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愿的指头顺着袒露的乳沟滑摸,他毕竟太懂如何在镜头前玩弄和展示自己。被拨弄的奶子肉挤肉地撑开衬衣缝,斜洒的黄色路灯光勾勒出他凸起的奶头。他舔舔食指,开始沿着自己乳晕的轮廓描摹,浅淡沁湿的白色衬衣料子越变越透明。
“想吃么小狗……?”
“唔——”句牧一个”想”字还没出口,就让涂愿的眼神给止住了。他只得边眨眼边啄米般点头。
“腿分开,主人看看你多馋。”
句牧膝盖往两边跪了跪,毛衣下摆拉起些,就露出撑了帐篷的灰蓝色内裤,覆着龟头的那片料子已经颜色浊了。
“骚狗真馋啊,流这么多水了。”涂愿暧昧地笑起来,“嘶唔……对,望着姐姐,喘好大声啊。”
面罩只困住句牧下半张脸,却堵得性欲加倍从黑亮湿润的眼眸中倾泻而出。明明是简单的呼吸,他却连胸肩都跟着大幅度起伏。没戴乳钉的胸总觉得差点什么,涂愿于是吩咐他把乳钉也戴上,且指明要戴垂着小铃铛的那对。句牧顶着涂愿奸玩的视线,边戴奶头边就勃起。
“骚奶头又变大了吧?自己玩我看看。”
句牧忙用下颌夹稳毛衣衣摆,急促地用拇指肚分别拨弄自个乳尖,底下的银色小铃铛跟着翻飞轻跃,微弱地清脆作响。触到舒爽处,他胸肌整块颤挺,呼吸也变成喘息。
“主人平常是这么玩的么?不是的吧,”涂愿伏在石椅边缘,乳房贴上面来回轻蹭,“好好捏住自己骚奶头……嗯……”
句牧明白自己确实太“温柔”了,他重新捻了捻乳头根部,掐住并往前拉扯,皱眉低哼,保持了几秒才蓦地松手。弹回去的小铃铛摇得更响了,蹭在敏感通红的乳晕上。这样揪弄了好几次,不该乱喊的句牧还是浪荡地爽出叫床声。
“唔好舒服……”他虎牙咬咬舌尖,艰难吞咽充盈的口水,“哼啊,啊舒服……”
涂愿倒没有喝止他不经允许就开始摸向胯间的动作,只出神地瞄着。他不禁也脑中咂摸起句牧咬他奶子的滋味,小狗的舌头多会亲多会舔多会咬啊。肌肤两个月没与货真价实的人体温度亲密过,哪怕是简单的拥抱涂愿现在也很渴求。
他长吁了一声,手心重重托捏起被椅凳边缘挤出衣口来的肉乳,随后垂头一口将自己奶尖含进嘴里。口腔的热烫令涂愿瞬间淫叫,滑溜的舌头绕着奶头打转,又反复用劲吮紧。他虚闭眼,鼻音绵柔呻吟了好一会儿。
句牧不知道小愿还能这么骚,看呆了。他自己叼着自己奶子,吃得投入,昏暗中肥满雪白的半个奶球和涂愿的下半张脸柔软挤蹭,肉红的奶头在他嘴唇间进出,半空中黏起涎水丝来线去,格外晶亮显眼。
“嘶嗯……喜欢吗?”涂愿垂出舌尖,左右慢慢扫摆,刻意戳弄自己的乳孔。他右边奶子尽情晃在衬衣外被舔玩,左边奶子却还矜持地半掩在衣服里,只用五指隔布料抓揉。衬衫褶皱使劲儿扭缠,句牧觉得心都给他揉酥了。
句牧掌腕充血地撑到地上,难耐地抻直脖子,仿佛狗链已经被涂愿牵到手中狠拽住了,使他几乎栽进手机里。他忍不住勾下内裤边,下身趴跪得标准,前后晃悠,弹出来的大肉棒也甩出淫液。
锁链声叮铃铛啷传进涂愿耳朵里,他又问:“尾巴呢,小狗的尾巴呢?嗯?”
