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莫里斯咬住他的耳垂,尖尖的犬齿抵在薄薄一层皮肤上,十分轻佻地朝耳朵吹了口气。
沈熹已经换了姿势,背对着他骑在马背上,被他吹得低低笑出来,将要说话,话音就被莫里斯突然的进入顶了回去,他短促地惊喘一声,五指张开又握紧,抓住了马背上的鬃毛。
马被他扯得疼,虽没有挣扎,却忍不住原地打起转来,沈熹还没回过神,那强硬挤进后穴中的性器就随着动作在里面浅浅抽插起来。
精液和淫水是天然的润滑剂,莫里斯并未感觉出什么阻碍,反倒借由这些润滑得到了别样的快感。
“呜……”
沈熹趴伏下去,衣衫早就不知道丢去了哪里,光滑单薄的脊背上蒙着一层细汗,渐渐泛出桃花一般的色泽。
莫里斯沿着他的脊梁一路摸索上去,敏锐地感觉到这具身体难以自抑般的颤抖。
他轻击马臀,慢慢跑了起来。
后穴在上一次性事里已经被肏得湿软红肿,莫里斯的性器又大,没两下就能把敏感的穴肉肏得汁水四溢,马蹄踏着呻吟呜咽前行,都不用莫里斯动,马背起伏就能带着性器在穴肉间驰骋,前端又快又重地在里面横冲直撞、毫无规律,近乎野性的肏弄却更加刺激。
沈熹大汗淋漓,大约是快感太汹涌,他一时没心思爬起来调情,只能趴在马背上呜咽,被宁远吮吸揉捏大的乳尖无遮无拦地压在马背坚硬粗糙的鬃毛上,乳肉被磨得绯红一片,娇颤颤的,几缕细毛不知怎的,钻进了奶孔,随着起伏的马背戳来戳去,又是痛又是爽。
林子很大,林中树木繁盛,为了躲着点人,他们特意选了没人的地方,基本上没路,马匹在草丛间深一脚浅一脚地跑,树木阴影中,外人只能隐约看见两个交缠的身影,青年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被风吹得颤颤巍巍,大约落在别人的耳朵里,也只有一点风声。
白浊精液丝丝缕缕地被挤出来,莫里斯似乎哼了一声,带着茧子的手抹开那些混杂的液体,抹得沈熹一阵发麻,被磨红的腿根软肉还在颤巍巍承受着撞击,晶亮的液体又更加一分颜色。
这是一个驯顺的姿势,莫里斯近乎压制地把沈熹按在前面肏,仿佛在激烈的性事里同时获得了征服的快感,意乱情迷一般箍着沈熹的腰把他抱进怀里,小狗一样在他后颈间啄吻,尖尖犬齿不自觉地冒了头。
沈熹含混地说了句什么,偏头躲过了,他眼睫湿漉漉的,艳丽的潮红铺了满面,瞧着都有些不清醒,回首去亲莫里斯的唇,仿佛刚才只是不经意地躲过去。
他没再多做什么动作,莫里斯却清醒了过来——没人能吸食王的血液。
……就连这样冒犯的思想,都是大罪。
他垂下眼,含住沈熹主动奉上的唇瓣,那触感柔软、温热,可这一刻,他却觉得这惑人的甜蜜间似乎尝出了细微的苦涩。
他们策马而过,渐渐远了,暗处观察的人却无法忘却方才所见,不由得低声喃喃。
“小陛下呀……”
——
如此这般闹了几天,贵族王亲们都告辞了,艾格伯特却单独把沈熹留了下来。
艾格伯特的视线落在沈熹纤长的脖颈上,那里并未做什么遮挡,可以清楚看到两三点浅淡的吻痕,血族体质特殊,这些东西通常留不长久,由此可见昨夜的性事有多么激烈。
沈熹端着假笑应付艾格伯特,低头喝了一口面前的红茶,不料被酸得脸色都险些维持不住,忍不住挑眉去看艾格伯特:“叔叔?”
酸涩的茶水味道实在难说,社交礼仪在上,沈熹不好吐出来,只好咬牙咽了,忍不住又舔了好几下唇,试图摆脱那味道。
红润唇瓣沾了晶亮茶水,看着更加秀色可餐,仿佛只要吻上去,就能尝出甜蜜的滋味。
艾格伯特回过神,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端起茶杯,掩饰什么一样喝了一大口。
“咳,这……”他皱眉,放下茶杯,“这是?”
沈熹向后靠了一下,成功被艾格伯特惊讶的表情逗笑了,道:“我还以为叔叔正喜欢这种味道呢。”
艾格伯特也回了他一个笑:“陛下说笑了。”
远处,宁远和莫里斯遥遥看着这边,虽然听不见说了什么,却能看见他们“相谈甚欢”的模样,一时都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