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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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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胡不归·番外卷(60/番外四上/魔教教主vs正道卧底/伪囚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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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一下接一下的鞭笞声在魔教死牢里响起,双手双脚被缚在刑具上,蓝眸青年咬住下唇,半点痛哼都没发出,硬生生承受了全部。

他身上本就凌乱褴褛的衣衫更加破烂,露出原本白皙的肌肤,上面除了鞭痕,更有鲜明清晰的牙印。可更明显的是被分开绑着的双腿,无法蔽体的底裤上,腿根处往下凝固着干涸的血迹和白浊,一直延伸到裸露的脚踝,足见先前受过何等淫靡的酷刑。

“行了。”魔教教主阻止了用刑者徒劳无功的鞭打,自己走上前去:“落少盟主、玉琴仙君,本座的耐性是有限度的,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见人一言不发,他直接抬手捏起下颚,红瞳与蓝眸对视着,其中毫无笑意:“乖乖服下三神丹,你还是本座麾下第一剑者,也还是我魔教万人之上的副教主。为了儿子的命,本座想,落盟主会体谅你的。”

青年的蓝眸已不复最初的明亮,里面盛满疲惫,但依旧毫无动摇之色:“邪魔外道,不相为谋!”

“哦?”魔教教主冷笑道:“你混进魔教五年,血剑客声名鹊起,剑下不知取了多少武林名宿性命,怎么不说?难道说,他们就合该成为你博取本座信任的筹码?正义盟,呵!”

青年不再吭声,魔教教主那双阴冷的赤瞳打量他片刻,忽然用指尖缭起一束汗湿的长发,眼神阴森而诡谲:“不说话?那本座就帮你回味一下,此前无数个晚上,你是怎么对本座求饶的。”

他说到最后,倒是用手掌捋顺那些凌乱的长发,温柔之极的唤了一声:“飞蓬。”可在这样的不堪处境中,这声呼唤只代表着更残酷的折磨即将到来。

“你…”那张苍白却不屈的脸终于变了,飞蓬的第一反应是并拢双腿,可一双手已触及了本就支离破碎的腰带。无法掩饰的慌乱痛恨溢满蓝瞳,声音嘶哑而绝望:“不要…”

但魔教教主显然被撩起了兴致,他将一条腿的锁链解开,强行扳到了飞蓬胸前:“本座还记得,三天前,你下面那张小嘴,是怎么流着血,还恋恋不舍夹着本座不放的。”

“当然,你哭着说疼的样子,可一直都惹人疼的紧。”说着,魔教教主便打算扒了对方的底裤,却又想到什么而停下动作。他没有回头,只随意对身后的牢头与狱卒摆了摆手:“你俩退下吧,明早再来。记得带桶水,把他给本座洗干净了。”

牢头微微一笑:“是,教主。”

狱卒不吭声,只行了个礼。他的手扣在袖子里,指甲扣进了掌心。

“啊!”死牢的石门关闭的那一霎,已走到外面的两人听见了一声喑哑的痛叫。他们的目光恰在窗口处掠过,只见黑云浓密、暴雨将至。

一如教主被血剑客出卖而伤重逃回的当日,那是一年之前——

“哗啦!”飞蓬是被水泼醒的,狼狈甩头发的时候,他对于自己四肢被绑毫不意外。

飞蓬甚至犹有余力思索,重楼居然没气到失去理智杀了自己,实在是令人惊讶。抱着这份惊讶,他安静靠在临时安装的刑架上。那双重楼从初见就很喜欢的蓝眸,一如既往沉静澄澈看了过来。

可那份生死置之度外的冷静淡定,只让重楼怒火更深——

“嘭!”后脑勺猛地撞上刑架,是重楼扣紧了飞蓬的脖颈。

他垂眸凑近,瞧着这个容色清冷无惧的青年,直到对方微微凝眉往后靠,才冷笑出声:“少盟主不说点什么?”

“没什么好说的…”瞧着淡色的唇上缀着几滴水珠,在张开时滑入口中,重楼难以自抑的动了动喉珠,险些就要没听清飞蓬的话:“教主不是都看见了嘛。”

算着时间差不多足够重楼被擒,飞蓬收拾包裹跑路,却在地道另一端撞见重楼时,不可谓不错愕。但一番苦战不惜暴露隐藏的大半实力,连成名江湖的绝技都使出来,也还是没能在暴怒的重楼面前逃走,飞蓬此刻已彻底冷静下来了:“我一开始就是奉命潜伏在魔教内,不到关键时刻不必出卖消息,唯一的目标只有你。”

想到游历苗疆时那场初遇,那个干净的少年,那个利落的身手,那次酣畅淋漓的交锋,在自己心里完美贴合了“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在如今被证实只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重楼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剜了一刀。他的脸色惨白了一瞬,又涌上狂怒的血色。

“呵!”魔教教主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轻柔而冰凉:“能得落少盟主改名换姓、投靠座下,是本座的荣幸。”

他解下束缚,用巧劲将湿淋淋的人摔进了大床深处,自己开始脱衣服:“魔教藏污纳垢,落盟主既舍得让亲儿子身临险境,本座要是不收,岂不是白费他一番美意?”

