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藏在暗中的怪物,被薛稚囚禁,偷情生子过往,被魔化的大哥
好你个鬼啊!
楚玉白心里大骂,他一直以为薛稚是个傻子,才总是对他特别容忍,哪怕是他任性在棺材边要把性器塞进自己嘴里,楚玉白也忍了。
可是他现在知道,这个薛稚,全是装的!
他为何要装傻子呢?
他们薛家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
楚玉白蹙眉:“为什么,你为什么一直装傻?”
薛稚慢慢笑:“想要活命,不就得装傻子吗?”
楚玉白再次愣住,什么意思,他薛家的三个儿子,表面上看上去相处的都不错啊,三人齐心,尤其是薛烨然,他对薛稚偶尔凶了点,可大部分时候对这个弟弟都是很好的,有谁会想要他的命,让他死呢?
薛稚伸手,摸着楚玉白的耳垂道:“小娘怕是不知道,我那兄长,虽然待我极好,可你若是想一想,我并非他亲生兄弟,我又会如何呢?”
楚玉白再次吃了一惊,他一把扣住薛稚的手腕问:“你什么意思?”
薛稚无奈摇了摇头,他坐在楚玉白身边,伸手揽住他的腰身,与他亲密般抱在一起,将下巴抵在楚玉白赤裸的肩膀上慢慢道:“说出来丢人……我和元龙,根本就不是薛家的种!”
楚玉白伸手抓住薛稚的胳膊失声问:“你说什么?”那薛烨然向来刚愎自用,如今薛裕死了,他便是这薛家掌权之人,若真有如薛稚所说,他和元龙其实根本不是薛烨然的亲生兄弟,那么,薛烨然早晚也会动杀心,毕竟,没人喜欢将自己的财富和玩具分享给别人。
薛稚咯咯笑了起来,他舔了舔唇道:“小娘想听吗,想听听这薛家淫乱的故事吗?”
楚玉白当然想听了,他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是谁杀了薛裕。
薛稚和他躺在床上,将他搂在怀中缓慢讲了起来。
原来那老夫人,的确早就和薛裕通奸在了一起。
更为淫乱的是,不仅仅是薛裕一人,还有别人,那淫浪的女人,不知和多少男人睡过了。
当年薛烨然的亲生父亲薛超是个满心只有家族事业的男人,薛烨然的母亲老夫人张蕙兰当年是因为家族联姻嫁进来的,两人本就没有什么感情。
有了薛烨然之后,薛超更是一门心思扑在生意上,唯独待他身边的一个小厮感情深厚。
局外人不懂,他们这些少不更事的少年们更不懂。
可是当年的张蕙兰又怎么会不懂呢?冷漠的老公,枯燥的生活,好像完成任务一样生下来的儿子,以及无数个孤寂的日日夜夜。
出身于大家族不安于现状的女人开始找人秘密在工厂下面修葺暗道,以便她和不同的男人偷情,当时算是瞒得很彻底,骗过了薛超很多年,甚至在后面又生了两个儿子,薛超都没有怀疑过。
直到张蕙兰遇到了薛裕。
那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她饱满的身体,那亟欲喷薄的欲望,不一不令血气方刚的男人日日夜夜都睡不安稳。
正是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两人好似干柴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觊觎大嫂窥探大哥产业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心底生了杀机,这对儿通奸的男女一合计,就将薛超害死了。
当年薛超身边有个很受宠爱的小厮,名换李英,后来也不知所踪。
薛稚发烧那年刚好十二岁,当时他生病躺在床上烧得糊里糊涂,白天张蕙兰来看望他,薛裕刚好也过来。
两人凑在了一起,张蕙兰担忧摸了摸薛稚的头叹气:“这孩子命不好,怕是没救了。”
薛裕见四下无人,从后面抱住张蕙兰,在她脖颈上来回亲弄道:“不就是个孩子吗,你想要,以后我们再生十个八个!”
张蕙兰唾了他一把,苦笑:“我都多大年纪了,我可不想再生了,你看我那肚皮都松得难看了,你不是不喜欢吗?”
薛裕隔着衣服情色摸着张蕙兰的肚子道:“我可没说不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呢,蕙兰,我们俩在一起好不好?”
张蕙兰叹息:“怎么在一起?这孩子病的这么厉害,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吗?”
薛裕道:“正是因为这孩子病了,才有办法,况且,据我所知,这孩子和老三恐怕根本不是我薛家的种吧?蕙兰,你好骚啊!”
张蕙兰佯怒打了薛裕一拳:“是不是你薛家的种重要吗,他既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我说是,那就是!”
薛裕讨好般揉搓她的身体道:“好好好,知道了,都依你依你。”
张蕙兰忽然正色问:“你说的可是真的?那薛超……”
薛裕也压低了声音道:“我自是有办法,你且不用管那么多,当好你的少奶奶就行了。”
就算薛稚再傻,他也听懂了娘和小叔嘴里的话。
可是他那个便宜的老爹,冒着大雨,带着他出去治病了。
他自知自己既是个野种,亲生母亲还想加害这个便宜老爹,所以当时在夜雨的山路上,车子发生侧滑时,薛稚卡在了座椅上,他的老爹薛超则单手死命抓住座椅的安全带,整个身体掉在了半空中。
当时情况万分紧急,豆大的雨水从黑幕的天空下落下来,砸在人脸上生疼。
年幼的薛稚满脸都是惊恐,他死命用力抓住了爹的手,拼了命的抓住那个即将要掉下去的身形,口中哭着喊着:“不要……爹……不要啊……不要啊……”
可是在一瞬间,薛稚忽然想到了很多问题,他既不是爹的亲生儿子,又不是娘心疼的孩子,如果爹活着回去,早晚有一天会查出他身份的秘密,那个时候的薛家,岂还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薛稚怕极了,他紧紧抓住爹的手,竟然渐渐放松了气力,他眼睁睁看着薛超睁大了双眼,最后在绝望之中那道目光被黑暗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