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宗绶闹得时间不短。
唐初尧头一回操他那时候,唐宗绶一个礼拜没怎么出自己的房间,他想用沉默反抗,唐昭明放在他门口的饭菜一天下来就馊了,三天下来门却始终没打开。第四天饿的不行了,半夜偷偷出来想填饱肚子,恰好被做完任务回来的唐初尧抓个正着,按在沙发上扒了裤子又结结实实操了一顿。
唐宗绶喜欢吃橘子,即使在末日一个橘子的价格高的堪比基地里普通人两个月生活的晶石开销,他二弟仍然给他拎了一袋橘子回来。
唐宗绶想表现的有点骨气,扭着头不肯吃,于是他上面被弟弟喂着橘子,下面塞着弟弟的玩意吃,一边哭一边吃,像个橘子味的炮架,嘴里泛酸吃不下了,就被男人含着,在唇齿厮磨间喂给他。
他自己是痛是痒应该很清楚,但他肯定不知道,除了身上的唐初尧,他的另外两个弟弟当夜也没有睡好。
唐昭明倒是神色如常,像是意料到了什么,只是没有睡着,睁着眼睛醒了一晚上;而唐千俞却厌恶又懵懂的在他大哥没怎么收敛的呻吟声里硬了,贴在门上不知不觉撸着自己涨红的性器射了一手。
后来这种事就越发平常了,唐初尧对付他大哥是很有一套本事的,唐宗绶犯浑的下场无非就是被操的口齿不清求饶,自然也学乖了,可能也有很大概率是被操爽了。
反正唐初尧食髓知味,他压根就不怎么掩饰,也就兄弟们都在的时候装得人模人样,背地里不时又贴在他大哥身上,手不定放在人家屁股还是腰间抚摸。
其他两个弟弟那段时间也没少看着他把人揉的软成一团水,有回唐千俞一推门就看见自家废物大哥两条裸白的腿像蛇一样盘在二哥腰上。
唐初尧衣服都没脱,大概也是刚回来不久,黑色的背心还粘着凝固的血和汗,瞧着整个人脏兮兮的,他肩胛骨有两条细长泛红的伤口,大哥的手就搭在上面。
他被亲的浑浑噩噩,不管不顾地搂着他二弟的头,揉乱了那头短发,眼神迷离,唐千俞不确定他当时有没有被插进去。
唐千俞是第二个吃上的。
其实这是早晚的事,起码在弟弟们看来,末世里像他们大哥这样没觉醒却仰仗着他三个异能天赋异禀的弟弟过的舒舒坦坦的人实在不多见。
四个人住在基地里条件最好的大平层,水电充足,唐宗绶甚至不用出任务,每天三顿照常吃饭还有不定期带回来的水果打牙祭,这种安逸日子哪怕在末日前都不算常见,更别说是在众人都饿的恨不得啃树皮的末世。
别人都是面黄肌瘦、衣不蔽体,哪怕是实力强大的异能者都免不了因为出任务而风餐露宿,唐宗绶却因为他的好弟弟们依然穿着得体干净,末世三四年了直面丧尸的时刻屈指可数,一点苦没受过。
他三个弟弟固然名气大,别人上赶着抱大腿,可唐宗绶也不算籍籍无名。毕竟他出门就白白净净的站在那儿,神情里还不乏些矜贵,弟弟们给的晶石多的跟大风刮来似的,出手阔绰不说,还总在基地里撵鸡打狗,早就在幸存者里扬名,叫不少人嫉妒地眼珠发红。
这样跟供祖宗似的供着他,白日里拼命去杀丧尸赚晶石养他,疲惫地回来还得处理他们大哥偶尔犯的蠢事,他甚至不觉得歉意,弟弟们也不是没有怨言,然而这种怨言在唐初尧碰了他之后全数消失了。
男人就是这种肤浅的生物,只要有一个风吹草动,他们闻到了近处传来的肉腥味,于是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他们大哥的真正用处。
那天唐宗绶被他二弟压在窗户前四肢束缚住挨操,唐初尧洗完抱他回来睡觉,可射的太靠里,没有流干净,他逞强抖着两条面条似的腿起身想再去洗一遍。
唐千俞正巧刚从里面出来,他和唐初尧房间紧临,听了半晚上活春宫,出了一身热汗,听隔壁没动静之后才打算冲个澡,两个人恰好就碰上了。
他一看他大哥下面没穿裤子,就套了一件唐初尧的短袖,腿根处还隐隐约约流下一道水痕,反着淫靡的水光。
刚成年的小年轻哪儿受得了这个,当下眼睛就看直了,把人连拖带拽强行压在浴室墙上,掰开屁股就捅进二哥肏地湿湿热热的小洞里,还喜欢玩软弹的小奶子,捧着自家大哥的乳儿吃了个爽。
唐宗绶被两个人接连操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打又打不过,骂又被堵住了嘴唇,他弟弟的舌头像什么活物一样吸吮他的嘴唇和软舌,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嗯啊声,哭着求他别射进去,唐千俞哪儿听他的,按着腰往里面灌精。
第二天唐昭明照例叫他们早起吃饭,唐宗绶房里空荡荡的没人,敲唐千俞房门的时候,他晨勃的鸡巴还放在他大哥屁股里塞地满满当当,抽出来的时候穴口都合不上。
唐昭明自然也动了念头,他又不是什么圣人君子,目睹他大哥发情的样子屌不硬是假的,但他并不心急。
一方面是他对他大哥真有点认真的意思,不愿意就这么随随便便玩他;另一方面他也心知肚明,强制这种野路子只能让平日就说一不二、不管杀丧尸还是杀人都不眨眼的二哥走,像四弟这样乱来的早晚得撞墙,而聪明人知道什么叫循序渐进。
所以他还是不动声色,好像没什么欲望,照常跟在他大哥后面无怨无悔地收拾烂摊子。
唐宗绶是只蠢兔子,哪怕当兔子也算不上聪明,掉了两回坑,竟然还能不设防地第三次蹦进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