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
沈熹恍惚着想,这样美的月色,曾经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也见过的。
然而……然而!
江淮石直起身,怒涨的性器挣脱了衣袍的桎梏,轻车熟路地抵在了湿软的穴口。
“要不要我?”江淮石勾着他的下巴尖,叫他看着自己,“说,要不要我?”
“……”沈熹眼神飘忽,水光潋滟,似乎在看他,又似乎只是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东西,“要。”
他轻轻勾着嘴角,像是迫不及待一样,抬手去勾江淮石的肩臂:“我要你。”
他动作突然,江淮石下意识抱住他,才没让沈熹直接倒下去,而借着这个动作,性器也顺理成章地肏了进去,被层层叠叠的湿软穴肉紧紧包裹住,热情似火的穴肉仿佛不吸绞出精液就不肯罢休。
“啊……”
沈熹被肏得浑身一颤,更加用力地拥住江淮石,几乎是挂在了他身上,江淮石就借着这个动作,站着肏弄起来。
“呜……好深,”沈熹在他耳边呜咽,一张嘴,咬住他肩膀,奈何使不上力,也就没什么杀伤力,“慢点……哈啊……嗯轻、唔……”
这个动作肏得太深,每一下都仿佛要将整个性器都塞进去,要退出来又偏偏退不出多少,于是频率愈发快起来,沈熹的性器随着激烈的动作在江淮石小腹上磨蹭,又硬起来,虎头虎脑地滴着水液。
那件外袍还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臂弯,半遮半掩地挡着腿间的动静,却愈发显得淫靡,江淮石抱着他边走边肏,往内室走了两步,才一挑眉,转身道:“门没关。”
他说话归说话,动作一点没停,激烈的肏弄加上酒精的催发,让沈熹难以清醒地接收江淮石的意思,好一会儿,才喘息道:“进去……啊……”
江淮石偏偏不要,勾着他的腿,朝着门那边走。
“呜……”沈熹咬住他肩膀,泣道,“不行……”
江淮石又走了两步,正要说话,门外传来内侍的声音:“九千岁,奴来送酒。”
沈熹一声也不敢出,勾着江淮石的脖颈急促喘息,后穴在刺激下剧烈收缩,江淮石闷哼一声,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臀肉。
江淮石冲他笑,脸上明晃晃写着“不怀好意”四个字,沈熹急得咬他,用气声道:“不……”
又是一下深顶,沈熹难以自抑地叫了一声,外面的人假若不是笼子,那也该听见了,沈熹双颊飞红,眼泪止不住地滚落,旋即埋首在他颈间,再不肯抬头。
“放在门边,你退下吧。”
江淮石的声音响起,那内侍恭敬地应是,将托盘放在屋内门边地上,不敢多看,只稍稍一眼,就退下了,还顺便关上了门。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虽然是个内侍,可身在宫中,又是江淮石府中亲信,自然也知道这些床笫之事,方才匆匆一瞥,隔着珠帘看不真切,却也能瞧见一点儿,尤其是他视角低,能看见那沈公子被九千岁抱在怀中,雪白雪白的一双玉足分开,绷得笔直,宽大的淡色外袍松松垮垮罩着,影影绰绰能瞧见大开的腿根。
淫靡腥甜的气息仿佛萦绕在鼻息间,他低着头快步离开小院子,默默地想。
沈公子真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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