恸影又一次沉默下来。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一个完全没有接触过什么人的人会喜欢上一个人,其实并不稀奇,可是像听风这样的人会喜欢上一个人那绝对是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因为所有人都会觉得像他这样的人,一只怪异的蛊虫的宿主,根本就算不上一个人,更不会喜欢什么人,哪怕恸影一开始也并不例外。可这件不可思议的事,的确发生了,发生得很自然,自然到没有一个人会觉得一个被停留在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喜欢另一个人有什么不对。
听风轻轻叹息了一声,喃喃道:“是,可我不要伤害你。”
“伤害?”恸影咬上听风的耳垂,他的声音拖得很长,像是在诱惑他:“难道你每天都因为我而忍耐,当真从来没有一次觉得,被憋得很难受?”
听风闭着眼睛,动也不动地坐着,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却没有说什么。
但恸影知道,一个不爱说谎的人,在这时候不说话往往就是最好的回答,他两指揉捏过那个湿润而饱满的龟头,放任这个男人本能地挺腰迎合,问道:“你真的不想知道,射出来有多舒服吗?”
“我想。”听风轻哼了一声,他握着恸影的手用了一点力,但并没有让这只手再动起来,他迷茫,催促道:“我想射…”
恸影听见了,他当然应该为这么直白的话脸红,可是他没有,他不仅没有,他甚至想到了更有趣的,他若有所思道:“你有没有想过…”
“什么?”听风抬起头,琥珀色的瞳仁里倒映着恸影的模样,更有一种奇异的情绪,那是期待,更是渴望。
恸影握着这硬物,他倾身将它搓揉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任它在小腹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透明水痕。
听风呼吸一窒。
恸影深吸了一口气,滚烫的硬物顶着他的肚子,烫得他一下又一下哆嗦,他的膀胱被挤压变形,又酸又麻,却又太舒服了一些,所以他摆腰,主动用胀满的小腹去撞那个巨大的阳具。
听风一直垂在两侧的手抬起来,它们握紧成拳,又张开,最后狠狠地抓住了恸影的腰!
恸影惊呼一声。
他甚至没有看清听风是什么时候出的手,他也不可能看得清楚,他昏沉的的脑子现在只能感到从挤压小腹带来的快乐。
所以在这不过短短一息之间,这个方才还占据着主动权洋洋得意的人就被这么轻易地制住了。再不想相信,他都已经被听风抓着手臂,按在了地面上头。
听风居高临下地分开恸影的的大腿,定定地望着他,慢慢地开口道:“我忍不住…”
“你想做什么…”恸影的声音在发抖,他深深浅浅地喘息,在男人的手指抚摸小腹与腿根时颤抖不住。
他在期待,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听风苍白的手顺着恸影的腿摸上去,停在他的肚下身,他圆润的肚子上头,温柔地揉按着那一块突兀的突起。他低低地喘息道:“舒服的事。”
恸影闭上眼睛,他有些惊讶又有些悲哀地发现,没有人摸他的阳具,也没有东西进入他的屁股,他已经能够为膀胱的刺激而高潮。
听风擦去了脸颊上的白浆。他俯下身,生涩地亲吻恸影。
这份沸腾的情爱,在这一夜点燃了清冷的迷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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