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过了两日,沛舒终于醒了过来。
好消息是,他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也有个坏消息,因为毒素蔓延,他现下失明了。
万山雨倒是不慌,他既然答应了要救人,自然是会遵守诺言把人治完好了才会赶人,不过他始终觉得放血制药的法子疗效太慢,总是逮着机会怂恿炆弦去把沛舒也拉下水。
“那天尝了他的滋味,你不也乐在其中?何必要觉得对不起那正道弟子,说不定此举正合人家心意呢?”
然而炆弦却是觉得别扭了,他一方面中意项程明的身子,一方面又讨厌他恶劣的性格。
炆弦记仇,始终记得在长盛宗那段憋屈的日子。真要炆弦促成沛舒和项程明的好事,他又突然不乐意了,大概是一种刚得了个喜欢的物件却被迫要和人分享的别扭心情,纵然那人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
“哎……”炆弦叹气。
万山雨便笑他:“你可别指望小崽子这点血就能彻底解毒了,我实话告诉你,这毒名为花糜,名字好听却万分歹毒,百年前我与谢老狗争斗时便不慎被他下了此毒,毒发时浑身发痒疼痛,恨不得把皮肤抓烂,然而身上真有了伤口,受伤的地方便会发红糜烂,最后将人熬的浑身上下乃至脏器都溃烂而死。”
“幸而我当年修为深厚,凭着法宝灵药保住了一条命,但也因此境界大跌,实力大不如前。”
“你这朋友说幸运又是不幸,这花糜的毒性应是变强了,能让人在昏迷中逐渐腐烂死去,不过这样便不用承受那噬心瘙痒之苦,也好少遭些罪。”
“小弦儿,我说这么多你可明白?若是不想让你朋友落下什么不好的病根,你还是从了我的意思吧哈哈哈!”
万山雨不怀好意地大笑,他就是要拉那沛舒下水,长盛宗的大弟子又如何,他总能寻到法子让谢明远那老狗颜面扫地。
师兄弟苟合相奸?真是妙哉!
不过炆弦也不过分蠢笨,他意识到万山雨话中有话,顿感惊愕。
“哎!不对啊师伯,你是说,那日的黑衣人是谢明远?是他给自个儿徒弟下毒的?他图什么呀?”
万山雨打开折扇遮住下半张脸轻笑,一双桃花明眸笑意盈盈。
“你猜猜看?”
……
项程明这两日都被锁在床榻上,那师侄二人得了趣,总会跑到屋子里骚扰他。他被封了修为,脖子上锁了项圈固定在床头角落里。那铁链子短,只容许他在床上动作,这让项程明在抵抗侵犯时根本无处可逃,最终都会被扯着铁链抓着手脚扯到男人胯下承受侵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魔种的缘故,自它苏醒后,项程明的伤口好得很快,身体越加结实耐操了。
炆弦将沛舒苏醒的消息告诉了项程明,彼时他正说服对方爬过来舔他肉棒。
今夜万山雨还未归来,炆弦可以先享受一会儿项程明强健温暖的身体。
“来嘛,你爬过来点,动动舌头而已,弄得我舒服了,我就放你去找你师兄。”
项程明这几日过得浑噩,身体和精神都被糟蹋到极限,他虽然怨恨沛舒骗他,但终归不忍心让他就这么毒发而亡,说到底还是舍不得,仿佛追逐和关心沛舒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
项程明从大床角落的阴影里缓慢爬出,铁链碰撞响起轻微声响,酸软的身体聚不起力气,爬行中更是牵扯到身上被绳子折磨的各处。
“哈啊……”
大半舌头被两根光滑细长的木棍夹住拉长固定在口腔外,棍子横过嘴角,两端被韧性极好的牛筋绳捆紧并牢牢扎在脑后,这导致项程明无法合拢嘴巴也无法说出像样的话。口水总是淌个没完,脖子和胸口一直都是湿漉漉的,就跟总是含着精水的后穴一样,被两人插入手指随便怎么一弄就会流出水来。
项程明甩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他下意识想合拢嘴巴止住口水,但夹住他舌头的棍子绑得太紧,强行收回舌头便会弄得嘴巴像被撕裂一样疼痛。
项程明痛苦呜咽一声,带着镣铐的双手抬高想把嘴上的刑具拿下来,但他忘了腕间的镣铐连着性器根部的银环,那链子只有半个手掌长,极大限制了他双手的动作,他用力一扯,几把差点被自己弄断。
“啊啊啊唔呃!”
