碎的小东西如树皮上尖锐粗糙的疣点,一下又一下地磋磨肠壁上的褶皱,几乎要将整个穴口撑平。
这激起了热辣辣的刺痛,火烧火燎一般,每次都从最柔软脆弱的内里烧到外面。
而这些,还不是最难捱的。形状如伞菇的坚硬顶端,正插在极深的地方,砥砺着弯曲的结肠口。
那里特别敏感,稍微刮蹭两下,就整个后穴颤动夹紧,淅淅沥沥地分泌水液,也更殷勤地吸吮侵入者。
有这般顺遂的润滑,体内的攻势就愈加强悍凶猛,还越捣越深了。
飞蓬只觉凸起的小腹像被钉入了一根滚烫铁钉的墙面,时时刻刻都在震颤。
“哈啊嗯…”那种滋味实在难熬,他被撞得浑身酥软,怔忪失神地几乎疯了般再难克制,直接就发出一连串的低吟喘息。
深紫近黑的龙身缝隙中,便见两条长腿难耐地时开时合,但再如何挣动,都得被龙尾任意抬起其中之一,贴着股沟拍打出淫靡暧昧的啪叽声。
紧窄的后穴渐渐彻底被打开了,却严丝合壁地捱在那根可怖的阴茎上,完全被塑造成了入侵者的形状。
“哼。”重楼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依旧牢牢束缚飞蓬,健硕有力的腰身顶弄着。
他速度极快,像在原野上骑跨着一匹烈马,毫无顾忌地疾驶驰骋。
他力道极重,像在丛林中撕咬着齿下猎物,毫无怜惜地吞咽血肉。
重楼偶尔也会投下一瞥,瞧着身下紧紧裹着自己的地方。那柔韧的腔穴颜色又鲜艳又水润,会随着抽拔而带出一截,又会随着进入而痉挛抽搐。
已经从浅到深都全然被自己操纵了。
那平坦如一片平野的腹肌,现在更是上一瞬高隆起山川,下一刻倾覆为谷地。淋漓细汗似大珠小珠落玉盘,在上头随着自己冲撞的力道,全无规律的滑动,直到汇集成一条又一条溪流,冲入温热泉池之中。
你还能忍耐多久呢?重楼饶有兴致地想着,缠住飞蓬下意识摆动着想要抽逃的腰肢,将人死死困在灵池与兽身之间。
高热的龙首亲昵地挨着飞蓬的脸颊,龙舌舔舐着眼睑,然后探入被迫微微张开而溢出啜泣的唇腔。
赤红色的魔瞳染了阳光般的鎏金,流光溢彩地明亮着。
靠得太近的飞蓬仿佛被蛊惑,忽然纠缠起唇腔里的舌尖,又想伸手去抚摸那双赤金色的眸子。
可重楼将时机拿捏极好,就在指尖刚触碰眼眶时,他往更里处悍然一挺,掼入一片崭新天地,在里面倾洒了自己的印记。
“呜嗯!”果不其然,重楼听见了一声闷闷的裂帛声伴随哭腔响起,是身下人抑制不住的低泣抽噎。
当然,他也有点儿疼痛。
虽然无比灵活的粗长兽茎一路横冲直撞,跃过了底线,汹涌而至地淹没飞蓬,让人眼前一黑。
可那双手也陡然捏紧,直让重楼眼部厚实的皮毛,被撕下了很大两撮毛。
“别…轻一点…”不过,飞蓬也不好受,殷红的眼角微微斜飞,两行泪痕相当清晰,喉咙里也溢出了些微无助的呻吟。
小腹鼓胀成一条直道,肠壁亦被摩擦到尽头,滚烫的热液泼洒得胃囊搐动蜷缩,他有些受不住了。
“都在这里。”重楼轻轻笑了一声,尾巴不轻不重地一甩,隔着肚皮拍在胃部。
那双瞳孔紧紧盯着飞蓬,浮现了兴味的坏笑:“你在天魔国看的双修功法,还记得兽族发情期是几天吗?”
一般是七天。飞蓬记性极好,顿时就想到了。
“不…不行…”他不禁缩了缩,以自己现在的灵体状态,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重楼忍不住发笑:“明明是你先下战书的,这么快就偃旗息鼓了?”他说着,却还是化回了人形。
“呜嗯…”飞蓬长出一口气,阖眸伏在重楼温热的胸膛上,嘴硬道:“我又不是停战,只是…只是…退兵另觅时机。”
果然还是死不认输的性子。对飞蓬的求胜欲深有了解,重楼笑得胸口震颤不已。
“哼。”飞蓬羞恼地睁开眼睛,一口咬在近前的那株茱萸上,先啃噬了几下,又含入口中舔舐吸吮。
重楼的喉珠登时滑动起来,嗓音混沉沙哑:“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