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迹还没反应过来对方话中的含义,脸就被男人狠狠打偏过去。
“再提醒你一次,别不自量力。”alpha冷漠地俯下身,握住他的脚腕。
“咳……把药还给我……”晏云迹痛苦地干呕着,他艰难地睁开一只眼睛:“你抓我来的时候……我的西装里……应该有一瓶抑制剂药片。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男人动作顿了顿,终是有些意外。
“你要它做什么?”
晏云迹看着alpha流露出的表情,忽然开始发笑。
“当然是为了抑制发情。就算你能控制我的生理欲望,但我死也不会心甘情愿被你操。”
那瓶药片是为他的腺体激素特别定制的,自从初成年的阴影后他夜夜噩梦,于是父亲和戚风就特别委托了顶尖的制药公司为他制作了药。为了保护他不再遭遇被alpha袭击的危险,除了抑制发情期外,能够完美隐藏他的omega信息素,甚至连闻到alpha的信息素都不会产生反应。
以往,都是由管家戚风为他保管和计算用量,而戚风也十分尽职尽责,每次在他忘记吃药的时候会不厌其烦地提醒他。
他似乎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当他做噩梦之后,一定会吃下那个药丸,这样就会忘记那些可怕的东西。
这五年来,一直如此。
他问男人要药的原因,是为了摆脱被男人标记的支配,哪怕一分一秒,他都不愿意沦为男人的玩物。
“不会吧,你这么没自信?你怕我吃了药闻不见你的信息素,就拿我没办法了?”
看着alpha陷入沉默,晏云迹更加自信地笑着激将。
“神经病alpha先生,承认吧,你就是比我多长了块分泌支配信息素的腺体,只会用天生优势欺凌他人,那也是你全身唯一可怜的优点。在我看来,你不过就是个只会用下半身交配的公狗……呸。”
晏云迹骂完,还不忘向着男人脚边粗鲁地吐口水。
男人的眼神动了动,复杂的光晕在深不见底的瞳孔中缓缓流转,他看着大放厥词刺激他的晏云迹,与记忆中的那人能说出的话别无二致。
“真是的。”
alpha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的唇角已不知不觉间微微挑起,发自内心地轻笑了一声。
“药,可以还给你……”
但他很快联想起了后来发生的事,笑容转瞬冷却。
“前提是你能够撑过今天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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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云迹被仰面绑在了一张方桌上,头倒仰着在桌沿垂下,以最屈辱的姿势敞露四肢,方便承受alpha的虐待和享用。
omega的手脚分别被麻绳牢牢束缚在桌上的四角,白皙饱满的躯干因喘息而轻轻打颤,仍留有掐痕的柔嫩胸脯上,两颗挺立的茱萸正渴求爱抚。他的一对纤细漂亮的双腿被分开,弯折成M字,从中露出秀气的下体和白净的臀缝。
“……哈啊!”
终于,omega紧咬着的唇中泄出一声娇媚的喘息,而伏在他身上的alpha正优雅地撑起身体,连衣襟都未曾有一丝散乱,微张的薄唇与柔嫩的皮肉间黏连着一条银丝。
看着omega喉结上被咬出的鲜红齿痕,男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只留下被绑在桌上的omega独自忍受接踵而至的情热。
“卑鄙……又是,信息素……”晏云迹羞愤地闭上双眼,努力让自己升腾起的欲火平息。
为了更地对后穴用刑,他的腰下方被垫了枚垫子,红肿紧缩的菊蕊被完全暴露在外。alpha只需在翕动的穴口浅探入手指,搅动两下,丰盈的媚肉就立刻分泌出水,指腹就会裹上一层潮湿的蜜露。
“呜……!”
alpha不再继续戏弄他,微敛着双眸,从狗奴叼着道具的口中取下那条足有手掌长度的银针。
“这就是你选的‘礼物’?”
狗奴连忙点头,又叼来一根电线。
alpha不置可否地挑起唇角,在银针环状的末端扣入电极的同时,眯起的蛇瞳中流露出阴冷玩味的笑意。
“生殖腔电针……确实是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好玩意儿。”
晏云迹脸色苍白,惊惶地睁大了双眸,只是听见即将使用的刑具名字,接二连三的战栗就爬满了脊背。
“不愧是前刑讯师,就算变成了狗,也仍保持着专业水准。阴、毒、狠。”
alpha睥睨着‘狗’,似乎在笑,语气里全然没有赞赏的意味,他将这三个字一字一顿地说出来,漆黑的眸中浸透了刺骨的杀意。
“我记得你在黑社会成名的理由,‘没有一个人能活着从你的手下挟着秘密逃走’,你所用那些伎俩招招致命狠毒,连恶鬼都自叹不如,若是碰见骨头硬的,为了拿到酬劳金,你还会给他们些‘特殊照顾’用他们发泄你自身肮脏龌龊的变态欲,强迫他们屈服……”
狭长的眸如利刃,扫过狗奴颤抖的双眼。
“我说的对么,刑讯师——郑锋文?”
银亮的针尖泛着森森寒光,狗奴一听见那个称呼,立刻开始恐惧地摇着头,残破的喉咙再一次发出“啊,啊”的怪叫声,浑身抖得像筛糠一般。
与此同时,旁听着的晏云迹也僵住了身体,他的视线不由得集中在那个男人的脸上,总觉得郑锋文这个名字,还有这张脸,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忽然,脸颊被手掌轻轻拍了拍,晏云迹冷汗涔涔地回过神,倒转的视线里出现了男人笑眯眯的脸。
“别紧张,亲爱的小母狗,我比他温柔多了。只要你肯开口求饶,我就放过你。”
晏云迹知道男人绝对没安好心,便再次漠视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