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也有人剥开他的小逼,舔他细小的孔洞,狠狠灌精——
鸡巴忽的截停在紧窄的穴肉里,林家大少爷本被肏的脸颊绯红,嘴里溢出细小的呻吟,可那根玩意突然间不动了,他轻轻哼了一声,张着腿双眼茫然的望他。
唐初尧的怒火同欲火一样高涨,以往两个人还是商业往来的关系,甚至他还看不上这个废物,总归要顾及体面;现下把人肏的腿都软了,彼此卸了伪装、赤裸相待,反倒是完全沉了脸。
健壮的男人双目凌厉,看着身下草包迷茫的神色,倏忽间俯身整个压在他身上。
他掐着草包濡湿的奶尖,“以后奶子给谁舔?”
“给、给你舔……”
“那下面的小逼给谁肏?”他穷追不舍,狠压着颤颤的双腿往腿心猛捣,溅出淋漓的汁水,逼着他开口发誓。
“给你、都给你呜……”大少爷被肏的太狠,两腿胡乱蹬直,点着头呜咽答应他。
俊美的男人得到了首肯才勉强舒眉,顺着大少爷被吮吸到爆满艳红的嘴唇和下颌细细的亲,下身也恢复了原来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又狠又准地击打。
整个床都经不住这样的情色摇晃,屋顶吊灯的柔光在唐宗绶眼里也跟着晃动起来,却又支离破碎的全数泯灭在眼底。
身下那个地方,唔、那个雌穴,哦,他说叫小逼、小穴,现在流了太多水了,大概是弄湿了一大片床单,在他屁股底下垫着不舒服,要换。
嗯……而且他躺床上太冷了,没有被褥盖着、只有时不时一个脑袋拱过来舔舔,留下一片水渍又凉的很,这肯定是不够的。
耸腰猛插的唐初尧听见他这类抱怨,低笑着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扶着被操的软塌塌的草包,胯下用力顶了两下,把人入的又抽噎蜷缩起来才罢休。
“娇气死你算了。”
他这么说着却暂时从那个桃源乡里把裹了一层淫水的鸡巴拔出来,把林家大少爷先放在床单一处干净的地方,又将被踢到角落里的羽绒被展开,盖在唐宗绶身上。
随后挺着肉屌动作迅速的钻进被子里,扑上那人光溜溜的身子,精准的嘴上卷住乳尖,大掌拉开腿,一手揉了揉挺立艳红的花珠,暂时被大鸡巴入的缩不回去、两片肉唇被他肏开了,潦草地歪在一旁,亮晶晶的逼口便又大敞开欢迎他。
“啊呀、轻轻点……”
男人唇齿间含糊的“好”字模糊在他胸口,林家大少的一双腿让他友好的合作伙伴勾起,盘住劲腰。
两个人在被子里窝藏着揉奶顶穴,从外面只能看到不断起伏的雪白的羽绒被,以及不时钻出被子的一只手臂或是两只颤动无力的脚,很快又被肤色较深的另一人强硬捉回去,压在身下狠狠地捅入。
雌穴再度被撑开,唐初尧扶着硬邦邦的屌头奋力挤进逼孔,肉茎撑平穴内每寸销魂的褶皱,刚刚还畅通的肉壁又贞烈的合上,唐初尧被夹的皱眉,摆腰屌头一记顶撞,竟然不小心撞开了尽头的一丝缝。
半个龟头都进去了。
“呜!不要——”
宫交的刺激令仍是初次的唐宗绶几乎昏了过去,在粗硕的龟头被宫口半含嘬弄的一瞬间,唐宗绶整个盘蜷在男人牢靠的胸膛上,可怜的哑着嗓子,整个人好似一张绷紧的弓,额发全数被打湿,汗津津的贴在额上。
下身的爽感直冲脊梁骨,唐初尧也不敢乱动,哪有开苞就来宫交的,他哪儿舍得把人玩坏,只肏一回哪儿够呢?
陌生的高潮来的太迅疾,他穴里嘬着粗硬的阳物使劲含,花心猛地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唐初尧没太控制自己,抓着他臀尖,囊袋抵住胯骨,快速捣弄出了几声崩溃的哽咽呻吟,径直就射了进去。
自来了海城一个月都没怎么发泄过,一股股浓精就肆意射在他肚子里,量不小,全让小逼吃完了,叫软下来的鸡巴全数堵着,半点也流不出来。
他射完了也压根不愿意拔出来,半软的肉屌舒舒服服泡在里面,他从后搂着那人的腰,颇为沉醉的自后方摸奶玩逼,两条有力的腿夹着大少爷的。
“你别玩了、嗯……轻点……”
养尊处优的草包回过了神,他红着脸,大抵是被舒舒服服肏喷了一回,倒是没有欲盖弥彰的遮住自己的奶尖了。
他低头看被子里男人的手掌把他的乳儿都要玩出花了,被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的软白,“射了就拿出来……”
“嗯?”唐初尧来了精神,他直起身,把被子掀开,半软的肉屌绕着圈戳弄还在止不住收缩的小逼,“把什么拿出来?”
他说这种荤话就是想逗弄他,唐宗绶才不上这个骗子的当,他很义正言辞的说,“不行,我都让你弄了一次了、啊!”
鸡巴故意撞在他穴腔敏感点上,唐宗绶的高潮余韵还没过就差点又叫他玩的浑身发抖了。
“不想让我插还嘬我?”
唐初尧本就没打算只肏一次,没过多久鸡巴就又硬了,搂着他一条腿侧着挺腰抽送。
房间里都是噗呲噗呲的肏逼声,唐宗绶脑袋哼哼唧唧的喘着气,被肏狠了还冒出一两声哭腔。
正是小穴被肏的口吐白沫、热融融的时候,唐宗绶的手机响了。
唐初尧爽的时候哪管这么多,摁着人家的奶子不耐烦的不让接,挺身猛捅两下,肏的穴径收缩竟然是又要喷水。
但是唐宗绶虽然脑子不清楚,但对自己那个一如既往的麻烦弟弟还是有些本能的条件反射的。他双臂抵住身上人坚实的胸膛,扭着屁股要甩开鸡巴去接。
“啧,在我床上还想这些?没被我肏软是吧?”
“……我弟弟,睡眠不太好。”
唐初尧松开抱着他的手,他情绪不佳,唐宗绶看得出来,但是此时顾不了这么多。
唐初尧不阻止,只是挺着硬屌插在他逼里,大少爷就自食其力往前爬过去,被肏的湿滑的嫩穴依依不舍的纠缠着热烫的性器,分开时甚至淫靡的打了个啵。
高高在上的海城大少爷光着身子在他身前撅着屁股,接通了电话。
“喂,佑熙?”
“这都十一点了,你今天不回来了是吧?”
对面的人话音很冲,满携着久等不归的怒气,像极了来捉奸丈夫的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