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在一起吧。”
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对感情出乎意料的直白。这不是靳琛第一次表白,但这是他第一次直白的表达自己的诉求——
跟我在一起。
其实上位者并不擅长于将自己放在一个被动的位置,他们习惯于掌握一切,具有很强的攻击性。
感情却不是这样的,他们在生意场上纲举目张,所运用的话术在感情上完全行不通。
小少爷的感情直白又热烈,他善于表达,而上位者则更倾向于隐忍。
在bdsm游戏中,主人和奴隶长时间的单独相处,很多东西早已在某一天悄然偏轨,即使是深谋远虑的燕见松,也仍然无法及时预料到在这场权利让度的游戏中他们之间身份的转变。
“好。”声音有一瞬的滞涩,怀里的人像一团火。
那么正好,我也喜欢你。
那我们在一起吧。
在已经到来的新的一年。
爆竹接连升空,不远处的车辆川流不息,霓虹灯下,燕见松握住了靳琛的手。
小狗热情到难以抑制。
年轻人的精力旺盛,燕见松有些疲累的闭上眼休息,小狗就在他旁边拱来拱去。
拱的燕见松很理所当然的硬了。
本来只想休息一下再开车离开的,燕见松平白生出一些燥意,将不老实的靳琛摁了下去,鼻尖触到了鼓囊囊,灼热的一团。
靳琛吓了一跳,举手讨饶:“我不闹你了……”
燕见松半眯着眼,自顾自的拉下裤链,覆在他后脑上的手纹丝不动,用他惯用的口吻简短命令道,“舔。”
靳琛下意识的照做,舔了两下才回过神来,刚想反驳确被人摁着后颈,寻了个角度插了进去。
“唔……”靳琛被顶的干呕,眼泪乱七八糟的流了一脸。
燕见松用手捂着他的眼睛——那双湿润的眼会让他轻易的绕过他。
车窗严丝合缝的关着,细微的鞭炮闷响甚至还没有靳琛的呻吟声音大,不远处的小朋友们一手一只仙女棒画着不规则的圆,一圈一圈的映进他的眼里。
燕见松将他拽起来,扒了他的裤子,手摸到他前面沾了一手的清液给他扩张,一根,两根……燕见松显得很没耐心,靳琛努力放松着试图接纳他的手指。
“呃——”靳琛猛的绷紧了身体。燕见松就着稀薄的淫水缓慢而坚决的抵了进来,他在他耳边轻喘,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外面小孩子奔跑的身影。
黑色的宾利溶于夜色,车身微微晃动,靳琛翘着屁股求他轻一点,“太重……啊……轻、轻一点……”
甬道湿滑,他被操得出水,被勒令不准射的性器憋的肿胀,用后穴高潮之后再被阴茎操开。
“Puppy……”燕见松吻着他的唇,手指圈着他的龟头蹭弄,“乖,射给我看。”
……
五月,风铃草郁郁葱葱披了满山,燕见松捞起睡得尚且很沉的靳琛一大早进了山。
风铃草雪白的花瓣上还挂着水珠,看起来鲜嫩的很,谷风清凉,牵起来一阵浅淡的花香。
靳琛揪下来一朵咬在齿间,尝到了微涩的甜味。白衬衫拂过一片花田,染上一丝甜味,少年气快要溢出来。
燕见松驱车带着靳琛来到城郊,靳琛怀里放着一大捧新鲜的风铃草,正偏头浅眠。
这是靳琛第一次涉足这里。
“这是……”
“我的父母,和我的下属。”燕见松牵着他的手走到挨得很近的两座碑前,靳琛很快猜到这里葬的是谁,按着燕见松的指向将花放到柳芊的幕前,然后深深鞠了一躬。
十年的风吹雨打,黑色的大理石浸润的发亮,依稀映着牵着手的一对。
一开始,埋葬的地点不在这里,碑上也是有名字的,可当时他势微,有仇家将他父母的碑翻了个底朝天。
后来,他把碑迁到这处,也不再刻碑,再后来,他们都死了,再也没人敢动他们。燕见松仍然没有刻碑,因为这里埋葬的每一个人,他都记得,刻碑是给别人看的,他不需要。这些年他打出的每一发子弹,都是在铭记他们。
他知道,他的母亲会永远温柔的注视着他的背影。
靳琛很少经历周围人的死亡,有些局促的用力攥着燕见松温热的手掌。
他现在知道燕见松所有的秘密了。
他的面前是一大片沉寂的碑,松柏高大,一丝风都没有,十分阒静。
燕见松转身,带着他的爱人走进阳光里。
风铃草微微晃动。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