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熹哪里听得懂他说什么,更别说回答了,他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被肏爽了还是肏痛了,也只会哭着喊那两句“不要、别”,殊不知他的眼泪才是男人情欲最好的催化剂,哭喊是没有用的,哪怕哭哑了嗓子,也只会让温煦肏得更狠。
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的碰撞声此起彼伏,火热的肉棒在穴里疯狂冲撞,把那儿肏得水流不止,又热又软,偏偏又夹得紧,像是欲求不满一样收缩着,吞吃着粗大的性器。
温煦到底是喝了不少,在沈熹的呜咽呻吟里渐渐压抑不住要登顶的快感,他按着沈熹狠肏了几十下,然后在沈熹后穴剧烈的抽搐吸绞中松开了掐着他性器的手,一起射了出来。
温煦许久没有情事,攒了这么久的精液,都一股脑射给了沈熹,将他撑的承受不住,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了一点弧度。
他喘息着从沈熹身体里退出来,那穴口一圈软肉已经被肏得红肿了,几乎合不拢,那穴肉还在不自觉地收缩,每收缩一下,精液就从穴口被挤出来一些,顺着被撞红的臀肉流下去,大腿间尽是湿滑粘腻的白浊,沾湿了一片被褥。
沈熹大概是累极了,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然而潮红的脸和浑身淫靡的痕迹却暴露了他方才激烈的一场性事,甚至那方才承欢的后穴还在恬不知耻地痉挛抽搐,仿佛依旧在惦记温煦那根把它肏得喷水高潮的粗大性器。
然而温煦酒已醒了大半,他疲软下去的性器还挨着沈熹温热的臀肉,掌心按在沈熹腰侧,已经把一片肌肤掐的泛着鲜红指印,情欲的气味充斥在床榻间,叫人不自觉脸红心跳——温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手,翻身爬了起来。
他少见得有些心慌,低声唤:“殿下……殿下?”
沈熹睡得安稳,懒得给他回应。
温煦的目光自沈熹身上脸上掠过,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找回理智的脑子十分清醒,清醒得让他不敢继续面对沈熹。
他落荒而逃。
——
“你说什么?”沈穆蓦地摔了茶盏,强压着怒气和震惊,“再说一次!”
跪在下首的暗卫一时不敢擅动,只得干干巴巴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确不是陛下亲子,乃是先容妃与人私通之子。”
沈穆不敢相信,然而暗卫探查不可能出错,还阴差阳错找到了那个奸夫,现下正关在诏狱里听候发落。
可是……可是沈熹是他最出色的孩子,生得又漂亮,性情又乖巧,自小读书用功,素有贤名,又是他钦定的太子,是当大梁的接班人来养的。
他拿沈熹当儿子宠了这么多年,沈熹幼时生了病,他也是亲力亲为地照顾他,沈熹功课上哪里不明白,他亦是亲自教导,试问还有谁有这样的待遇,其余的皇子又有谁比得上沈熹……谁又能料到,沈熹竟然是容妃那贱妇与人私通的……
沈穆心里冒出一个他自以为这辈子都想不到、也不可能会用在沈熹身上的词。
野种。
沈穆怒极攻心,一时间竟有些站不稳,他撑着桌子站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暗卫垂着头不敢动作,沈穆缓了一会儿,才缓过劲儿,道:“滚,此事……此事不可与人言。”
暗卫忙不迭地,滚了。
永宁殿里沉默良久,沈穆才推开门出去,道:“太子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