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肖郎…慢…慢些…奴家都要被你撞散了…喔喔…”
“真是个荡妇…那个大着肚子待在家,我这已经素了一个多月,早就憋得不行…”肖元敬嘴上骂着,动作却愈发凶狠。四下帐篷皆是堆放礼器之所,侍从也于半个时辰前换了班次,只听那皮肉撞击的声响如雨打芭蕉,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刺耳,“哦…还是你这样的肏起来舒服…水这么多,想让我慢下来,怎么自己还在摇屁股?嗯?”
藏身暗处的少女秀眉微蹙,顾不得面红耳赤,而是仔细分析起方才对话中的每段字句。
素了一个多月?
这个细节如同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
太医诊出喜脉时,夫妻二人手足无措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若他真的“素了一个多月”,便说明他早知县主有孕之事,只因初期需要格外小心,这才避免同房。
是肖元敬察觉出恒月身子有恙,请了府中的大夫号脉后私下盘问?抑或县主其实早就发现,主动告知了他?
若是前者,他为何要隐瞒至今,还在紫微殿上演那出“又惊又喜”的大戏?若是后者,夫妻同心瞒她,也必然藏了不为人知的图谋。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县主当真发现了自己的身孕,又献宝似的告诉夫君,合计骗她,现下的活春宫,便是最大的讽刺。
无论怎样,肖元敬心机深沉,虚伪至极,这是可以肯定的。
还没等她细想,帐篷里的女人已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口中溢出的浪叫也愈发控制不住,李觅终于听得整齐分明,却品出几分生涩怪异的腔调:“啊啊啊啊…太重了…太深…了…肖郎是不是…也想将扈娘肏得…大了肚子…”
对方的中原话说得并不地道,字里行间夹杂着些许生硬的转折,认真琢磨起来倒像是…北疆那边的口音。
“果然是个不安分的荡妇,还想怀我的种?”肖元敬骑在她身上,心底忍不住嗤笑,大掌狠狠揉捏着那两团随动作乱颤的乳肉,语气半哄半骂,“是不是想让爷把你纳进府里,天天晚上挨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