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四弟操狠了,里面不舒服的厉害,自己够不着,不好抹药膏,只能红着脸来找他可靠的三弟。
一向体贴的弟弟哄骗他自己乖乖搂着腿,被趁机摸的穴都软了,修长的手指在穴径里剐蹭,搅出滋滋的水声。他屁股翘的老高,面颊泛红,臀尖若有若无地蹭在他三弟衣袖上。
唐昭明于是俯下身,唐宗绶被他轻轻扭过头,两人交换了一个意乱情迷的吻。
直到有天夜间听到唐昭明的房间里传来暧昧不清的异响,也是符合常理的事。
三个人都是精神力高强度开发的异能者,每个人房间里发生什么大动静听的一清二楚,压根不用什么猜测。既然都入过亲大哥的穴了,干脆说开,以免碰上一个屁股三个人不够分,夜间爬床撞车的尴尬局面,三个弟弟还是坐一块聊了聊。
听起来有些惊世骇俗,但是末世来临后本来就把不算高的人类道德底线使劲往下拽了一大截,家里养个不断惹祸但是乖乖抬腿给日的废物大哥也不算什么坏事。
三个人开会,被日的唐宗绶反而被排除在外、一无所知。其实他有什么话语权呢?让他来参与三个弟弟怎么一周七天公平分配来操他屁股,估计能气地直接又绝食一次;既然如此,倒还不如干脆瞒着他,等他自己慢慢悟出来。
至于唐宗绶刚开始还以为每个弟弟都不知道他与另外两个有染,有回唐昭明架把他起来双腿大开、日地头昏脑胀的时候听见二弟门外说话声,还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被难得耍坏心眼的三弟顶地只会趴在肩头喘气。这种类似出轨偷情似的情趣也没少被弟弟们刻意利用过。
日子长了,这位哥哥发现弟弟们居然在这件事上有条不紊,三个人从没有碰上过,反而很规律的周一周四二弟,周二周五三弟,周三周六四弟时,再蠢也发现不对劲了。
不过生气也没用,几个月下来他都被鸡巴操习惯了,半夜有人悄声爬床,脑子还没清醒呢腿自己就张开了,来人嘬着他奶子吸,他眯着惺忪睡眼,发出一声细细轻轻的呻吟,让他弟弟们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后来玩的更花了,三个人、甚至四个人一块也有过。
三个弟弟组队出基地做了小半个月的长期任务,家里的粮食和晶石都给留足了,没想到回来没见着人,他们都没有歇脚就赶紧满地找人,生怕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哥被什么仇人报复了,却最终被唐初尧在基地人都默认的红灯区内的一个帐篷里捉住了。
唐宗绶被揪着领子带回家里,一进门就先行被四弟扒掉了裤子,拉开腿看前面的鸡巴和后面的穴有没有什么被使用过的痕迹。
他总是要道歉的,虽然没什么诚意,但好像意识到这次犯的不是小错。但连平时最听他话、最迁就他的三弟此刻都没了什么表情,一双眼睛直直的凝视着他,从前的体贴好像是被伪装出来的,现在卸下面具后就显得冷的刺骨。
他问,为什么呢大哥,有我们还不够吗?
唐宗绶没法回应他,也没人在乎他的求饶和恳切的道歉。他对自己的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权,在一双又一双手里搓揉成了什么可以随意塑形的面团。
他的嘴中、穴里,还有手心,已经没一处空闲,奶头都被玩肿了也要在弟弟们嘴里轮流含一遍,指尖捻着胀大一圈的乳首拨弄地发麻。
直到天边泛起亮色,这场套着情爱的惩罚还没有结束。过多的快感已经无法被称之为快感,唐宗绶根本分不清是谁在操他,他的眼里无时不刻的含着泪水,不知道是因为悔恨还是被操爽的。一双腿换着搭在不同的弟弟的肩头,被射大的肚子里精液摇摇晃晃,像极了怀孕的妇人。
这一次就够唐宗绶吃苦头长教训的了,躺床上三四天缓不过来。
自此之后家里的三个弟弟就很少再出长期任务,即使实在抽不出身也至少留一个人在家,看住这个腿间不得闲的大哥,让他再也不敢出去乱来。
本来唐宗绶以为这种日子持续不了多久,或许只是因为他们短期内没有什么伴侣,也许是末世里男人的欲望确实难以疏解,他说服自己的理由无疑很充分;然而他的弟弟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痴迷于他,即使不做爱也喜欢抱着他睡觉,黏黏糊糊的把他抱在怀里,伸进衣服里调情。
他反而过的更好,真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为过。唐宗绶只是心安理得地接受着这些日益浓厚的偏宠,他大概没想过弟弟们爱他——
谁能想到呢?
他只要能够在这个世界安全的行走,舒适的活着,就不求再反抗或是计较一些心照不宣的事实了。
唐宗绶想的出神,被身后的唐初尧掐了一把软腰,他力气大的出奇,欺身而上像骑马似的将他大哥顶地趴在床上。
唐宗绶喘了两声,手里攥着唐昭明粗硬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在被内射到濒临高潮、禁不住地缩在三弟怀里打颤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抬起他下巴,这位兄长尚且还湿着眼睛,却已然顺从地扬起脖颈,如往常一样用柔软的嘴唇来迎接他刚到家的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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