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一夜荒唐让项程明认清了现实,他终于安分下来,不再是浑身冒刺,意图将万山雨和炆弦扎个头破血流的癫狂样子了。
不过相比以往怒气蓬勃的模样,消极配合治疗的项程明没了许多生气,但万山雨并没有很在意,虽然床第间少了些乐趣,但小崽子那副舍身就义,为了师兄委曲求全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味,其实还是他的身子过于美味,叫人好生着迷。
为了能尽早治好沛舒,项程明尽了最大努力去配合那对师侄,除了日常服药调理身体,就是床第之事也是按着性子一一应了。
那万山雨还算有分寸,毕竟年纪摆在那,得了满足便不会再为难项程明,但炆弦还年轻,尤其自沛舒与项程明发生关系后,他便别扭起来,好似要与谁较劲一般,每次势必要把人折腾得起不来身。
有次撞上给沛舒治疗,炆弦却还没尽兴,他正把人压在塌上操干,修长白净的五指掐着项程明蜜色的臀肉,粗大的阴茎在水淋淋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直把人顶得腰酸腿软,嗓音喑哑。
项程明惦念着师兄,到了时间便想把人甩开,然而炆弦就跟膏药一般拥着搂着他,将他按在粗硬的几把上不愿放开。
项程明恼恨,用力直起身,手臂往后推搡,“你呃……你出去!呃啊!走开!”
“我偏不!怎么,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这般说着,炆弦便把手探到前面抓着项程明的性器上下撸动,这可苦了趴在底下挨操的男人,他肚子里含了好几泡精水,下腹又憋着尿,被调教狠了的身体更是淫荡不已,这会儿稍经挑逗便叫嚣着想要高潮射精。
项程明忍得满头大汗,他腹中饱胀难受,小腹微凸犹如小月孕妇,偏偏炆弦还要压着他操弄抚摸,项程明粗喘一声,被一个重击顶到深处击中敏感之处,随即抖着腰身哽咽求饶起来。
“唔……别再……我难受,炆弦,我射不出,好难受……求你了!让我去找师兄罢……”
他颤抖着把头埋在小臂上,断断续续地哀求让炆弦心软,但他的穴儿实在是舒服,炆弦不愿出来,眼珠一转便想了个法子。
“要不这样,我抱你过去吧。”
项程明愣住,还在想他居然这么好心,哪知身子一轻突然腾空,对方硬热的肉刃从软穴里拔出来,但没多久,就着把人托起抱住的姿势,炆弦就又把阴茎塞回了男人后穴里。
“唔啊!”
项程明惊叫一声,害怕摔到地上便下意识盘腿圈住炆弦紧窄的腰,然而这番动作反而使得后穴将对方的性器夹得更深更紧。
“嗯……好舒服啊!看你平日一副宁死不屈的清高样,没想到这么会夹,你个骚蹄子。”
“你!你!你无耻……啊嗯!”
项程明被炆弦托着搂在怀中,多肉的蜜臀被对方抓在手中揉捏,他有意挣脱,但炆弦看准时机迈动步子,他笔直粗硬的性器便随着动作在湿哒哒的软穴里冲撞摩擦,项程明被操得一阵腰软,手脚无处着力,整个人重心都落在后面敏感的肠道里,他被弄得又爽又难受,整个人快要崩溃,手脚不自觉缠住炆弦摩擦。
“唔,唔……慢……慢点……”
……
好不容易走到隔壁,短短几步路却好似要了项程明半条命,等被丢到沛舒身上时,项程明已经靠后面小高潮了一次。
他怕压坏了师兄,软着身体想要爬起来,然而才堪堪撑起上半身就被沛舒从身后捞住抱进怀里。
项程明怕暴露身份,大气不敢出,一声不吭让对方搂着抚摸胸肉。
大概是因为伤口一直在疼,沛舒为了好过点便没穿衣服。几次疗伤过后,他身上各处宛若红花的伤疤渐愈,颜色变淡,肌肤也褪去惨白之色逐渐恢复光泽。
眼见他日益好转,项程明倍感安心,他想这些日子的罪没白遭。
项程明抬头,就着半躺的姿势靠在沛舒怀里看他清冷美丽的侧颜,那人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侧过脸凑近询问:“怎么了?可是哪里受痛?”
沛舒看上去冰冷无情,若放在往日,断然不可能如此温柔地同项程明说话,他厌烦看他,更时常躲着与他打交道。
眼下被对方搂在怀中,虽知道沛舒只当他是可怜的药人,但项程明还是忍不住心暖起来。然而短暂的欢喜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未等他搞明白胸腔中酸涩不已的茫然,炆弦率先爬上来抓住他摆好了挨操的姿势。
炆弦按住他的脑袋让他给沛舒口交,犹豫之际,他师兄也安抚着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之后便摸索着掐开他的嘴巴插入早已勃起的阴茎。
项程明低哑呻吟,结实柔韧的腰被炆弦箍住,柔软的肠道又被捅开,前后夹击之下,项程明没多久就丧失了思考的力气,高热和情欲相继袭来,伴随着无法发泄的痛苦,腹中积累的尿液也一直折磨着这具强壮的肉体。
即便如此,项程明始终咬紧下唇不敢说话,他最多便是压着嗓子低叫几声,生怕沛舒听出些什么认出他。
到后来被两人同时进入身体的时候,项程明痛极,他后穴还是紧窄狭小,根本容不下两人粗大的性器。
但到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沛舒揉着他的胸乳不断安抚他,炆弦则仍在使力,像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沛舒被夹得难受,他皱眉寻着声音面朝炆弦道:“他是不是很难受,要不算了,你先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