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项程明大部分时间都在挨操,但随着沛舒日渐好转,不知为何,万山雨也忙碌起来。
没了万山雨这罪魁祸首地骚扰,再加上沛舒白日里外出活动时间变长,炆弦也不好意思再把人拘在屋里日日快活了,若是他仍是这般只知玩乐,定会被万山雨嘲弄不思进取的。
虽然以前没少被他嫌弃,但因着奇怪的心里作祟,炆弦不想让项程明看扁,亦或是,起码在项程明眼里,他可不能表现得比沛舒差。
……
庄园里有块药田。
万山雨和炆弦出自同宗,也是喜爱侍弄花草药虫的,那药田平日会有专人打理,不过炆弦寻了个由头将那人打发了,然后又把项程明拎过去让他在那边照理草药。
他脑子简单想不出什么坏点子,但又不想就此放过项程明,他想起男人在长盛宗时对他百般欺辱捉弄,于是便存了以牙还牙的心思叫项程明多做些下人干的活计。
房中洒扫、煮茶端水还是小事,项程明从小被宠大,虽然没做过这等粗鄙活计,但脑子灵活,看几遍就上手了。
有些事情项程明虽然不愿做,但碍于万山雨的手段,又顾忌沛舒的安全,他咬咬牙也就忍了。
不过他向来不是个安分软弱的性子,对着万山雨还能忍耐不发,但炆弦他可不怕。
阳奉阴违倒了几次开水给他,把人烫得嘴角起泡,又或者把洗澡水倒炆弦头上,然后趁人不注意把他按在浴盆里解气。
项程明咧着嘴道歉,但丝毫不觉愧疚,他现在是打不过炆弦,出气之后多半还会挨一顿狠操,但项程明就是咽不下这口胸中恶气。
床上被弄得神智昏聩、哭着求饶是一回事,等下了床,项程明总能找到机会给自己小小扳回一局。
也得亏炆弦性子跳脱,心底软,他虽然恼恨项程明总是跟他对着干,但真要他做些伤及对方性命身体的事,他却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然而料理药田是个精细活,项程明总会不小心弄坏一些花草药虫,于是炆弦便有了治他的理由,三天两头就把人压在花圃里调弄。
后来万山雨知道了,看着药圃中被压烂了大半的草药,一怒之下就绑了项程明挂在桃树下用竹篾抽他屁股。
万山雨将他扒光,曲起他的四肢,手腕交叠绑在腰后,小腿与大腿捆住,接着又用粗麻绳勾住绳结将他面朝地吊在半空中,眼见人绷紧了蜜臀,粗壮结实的腿根抽动还在挣扎试图脱困,万山雨嗤笑一声,伸手抓住男人饱满的臀尖狠狠一握,待项程明发出一声痛叫后又用力一推,被捆成肉粽一般的人就在微暖的春风里前后晃荡起来。
“啊!嘶!万山雨你个老畜生!你不得好死你!”
“我看你呐,全身上下就属嘴巴最硬。”
万山雨轻笑着抽了男人一下,竹篾细长,窄而光滑,看着无害打人却格外疼,稍稍略过项程明臀尖便在紧致的皮肤表面留下一道淡红色印痕。
“唔!”
项程明咬牙忍住痛叫,他绷紧腹部撅着屁股摆了几下想躲,奈何绳子捆的紧,除了把手脚勒得更疼之外根本躲不开身后接连而至地抽打。
“唔嗯!嗯!”
快速而激烈的刺痛让项程明下意识仰头往前躲避,他身体绷得像张弓,没一会儿就痛出了一身汗,结实的肌肉覆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在春光下显露出可口美丽的金蜜色。
就在他快要忍不住叫喊的时候,万山雨忽然停止了抽打,微凉的手指抚上他的臀肉,稍稍缓解了灼热的痛感。
“啧,真想给你看看这后面的景色,小骚屁股红得快滴血了。”
“你……呃,你个畜生……唔啊!!!!”
万山雨摸着软弹紧实的臀肉,听他骂人,突然往臀缝蜜穴中插入一指,因为绑缚和姿势的缘故,往日就紧致狭窄的肠道更加难以进入,干涩地摩擦裹挟着热辣的激痛逼得项程明痛呼,紧接着,万山雨就是要惩罚他一般粗暴扩张起来。
粗粝的摩擦感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熟稔性事的后穴逐渐放松开始分泌肠液,万山雨才把手指抽出来。
他走到项程明跟前掐开他的嘴巴,沾湿的手指强硬挤进去搅弄了几下。
“你这嘴,也就听起来硬气,可这里面却是又软又湿,讨人喜欢的不得了。”
“唔啊……嗯……滚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