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狗!”夏橙恼羞成怒的一巴掌又狠狠抽在江覃的鸡巴上,他坐起来撇过脸去,声音里还带着点鼻音,“我的狗。”
江覃痛得浑身一颤,闻言却是直接笑了出来,“对,江覃是夏橙的狗。”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夏橙俯下身堵住江覃的唇,手下直接用力一撕,阴毛全部被他连根拔除。
“呜……”江覃疼得眼泪水都冒了出来,痛呼声却被夏橙给堵在嘴里喊不出来。
夏橙摸索着来到下面的布条处,又是用力一撕,后穴周围的肛毛就全部被撕得一干二净。
江覃胸膛快速起伏,他努力让自己放松,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把夏橙给咬伤了,抱着双腿的手紧紧扣住,在腿上勒出了道道深红的印子。
黏腻的水声回荡在两人耳间,他们闭着眼,感受着彼此的唇舌,恨不得把对方给吞吃入腹。
“江覃。”夏橙抵着江覃的额头,深深地看着他,“我也爱你。”
说完他也不给江覃回答的时间,又一次吻了下去。
其实夏橙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他家世普通,长相也不是特别出挑的那种,也只有工作能力还算不错,不然也不会成为江覃的秘书。在第一次见到江覃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他了,所以一直努力工作,只为了能离江覃近一点,可他从未想过江覃有一天会选择嫁给他。
在这个社会里,每个人都可以选择嫁给别人成为那个人的妻奴,妻奴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所有的一切都受到主人的掌控。这不像是婚姻关系,反而更像是主奴,而大部分的妻奴都是因为贫穷,为了让自己活下去才选择去做别人的妻奴,成为没有尊严的狗总比死了好。
可江覃不一样,江覃有钱有颜,喜欢他的人有很多,夏橙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虽说妻奴是没有尊严和自由的,但是只要你有钱,有权利,就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江覃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本来浓密的阴毛全部被拔掉了,下面的皮肤红肿不堪,有的地方还有点点血渍。而没了阴毛遮挡的鸡巴,此时倒像是个光杆司令,看起来滑稽可笑。
“主人……这样看,好奇怪。”
夏橙回过神来,看着那根孤零零的鸡巴,像是被拔了毛的鸡脖子,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江覃无奈地看着始作俑者,像是被他的笑意感染似的,也笑了出来。
“疼吗?”夏橙笑得靠在江覃身上,又被揽进了怀里,他低头看着拔毛后斑斑点点的红痕和血渍,有些心疼地问道,“一会给你抹点药吧。”
江覃吻了下夏橙的额角,轻声说:“疼,但是我喜欢你赐予我的所有疼痛。”
又到了夏橙最喜欢的装扮江覃环节,他已经穿上了白衬衫和西装裤,衬衫袖子被撸了一半,露出了他结实白皙的手臂。
他抱臂围着浑身赤裸站在那的江覃绕了圈,看到他凸起的小腹时不怀好意地用力按了一下。
“唔……”江覃被按得浑身一抖,他从昨晚开始就没排过尿了,此时膀胱里已经积满了尿液,但是主人没说,他又不敢擅自排尿。
似是很喜欢江覃的这种反应,夏橙五指张开,用力地揉捏着那鼓起的尿包,好像隔着一层肚皮也能感受到膀胱里来回晃荡的尿液。
“主人……贱奴要憋不住了……”江覃浑身肌肉都在使劲,使劲憋住那将要汹涌而出的尿,就连额头上也密布着一层细细的汗珠。
夏橙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他轻笑一声,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金属鸟笼。鸟笼很小,中间却有一根长长的导管,像是能直接插进膀胱。导管最前面的口子是闭合的,有一个小小的电控开关,只要夏橙想让他尿,他就必须得尿出来,如果不想让他尿,那就算膀胱憋炸了也尿不出来。
江覃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地看着夏橙手上的金属鸟笼,他之前有用过一次,那种鸡巴被硬生生塞进去束缚住的疼痛感,和排泄不由自己控制的失控感,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夏橙所掌控,他就是夏橙脚边的一条没有尊严的贱狗。
期待感让江覃的鸡巴忍不住缓缓翘了起来,怒张着指向夏橙,他眼神炽热,把夏橙看得耳朵都红了。
“你怎么这么贱啊,光看着都能硬起来。”夏橙怒骂道。
“请主人责罚这根不听话的狗鸡巴。”江覃声音喑哑,他微微分开双腿,双手背在身后,似乎极其期待着夏橙的惩罚。
夏橙见状直接转身拿了根竹条出来,竹条打人是最疼的,抽一下就能肿得老高,现在他准备用这根竹条责罚江覃不听话的狗鸡巴。
“贱货!”竹条被高高抬起,又迅速地落下,“啪”的一声抽打在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