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当主子当了这么多年，自然也有了凌虐羞辱奴才的爱好。
特别是现在，他特别想看看这个大名鼎鼎的陆总跪在地上顶着被他扇红的脸带着哭腔求饶的样子。
他感觉身上所有被压抑了两年的恶劣因子在这一刻都被激发出来了。
他饶有兴致地拿起了桌上的一只笔，随手扔了出去，吩咐：“去叼回来。”
陆弦好久没做这种事情了，但是自然不敢反驳主人，只敢抬头带着点委屈看了主人一眼，然后低下头朝着那支笔的方向爬过去。
办公室铺了地毯，爬过去膝盖也不太痛，只不过微弱的疼痛让他更认识到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只是主人的狗。
两年里他都没有做过这么屈辱的事，让他差点忘了怎么好好当一条主人的狗。
陆弦轻咬下唇，缓缓爬过去，努力压制住心中的羞耻感。
顾栖看着他爬的速度，有些不满道：“怎么？陆总这规矩还要我重新教一遍？还是太久没挨鞭子了，想试试？”
陆弦忙转过身朝顾栖磕头：“对不起主人，奴才知道错了。”
然后快速叼起地上的笔，朝顾栖爬了过去。
这次速度比刚刚快了不少。
顾栖接过了他嘴里吊着的笔，挑了挑眉。
他知道这两年陆弦不在他身边，规矩没以前好了，也没以前乖了。
他仿佛有意打碎陆弦的傲骨似的，再一次把笔扔了出去。
这次扔在了没有地毯覆盖的地方。
他轻笑道：“再去叼回来。”
陆弦完全没意料到主人会让他叼第二次，只不过主人的命令他不敢不遵从，他不敢违逆主人，也不想让主人觉得他不驯服。
他其实很听话的，只是这些动作实在是太羞耻了，让他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他又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想转身爬过去。
只不过这次顾栖自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他一脚把陆弦踹翻在地，等陆弦战战兢兢爬起来的时候给了他一巴掌。
他捏住陆弦的下巴，冷笑：“我记得我以前因为这个教训了你不少次吧？陆总真是有胆色，居然还敢犯。”
“主……主人。”陆弦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每次听到主人这样说话，他就忍不住害怕。
顾栖大拇指抚上陆弦的嘴唇：“这张嘴是谁的，嗯？”
“回主人的话，是……是主人的……”要不是被顾栖掐着下巴，他早就低下头跪伏在主人脚下了，主人发怒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直视主人。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谁给你的胆子敢自伤？”顾栖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脸，道，“我懒得再打你，一会儿自己掌嘴三十，再有下次，我就把你这张嘴跟这张脸都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