句牧被他质问似的语气催促得兴奋,闷在面罩中的呼吸更为沉闷了。他飞快拿来了自己的“尾巴”,那根涂愿第一次玩他后穴用的黑色细尾肛塞。似乎因为这根弧度特别适合刺玩前列腺,涂愿平时惯给他用。
“呵呵嗯……小狗嘴被捂住了,谁帮你舔湿啊……”涂愿说着,三根手指含入嘴中,摸夹自己舌头,口交般浅浅抽插。
句牧目不转睛瞄着他,喉咙里发出撒娇的唔哝。
“自己想办法啊。”
句牧的办法就是也学他吐出舌头,下巴微颔,不一会儿,口水被他喘出,藕断丝连从嘴笼缝隙间滴落。他将肛塞贴罩子上胡乱好一阵蹭,认真扭动脸庞,怪努力的模样。可爱得要命,涂愿想,如果这时候能亲他就好了。隔着面罩奖励亲他,小狗肯定拼命在嘴笼中伸长舌头,试图舔过来,但怎么都舔不到,会急得直哼。
涂愿回过神时,见到句牧已经拿着肛塞在臀间滑蹭了。
“背着蹭什么啊,给我把屁股转过来,”涂愿饶有兴致地揶揄,“不是很会教别的狗翘屁股么?”
句牧的耳廓早是两弯通红,烧得慌,颇羞耻地爬了半圈,狗链拖在地板上哗哗响。结实的屁股瓣向镜头翘起,但他姿势对不准,涂愿又不许他回头,只悠哉地一会儿吩咐他往前爬几步一会儿又说退近些,或者令他屁股翘高点、腰再压低点。
折腾许久,主人小愿才终于对视奸的画面满意。句牧大腿内侧布满了骚水的闪亮痕迹,全是刚才爬动时鸡巴胡蹭的。
“双手反扣好。”
句牧随他命令两臂后伸,指头发着颤交握勾拉。
“我看看……小狗骚穴真紧,没自己偷玩过呀?”
句牧慢半拍地眨眼摇头,睫毛几乎扫在地板上。
涂愿令他如此静静趴了好一会,无声的紧张与兴奋反应在句牧身躯上。他腿修长,扎实的股二头肌从膝窝到后臀绷挺,肏穴的时候更有劲,但现在无用武之地,跟腿间的粗鸡巴一样,只能硬着发颤。
“唔……”涂愿枕在臂弯,另一手却插进腿缝,在自己鼓突的阴阜上缓慢摸揉,突然呢喃说:“姐姐鸡巴想干你,就这个姿势肏爽小公狗好不好?”
这回句牧扭头得倒很快,睁圆眼,佯凶鼻哼了一声。
涂愿轻轻笑:“哦,不要啊,一边肏姐姐小屄一边被玩屁股就要。”
句牧愉快点头。
“骚狗趴回去!”涂愿的嗓音立马严了,“屁眼扒开自己揉,揉松了才准插尾巴。”
之前他们玩肛塞都是冲着直接让句牧爽去的,毕竟前列腺被伺候时,酥麻的高潮可以反复升腾。涂愿未曾叫他在心理上太难为情。可现在翘起屁股在镜头前敞露半天了不说,涂愿还勒令他自己揉穴眼。
句牧委屈咕哝,反手抓在自己屁股肉上,指头不安移动,踌躇万分的模样。在涂愿的呵斥加鼓励下,他终于揉上自己肛穴,通体打了个哆嗦后埋下潮红的脸。随后,指尖在穴口研磨得越来越顺滑,反复陷进肉穴,扒出湿红色。他听见涂愿在动情的深喘中表扬说小狗的骚样真好看,便忍不住更卖力地玩弄屁眼。
“好乖……嗯啊……指头都插进去,对……唔是主人的骚狗,好喜欢这样,呃嗯嗯……”涂愿咬咬唇,感到被逼水染湿的内裤拧进了阴唇间,忍住酥痒,“奖励骚狗插尾巴,快……”
句牧长长呻吟,摸向肛塞,上面不仅濡满他的涎水,还有龟头洒出的淫液。屁缝夹住肛塞一磨,就快速被顶开。他额头压地,喉结随着脖颈皮肤拉抻,发出短促的沙哑低叫。屁眼吞入肛塞前端圆头后,后半截径直吸滑到底。句牧闭眼拧眉,翘挺的屁股在屏幕中又是一个猛颤。
“哦!哦啊——唔——”
“叫这么爽呀……吁,呵小狗好会干自己骚点。”涂愿却在他捏稳细尾巴,开始爽得抽插起来时,忽然喊停,吩咐说:“……跪起来。”
“想不想出去玩啊?姐姐溜一溜狗。”
句牧眼眸里闪过丝惧意,但迅速便被压抑的兴奋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