居高临下看着飞蓬终于维持不住冷静淡漠的神色,重楼脸上浮现今晚第一个笑容,他笑得极冷,无声。

近前的身体上刀伤、剑伤、箭伤、暗器伤皆有,重楼把血淋漓的衣服撕了下来,连着沾黏在一起的皮肉。他眉宇间是无法克制的萧索决绝,对自己竟也毫无自怜之意。

“你…”受伤了,飞蓬想要说点什么,但这一回重楼已不想再听,也不想再像先前数年那样,捧着敬着珍惜着,却不敢有丝毫亵渎。飞蓬刚开口,便被他俯下身捉住了唇瓣,凶狠磋磨起来。

瞧着那双蓝瞳受惊般瞪得滚圆,重楼眸中闪现快意,索取的力道也就更大,不容半点抗拒挣扎。

良久,唇分,飞蓬视线已彻底模糊不清了。

“嗯…”一声呜咽无意识溢出口中,可随着衣衫被扯开,他理智总算回笼:“不…”飞蓬极力推拒着、挣扎着,可昏迷时被喂下的软骨散,本来就让这位正道少盟主半点劲力都提不起来。

更何况,纠缠过程中,飞蓬很快就发觉,自己随便一推就满手鲜血,再挣动一下,重楼身上本就没合拢的伤口便被绷开了。如此只几次,飞蓬浸湿的白衣上,就盛开出了一朵朵大大小小的血莲花。他顿时停下无谓的挣扎,直到自己被剥光才开口:“重楼…”

感受到身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飞蓬攥紧满手心的血,垂下了眸子。他避开重楼审视的视线,低声喃语道:“你…受了很重的伤…”

“拜你所赐…”重楼眸中滑过一抹受伤,又在飞蓬抬眼时强自掩饰,唯语气还流露出些许无法掩饰的落寞:“在出卖我的行踪给你父亲前,你想过我很可能会尸骨无存吗?”

飞蓬无言以对,他还记得彼此结缘的最初。萍水相逢、以战会友,与自己意气相投的魔教教主拉拢自己进入魔教,给予他能给予的全部信任——托付隐秘布置、畅谈心底野望,言语间满是恳切,是自己意想不到的。

正如现在,自己又一次震惊了,为重楼表现的感情和受创,因为对方内敛到瞒过了自己。同时,自己也觉得欣喜,重楼对自己就如自己对他,一样抱有超过知己的情谊。

但这又能怎么样呢?爱是真的,背叛也是真的。就算自己有把握保住重楼的性命,也改变不了这场背叛对重楼的打击,远比自己原计划重的事实。

“士可杀,不可辱。”沉默了片刻,飞蓬重新开口:“纵使心怀鬼胎,我也知道你的脾气。你不屑于做这样的事,不是吗?”

重楼笑了,柔声道:“不错,本座不屑。”瞧着那双蓝眸亮了一亮,他忽的靠近了一些,含住飞蓬的下唇暧昧的吮吸两下,才放开唇舌。

“可是,世上总有人能让我破例,比如你。”飞蓬就见血瞳迸发无比冰冷而灼热的视线,重楼说话的声音冰冷又火热:“我的原则,只会为你而破,飞蓬。或者说,落鸿少盟主。”

飞蓬嘴唇颤了颤,再次垂下眸子,他的心乱了。有一瞬,飞蓬想和重楼说,比起落鸿之名,他更喜欢自起的飞蓬。蓬草枯后根断、遇风飞旋,纵会化为草芥,也能自由自在。

因沉默太久被忍无可忍的重楼再次推倒时,心乱的飞蓬没有再反抗。他偏过头,目光有些晃神,随着灵巧手指在腹下撩拨挑动的动作,有些难耐的拱起腰,呼吸声也愈发紊乱。

感受着这似乎认栽的态度,使得重楼心情复杂了许多,但总算不止是愤怒了。他固然洁身自好,可混迹魔道多年,对于许多东西也称得上耳濡目染,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场。

指间动作不断,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耳廓,然后游移到颈侧,继而向下滑动,逡巡整具身体。最后停留在唇瓣上,舌撬开齿列填满唇腔,大力吮吸舔弄,将飞蓬本能的紧绷抗拒一点点瓦解。

飞蓬发泄出来的时候,原本白皙的身体已遍布了吻痕。被掰开腿根之时,甚至都能看见最私密处星星点点的齿痕,淫靡的一点儿都不符合正道少盟主的身份,却不负外界对魔教的污蔑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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