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抽下去的那一瞬间,江覃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失去了知觉,随后就是像被剁掉般火辣辣的疼痛。他眼睁睁地看着鸡巴被抽过的地方高高肿起,巨大的愉悦和快感将他包裹住——他的鸡巴更硬了,还不知廉耻地往外吐着淫水。
“啪”,鸡巴又被抽得往另一边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肿起来,夏橙兴奋地舔了舔嘴角,又用力抽了下去。
江覃只觉得鸡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得发麻,他的额头上,背上,臀上,胸口上已经全是汗水,汗水汇聚在一起形成豆大的汗珠,顺着肌肉的纹理缓缓往下滑,最后滑落在脚边,很快就聚起了一小滩汗液。
“啪”,“啪”,“啪”
竹条还在不停地抽打,可鸡巴却是越来越硬,江覃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他浑身肌肉紧绷,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了手心里。他看着鸡巴由紫红色,慢慢的被抽成了深紫色,前面的淫水也流得越来越多,明明应该疼得想到处躲,可他却一边疼一边忍不住将鸡巴往前伸,他渴望着夏橙把他的鸡巴给抽烂掉。
夏橙看着被凌虐到惨不忍睹的鸡巴,也早就硬了起来,他抽得越来越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竹条都快被他挥出了残影,“贱狗,你的鸡巴怎么这么贱啊?都快被抽烂了还这么硬,还在往外滴水,真的是太贱了!”
竹条一下子抽在了马眼上,江覃痛得差点跳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以抵御这种钻心的疼痛。一滴汗水滑进了眼睛,他眨眨眼开口道:“贱鸡巴就是喜欢被虐,主人再用力点,把它抽到再也硬不起来——啊——”
江覃话还没说完,夏橙就对准龟头用力地抽了好几下,现在就连龟头都肿胀成了深紫色,看起来比平时要粗上整整一圈,用手摸上去也是滚烫的,想来这种鸡巴操起来一定很爽。
“啪”,夏橙又狠狠抽了一下,他骂道:“贱狗,鸡巴要是硬不起来了我用什么?还是说你想让我去找别的狗来操?”
听到这话江覃立马激动起来,他摇摇头急切道:“不行!主人只能被贱狗的鸡巴操,贱狗不会让鸡巴硬不起来的,主人我错了!”
“呵……”夏橙轻笑一声,随后又是猛的一抽正中马眼。
“啊——”江覃抖着身子“扑通”一声跪趴在地上,鸡巴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竟是直接被抽射了出来。
等这阵高潮过去后,江覃终于回过神来,汗水一滴一滴的从下巴上滑落在地,他眨了眨眼,重新跪直身子看着夏橙,“主人……贱鸡巴被主人给抽射了。”
“你看你多贱啊,是不是只有被这样抽才能射出来?”夏橙站在江覃面前,高傲地俯视着他。
江覃摇摇头,认真道:“只有主人,只有被主人抽才会爽到射。”
这话说得夏橙又脸红了,他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看看地板上,全是你射出来的精液,贱狗还不快舔干净?”
“是的,主人。”说完江覃就俯下身来,一口一口地把精液全部舔进了嘴里。
夏橙看着江覃这样一副贱狗的样子,深吸了几口气,按捺下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耐心地等江覃全部舔干净后让他躺在了沙发上。
这个鸟笼是夏橙特意找人定制的,只有两三岁孩童的拳头那么大,用来放江覃的大鸡巴属实是委屈了,更别说现在这根鸡巴已经被抽得比平时还要大上那么一圈。
夏橙先用湿巾把给鸡巴做了个清洁,再细细地涂上了润滑液,特别是马眼处,抹得更多,毕竟一会可是要往里面穿导管呢。
被抽得滚烫的鸡巴触碰到冰凉的润滑液,江覃舒服地喟叹一声,他看着夏橙认真又小心的动作,眼里泛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导管足有小指粗细,是夏橙特意让人做的,为的就是让江覃更加痛苦。鸡巴被抽得又紫又肿,摸上去却热乎乎的很舒服,夏橙忍不住多揉了两把,知道江覃痛得忍不住闷哼出声。
导管全部被抹上了润滑液后,夏橙将其缓慢地往尿道里塞,好在江覃的尿道早就被调教了无数遍,不然现在肯定塞得很艰难。
夏橙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轻轻抚摸着江覃的鸡巴,这种视觉冲击让鸡巴又忍不住想硬起来,在被夏橙发现后狠狠地掐了下马眼,才绝了这淫荡的心思。
江覃放开尿关,让导管顺利地插进了膀胱,几乎就在这一瞬间,黄色的尿液直接冲进导管,但是很快又随着导管的深入消失在尿道里。
夏橙使劲将整坨大鸡巴全部塞进了鸟笼里,随着“咔哒”一声,鸟笼被锁死,本来很大的鸡巴委屈地缩成了婴孩拳头般的大小。紫红色的茎肉被金属鸟笼挤得凸出来,让人看着都替他难受难受。
他用手轻轻地描摹着江覃侧脸,轻柔地说道:“从现在起,你的排泄都归我管了,我想让你尿就让你尿,就算我让你憋到死,你也只能受着。”
这话没有让江覃害怕,反而让他更加期待起来,“如你所愿,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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