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程明浑身都被牛筋绳缠紧了,赤裸强健的身体就像穿了件网格衣衫,稍有动作便牵动全身或痛或痒的地方,奶头和乳晕更是被拉扯地发疼发痒,恨不得用力抠挖几下才好。
然而更让他难过的还是小腹,他一天没解手了,尿液憋在身体里,胀得他的小肚子快要裂开。
项程明呜咽一声,努力抽动舌根试图咽回一些口水,但那些湿滑黏腻的液体依旧顺着下颚、脖子滑落至胸口,有些口津沾到奶头上又被炆弦揩去,却只是把人撩得更加兴奋无力。
他实在是憋不住,艰难凑过去把脸埋在炆弦白净的脖颈出处哼了几声,舌尖无力地舔了几下眼前的肌肤,铐着的双手摸着小腹抓挠。
“啊……啊……”
项程明边走边向炆弦求助,一双明亮的虎目含着雾,泪蒙蒙,可怜又勾人。
炆弦遭不住他的哀求开口道:“哎……师伯,要不,要不给他放点尿吧,他憋得难受呢。”
“啧,没出息的东西,别给这小骚货骗了。”
万山雨推开隔壁房间的门,里头立马飘出一股浓郁的药味,以及夹杂着一些腐肉和鲜血的腥臭味。
“等会儿给你整出好戏,放心,咱小狗崽可没那么娇气。”
万山雨把人牵进屋,逼着项程明爬上床并岔开腿跪在沛舒腰腹上方,手腕终于和性器分开了,但没多久又被万山雨抓着和项圈上的铁链锁在一起吊高在床顶。
项程明就着这般屈辱的姿势,时隔大半月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沛舒……
“哈啊……”
项程明讲不出话,只能注视着身下昏睡的人,希望他赶紧醒过来做些什么,就算救不了他,自己逃出去也是好的。
他蹭动双腿想靠近些,却被万山雨突然抓住腰胯往下按在沛舒腿间,他敏感的后穴和会阴被男人蜷缩软绵的性器顶到,酸涩酥麻的感觉让项程明瞬间软了腰。
这时沛舒也被周遭的动作闹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一双蓝眸黯淡无光,他眼底倒映出项程明狼狈的模样,但本人对此却无动于衷,这样反常的行为让项程明颇为不安。
“啊……?”
沛舒看不见,鼻尖却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腥麝味,他眉头微皱,冷淡清丽的面上闪过一丝嫌恶。
“炆弦,是你吗?这是什么味道?”
沛舒艰难坐起来,身上披着的单薄里衣自肩头滑落,他一身白肤似雪,因为毒发无力,身体更显苍白,但他肩头、胸口、腰腹乃至看不见的后背都布满了艳红色的伤口。两指宽,伤口中心是鲜血一般的红色,周围一圈一圈是刚结的血痂,乍一看,宛若雪地里娇艳盛开的红花。
这伤口放在沛舒身上甚是艳丽,却叫项程明心疼地红了眼眶,他呜咽了几声,双腿蹭动想凑近沛舒,挺翘的臀又擦到了男人尚未苏醒的性器。
“沛舒莫要担心,是我师伯带了他的药奴来给你疗伤,你只管放松便好。”
“药奴?怎么疗伤?你!炆弦!你干什么!?”
沛舒尚在疑惑,他双目失明无法视物,但其他感官却更为敏锐,这时有人来扯他裤带扒他裤子,沛舒难得慌乱起来。
“不过是要你跟我的药奴交合罢了,做什么这么慌张。”
万山雨饶有兴致,迫不及待想看他们师兄弟破坏纲常伦理的举动,他只觉沛舒性子墨迹呱噪,不等炆弦好言规劝便一把撕开他的裤子,男人赤裸雪白的腿根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紧张激动,他粗大笔直的性器已经半勃,肉粉色龟头斜向上抵住项程明瑟缩的股缝。
接下来的事情,真是一片混乱。
半推半就之下,沛舒涨红了脸被炆弦压住手臂按在床上进入了项程明体内,他那儿被调教了好些天,穴里又湿又软,像个温柔的几把套子,不至于过分紧致,却又妥帖细密地包裹住男人的性器。
万山雨掐着项程明的腰,强迫他上下动作给沛舒带去快乐,要是项程明不愿配合,他便会用力按压男人因憋尿而鼓胀的小腹,反正他的尿道出口都被堵塞住,这般折磨只会让项程明更痛苦。
沛舒一开始很不情愿,他讨厌被强迫,但这药奴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舒服,在对方地带动下,就算再不情愿,身体也完全兴奋了起来。
“放开!我自己来。”
沛舒挣开炆弦的压制,他坐起来摸索着搂住身上跪坐的男人,微凉的指尖触到男人高热紧致的皮肤,沛舒素来冷淡的心像被狠狠烫了一下,他轻轻拥住那具强壮又陌生的身体,手掌轻抚男人绷紧的背肌,“别怕,我轻点。”
“唔……唔……”
他看不见,只听到那人低沉的呜咽便以为他是哑巴,沛舒懒得深究,虽然觉得对不起这药奴,但事情发展成这样也容不得他退缩了。
之后便顺理成章了起来,不过沛舒还是不自在,他始终将脸埋在男人湿热的颈侧,像是故意回避他的正脸。
而项程明害怕沛舒认出他,只是一味忍耐配合。令人昏沉的颠簸中,项程明率先达到了高潮,但他射不出来,整个人便在沛舒怀里死命挣扎,他唔啊叫着,浑身都是热汗,蜜色结实的躯体绷得死紧,然而还是一滴都射不出来。
“啊……”
他难受的要命,双目瞪圆眼角通红,膝盖蹭着床褥试图躲开沛舒一下重过一下地撞击,然而他的后穴绞得太紧,只是把沛舒伺候的更快乐。
就在意乱情迷之时,项程明身上起了变化,他心口泛起光芒,万山雨适时抓住沛舒的手按在男人胸口。
“凝神,运转心法。”
沛舒虽然也情动,但身体不适外加对周遭环境仍心存警惕,神念还是清醒的,他稍加思索便按照万山雨的提示将意念遁入灵台修炼起来。
为了让沛舒获得更多灵力,在他凝神修炼时,炆弦和万山雨便接着挑弄项程明,虽然他屁股里含着的性器不动弹了,但他被扎紧的奶头、蓄势待发的肉棒依旧敏感,那炆万二人上手不断刺激他,始终将他吊在勃发的前沿不上不下。
半盏茶后,项程明精疲力竭,胸口的绿光淡下去,整个人也变得萎靡不振。
他粗喘着啜泣,外露舌尖上挂着银丝黏连至胸口,红肿的奶头陷进乳晕中,脑袋靠着高举的手臂接近昏迷。
恰好这时沛舒运行结束一个周天,他的阴茎依旧硬着,清醒过来后便立刻又攻城略地起来。
项程明再也受不住,仰头发出一声嘶叫,穴肉收缩,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抽搐了几下,后穴喷出几股热液,随即彻底瘫软身体吊在铁链上,被沛舒自下而上操了个通透。
沛舒得了魔种的力量,顿觉身体通畅不少,经脉中积郁的毒气也少了些,只是他的身体还未发泄,兴奋之余也顾不得药奴的感觉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没一会儿,沛舒忽觉阳具顶部被一股热液浇灌,敏感的龟头受到刺激,他轻哼一声也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