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很久,沈熹都闭门不出,江淮石被他挡了好几次,也只好跟从前一样,入夜了偷偷溜进来看一看他。
这一日,月色很好,沈熹在窗边坐了一会儿,叫人送了酒来。
他是贵客,无人怠慢,酒很快就送上来,上好的梨花白,香气醇厚,就连酒具都是一套的,天青色的底,疏疏落落几笔梅花,很雅,沈熹没叫人进来,自个儿坐在窗前,自斟自饮。
饮到后来,也许是有几分醉了,他伏在小几上,冲着外面喊:“叫他来……”
江淮石今日无事,听见有人来传话,收拾收拾就过来了,一进门,就看见沈熹伏在小几上打盹。
他大约的确是醉了,身上只穿着寝衣,披着一件淡色的外袍,衣襟都散开,宽大的袖口顺着手肘滑下去,露出玉白纤细的小臂,同样玉白的一张脸就静默地靠在边上,双颊隐隐约约透出浅色的红意。
酒气袭人,江淮石缓步走过去,扶起翻倒的杯子,在他身边坐下。
沈熹紧闭的眼睫微动,忽而睁开,就那么偏着头看他。
“你来了。”
江淮石温和地笑:“我来了。”
沈熹轻轻勾了一下嘴角,支着手臂坐起来,美人含笑,眼波流转。
江淮石任由着他伸手勾住自己的脖颈,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他,然后看着沈熹带着一点笑意凑上来,温热的吐息里混杂着勾人的酒香,他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那带着一点哑的嗓音就显得愈发撩人心弦。
江淮石听见他说:“……想做。”
已经不必再多说什么,他已然醉了。
江淮石一把抱住他,吻了上去。
两人都在主动,唇齿相依,舌尖勾缠,沈熹第一次主动去亲吻,给予江淮石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喘息连绵,江淮石稍稍松开他的双唇,顺着脸颊,去吻他纤细的脖颈,含着小巧精致的喉结细细地舔吻,沈熹仰起头,呜咽着呻吟,双眼朦胧含泪。
不用片刻,衣襟已经被扯开,胸口软肉被按住揉捏,两点嫣红的乳珠已经立起,一道被江淮石含住轻咬,一道被掐在指尖揉搓,沈熹十分敏感地硬了,后穴也被刺激得微微渗出湿意。
“呜……那里,啊……”他下意识咬住唇,往后一撤,后腰抵在了窗框上,“呃啊……”
江淮石垂下头,柔软温热的口腔含住他笔直秀气的性器,十分有技巧性地活动起来。
沈熹哪里被这样温柔以待过,何况他如今本就是敏感得不像话,被江淮石作弄了没一会儿,就呜呜咽咽着射了出来,双腿发软,被轻轻松松地扯开。
江淮石低头吐出精液,用手掌接着,再借着那精液去润滑后穴。
沈熹不用他多费劲,就自发张开双腿,雪白的臀肉间,穴口微微张合,晶莹的淫水被挤压着吐出来一点,他揉着自己胸口乳珠,半醉的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点儿媚态,勾人。
江淮石自然十分喜欢。
他两根手指引着精液插进去润滑扩张,十分熟稔地去摸索那一块敏感的软肉,细密的水声渐渐响起来,沈熹双颊飞红,腿根发软,下意识想要合拢,复又分开,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动作,然而实在是要靠不住,只好用手肘撑住自己,才能不一下子软倒。
江淮石去吻他腿根细嫩软肉,吻得一片水淋淋,后穴间抽插的手指也增加到三根、四根,水声响得愈发清晰,沈熹克制地呻吟,一仰头,眼里还能看见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