项程明控制不住身体向前栽倒,他哀叫、低嚎,在脸部即将砸到床铺的时候被炆弦一把撑住肩膀堪堪稳住了身体,口水丝丝缕缕从舌尖嘴角往下淌,项程明被这极致的羞辱刺激得浑身发抖,他唔唔叫着,摇头抗拒,想要炆弦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然而炆弦早已被项程明光裸结实的身体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怀里人肩背宽阔,臂肌发达,腰腹肌肉柔韧有力,一双笔直健壮的长腿蜷缩着跪倒,赤裸挺翘的臀部发颤,这具纯男性的刚强躯体满含力量,此刻却显露出荒谬不堪的淫靡感来。
“啧,连爬都不会啦,笨蛋。”
话语间不自觉带了宠溺之意,炆弦换了姿势搂住项程明,白皙的指尖伸向男人被牛筋绳捆缚后更显饱满健硕的胸膛。
牛筋缠成的绳子捆得很紧,它们交错着编成网一样的绳结紧紧缚住项程明的身体,尤其是横过胸肉的那条,上下绞在一起缠住男人的乳头,将他褐色的乳晕也扎紧了微微凸起,肉嘟嘟的两粒奶头缀在微鼓的乳晕上,炆弦用指尖稍稍一撮,酥麻过电般的瘙痒便从奶尖瞬间传遍项程明全身。
“嗯啊!唔呃……”
项程明摇着头想躲,但他被捆着又能逃到哪儿去?
胸肌被捆的太久,奶尖泛着冷意但又极为敏感,被炆弦捏来揉去没一会儿就刺激得兴奋起来,感觉到性器抬头,项程明痛苦地喘息,对他来说,这才是折磨的开端罢了。
自打万山雨给他的性器喂了虫子,他那东西就没能射精过,就连出尿都得把两人伺候满意了才行。
炆弦还好些,他心软,稍微哀求一下便好了,只是那万山雨便如魔鬼一般,非得把项程明折腾的涕泗横流、哭喊求饶才肯罢休。
但项程明这人又是硬骨头,不到极限绝不松口,所以万山雨为了叫他服软,特意嘱咐炆弦一天只能给他放两次尿,早晚各一次,至于出精,那是万万不准的。
项程明今夜还没尿过,紧绷的小腹肌肉肉眼可见的微微凸起,尿泡里充盈已久,更何论两日被迫不断高潮却又无法释放的阳具,此刻那根不听话的玩意儿已经完全勃起了,尺寸客观的小兄弟斜挺着微微跳动,最底下是两颗憋得浑圆的囊袋,里面八成已经蓄满了液体。
那儿敏感的不像话,炆弦只是戳两下滚圆的卵蛋就逼得项程明夹紧长腿浑身颤抖。
最后,项程明还是被抓着脑袋用湿漉漉的舌头舔了几遍炆弦粗大可怖的几把,他中途几次想躲,最后都被炆弦拽着凸起的奶尖给扯了回来,等万山雨赶来的时候,项程明这狗崽子胸口全是红印子,手印齿痕一块盖过一块,他又缩回了床角,正护着鼓胀难受的小腹瑟瑟发抖。
……
被万山雨拉着项圈拖到屋外,项程明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炆弦扶了他一把顺势把人搂在怀里揉了揉奶子。
“唔……唔……”
“师伯,你慢点,他腿软的厉害。”
万山雨斜睨了拥在一起的两人一眼,没说话,只不过迈开的步子却小了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