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遇早在宁亦连的身上做尽了脏事,让他放下宁亦连才是妄想。
胀红粗硕的性器破开嫩穴,深入地了插进去。
隋遇气息狂乱,浓黑的眸子紧盯着宁亦连的眼睛,速率有失往日的分寸,一下下进得很深,不过几下就撞热了宁亦连的身子。紧窄的小穴吃不消,悉数将上一餐的白精淅沥沥吐出来。
隋锌还在边上看着。
“不要看……出去,滚出去!”宁亦连脑中嗡地炸开,绸缎一样卷身挣动,却被强势的男人牢牢摁在胯下,分开双腿,钉死在性器上,他掩耳盗铃地用手将脸捂住,羞愤地颤声驱逐。
隋锌肩膀轻轻地颤抖,脚下站定不动。
“出去,妈妈晚点再哄你,你乖……呃。”
隋遇发了狠,掐着宁亦连的脖子将人转向自己,以粗粝又滚烫的快感,碾压着不贞洁的妻子。
宁亦连脸色迅速涨红,陷入飘忽的窒息感中,在生猛的捅干下穴芯一阵舒爽的节律,挣不开他就索性不挣扎了,咬着手背,细声细气地呻吟起来。不时向边上的儿子暼一眼,勾紧的却是隋遇的腰。
隋锌神情阴霾扭曲,眼底翻涌着痛苦,下身却是硬的,在宁亦连朦胧着眉眼,斜目看过来时有感的勃动。
隋遇掐着宁亦连脖子的手再度收紧,只给宁亦连留下喘息的余地,又俯身吻下来。男人的唇舌血腥浓郁,宁亦连眯起睫毛,仿佛尝到的不是腥咸而是甜蜜,搂上隋遇的脖颈,加深这个吻,与之热烈纠缠。
被性事搅得痴钝的脑子思维有限,宁亦连不再分心旁人,投入的享受起这一刻的性爱。
隋遇持久的抽插,青筋突起的鸡巴撑满阴道,深入浅出,每一下都顶在他最骚的点上,干得他嗤嗤喷水,肥鼓的肉花红肿的外翻开来,融化的宫口都被贯穿,宁亦连高潮迭起,叫得放浪:“老公,好厉害……爽死了,好喜欢……”
“喜欢谁?”
“喜欢老公,喜欢隋遇。”
“让谁操你?”
墙头草毫无立场可言,谁在跟他厮混就依附谁:“让隋遇……”
交合处水液变得透明通透,宁亦连被从里到外洗干净了,可是还是不够。
隋遇插进宁亦连的生殖腔一股股射满精液,却迟迟不肯抽出去。
隋遇将依然硬挺的性器又向宫苞里推进,直至最深处,调整片刻后,垂眼看着自己的妻子,面无表情的在宁亦连的宫腔里射起尿来。
滚烫的热流激射进最隐秘的腹地,宁亦连的腰心酸热,原本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哽着哭腔叫到:“不要,啊啊……好烫。”
射尿量大持久,原本拳头般幼小的孕囊酸爽的膨隆起来,堵塞的性器以真空感猛然抽离,霎时间,热流失禁下涌,宁亦连啼叫着迎来了双重的潮喷。
宁亦连从绝顶中缓过来,看到隋锌有冲过来的冲动,白腻的手臂汗津津地抬起,食指竖到嘴边,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隋遇的情绪平复下来,身体前倾,单膝跪在换衣榻上,以一种半压迫的姿势和宁亦连气息相接,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眸光有些发散。
宁亦连将这种仿佛野兽进攻前的姿势当成亲近的信号,双手捧着隋遇的脸,动作带着一点缱绻的摩挲感。
“不要生我的气了,隋遇,我爱你。”声音轻轻的,像在念有安抚效力的魔咒,“我爱你。”
隋遇不言语,和宁亦连贴的更近了一点。
宁亦连将换衣榻让出一半的位置,隋遇挤占过来,上身仍半压在宁亦连的身上。
两人旁若无人的事后温存。宁亦连从手边的柜子上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给隋遇擦脸,解开已经不成样子的衬衣,查看对方心口的刀伤,用毛巾在伤口周边小心的擦拭。
“你胸口划破的地方还在渗血,疼不疼?”
隋遇缓慢地眨了一下眼,嘴角抿着,将被烟头烫坏的掌心也摊开给宁亦连看。
宁亦连很会哄孩子,也很会安抚自己的丈夫。能在这个不寻常的家里安然的生活十七年,他自然有他的生存法则。
他拉着隋遇的手凑到嘴边,疼惜地在伤处轻轻吹气:“一定很疼吧,我们现在去医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