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迟钝地盯了他两秒,然后……弓着腰撒腿就跑。没跑掉,被燕见松扯住了衣领勒了个狠的,差点没把他的炸鸡烤串吐出来。
靳琛抹了两把生理泪水,顽强地挣了几下没挣动,反而被燕见松箍在怀里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老实点。”
挺响,周边有些患者护士好奇地看过来,一个燕见松已经很引人注目了,更别说他们刚刚闹出来的动静,靳琛觉得丢人,本来疼的发白的一张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腮帮咬的紧紧的,气得要死。
燕见松垂眸看着他,委屈死了。
“靳琛,我挂完号……呃——”贺津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他印象里靳琛身边好像没有这号人,疑惑的问,“您是?”
靳琛“噌”地抬起头来,两颊还带着未消去的薄红,色厉内荏地喊:“我不认识他!”
贺津看他的眼神立刻带上了警惕,并且伸手把靳琛拉回来,客气地说:“不好意思先生,我要带我朋友看医生了。”
燕见松好脾气的点头,靳琛马上黏在贺津的身上小声催促:“快走快走。”
燕见松略眯着眼睛,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良久。
已经晚上七点了,贺津突然有事先走了,靳琛也没拿手机,躺在床上无聊得扣指甲玩,医院的灯光是明亮的,他这屋那俩病人输液完刚走,就剩他一个人盯着光洁的天花板发呆扣手。
“铛铛。”
靳琛抬头看了眼吊瓶,还剩下一点点,就以为是护士查房,扬声说:“请进。”
门被打开,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黑色西装,脖子上还贴着纱布。
燕见松。
这下靳琛想跑都没办法跑,总不能拎着输液架跑吧。
燕见松也不说话,径直坐到他旁边的床上,眼神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看得靳琛心里直发慌。
他决定先开口占上风。
下意识的抬了抬输液的手,语气很不好的问:“你来干嘛。”
燕见松仍然不说话,换了个双手抱胸的姿势继续盯着他,唇角压的很平。
靳琛扣了扣被单,瞅了一眼输液架,思考着自己举着它从燕见松手底下逃脱成功的可能性。
墙上挂着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走,无形之中给了靳琛一种压力,靳琛觉得自己要出汗了。
正当靳琛按耐不住准备实施计划的时候,燕见松说话了:“不想跟我解释点什么吗?”
啊。
秋后算账。
还抓了一个他跑不了的机会。
“我没……”靳琛嘴硬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燕见松站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他已经空了的输液瓶,开始给他拔针,动作娴熟利落,针头随手扎在黄色胶帽上,多余的胶布粘在软管上,一手摁着他医用创口贴下的针孔,“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
靳琛登时剧烈的挣扎起来。这畜生怎么敢在医院发情啊!
燕见松用膝盖抵着他的肩背,用空闲的那只手连着被单裤子一起扒了,露出雪白的臀肉来。
“门锁了。”
那又怎样!门锁了就可以在医院做爱吗?!
“燕见松你他妈傻逼吧,你要在医院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