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素只觉得被干了许久,春药的药效过了还没能满足敖凛。后来,迷迷糊糊之中,昏沉的眼皮掀开一条缝,充满情欲的视野里踏进一个人。
那人长什么模样,银素没有看清,从狭小的视野中,只能看到他一身漆黑长袍,腰上的暗金色腰封结实牢固,想来,是个地位极高的人。
“嗯......”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银素恐惧地瑟缩了一下,布满欢爱痕迹的身子害怕地蜷起,在虎皮毛毯上,瓷白的肌肤跟野蛮的兽皮形成强烈对比,像极了不慎坠入凡尘的仙子。
娇软的身子几乎融进虎皮中,掀开一条缝的眼眸不敢睁开更多,只从细长有限的视野中看向来人。
但,出乎意料的是,想象中的暴虐并没有来临,反而“嗤”的一声刀剑入肉的声音之后,一直压在他身上这个小山一样的敖凛,轰然倒了下去。咕隆......粗犷的头颅滚到一旁,被太子踢了出去。
他是四海国的太子,轩辕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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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一个空气中充满梨花香味的下午。彼时,他身上一丝不挂,只盖着一条薄薄的丝被。
“醒了?”
厢房尽头,轩辕致坐在堆满书卷的桌案前,剑眉隐隐沉着,一双眼睛深不见底,似要将人吃进去。
银素赶紧吃力地爬起来,一面用丝被挡住胸前,一面抓到床头的一件里衣,狼狈地套在身上。然而,慵懒地坐在对面的人却开口,说的话让他生生一愣:
“不穿束胸么?”
轰!
银素仿佛被雷劈中,绝色的脸庞瞬间煞白,浑身一震。
“你......都知道了。”清丽的眼眸瞪得圆圆的,仿佛树丛里饮泉的小鹿。
哪怕昨天被敖凛操干成那副模样,他也死死护着里衣没脱,守住了厚实束胸下的秘密。如今,这副身子被里里外外清洗过,那些黏腻的体液被洗干净,束胸,自然也被抽走。
银素生了一对美乳,盈润饱满,成年男性能握着满满一掌。尤其乳首粉嫩娇软,似最嫩的一片花蕾,待人采摘。他无数次痛恨自己的身子,痛恨到每天都用十几层布料束缚起来。
谁承想,在妖月族的朝堂挥斥方遒的天下第一公子银素,实则生了一对美乳呢?
眼眸闪过屈辱,拿过一开始就给他准备好的长长的束带,背过轩辕致,脱下里衣,一圈一圈地缠上酥胸。
他的头发银白如雪,半拢着搭在肩上,线条流畅的美背全是青红的爱痕,看得轩辕致眼中一沉。
轩辕致身上有一股天子的威严,黑袍上的金线绣蟒加深了他的肃穆。
“敖凛目无军法,本太子已经将他处置了。至于妖月族,从今往后便是我四海国的附属部落,长公子可以回去了。”
银素俨然穿好衣袍。蓝色广袖长袍加白色腰封,将他与生俱来的芝兰玉树气质衬托到极致,像极了冬日松树上凝结的冰晶。
“如何附属?可要进宫?”他问。
他眉目清冷,腹有诗书,仿佛与昨日在身下承欢的浪子是两个人。
这才是银素。“天下第一公子”的称号不仅因为他的容貌,更因他学富五车,满腹才华。
而正是盛名在外,敖凛在征服他时,才会获得无限的快感。
“具体条款,本太子会跟妖月族族长签定。至于公子,可以回去了。”
“父王他身染重疾,朝中事宜一向由兄长和我共同打理。太子殿下可将条款内容透知一二,让银素心里有个底。如此,回去也跟父兄有个交代。”
轩辕致敲打桌面的食指一顿,阴沉的眼中出现几分轻浮:
“你来我军军营一日,本太子就斩了一个将军。为了避免闯下更大的祸,你最好立即离开。你若实在有空,最近军中将士躁郁难安,长公子可愿意滋润他们一番?”
银素脸上闪过屈辱,“银素告辞。”
折身便走,身后传来轩辕致的冷冽的声音:
“甲子年初,正月十五,有位少年在花灯节夺下头筹,意气风发。银素,那人可是你?”
年少气盛的记忆在脑海浮现,当年他力压群雄,在天下第一的花灯节拿下头筹,戴着面具,无人知晓。
“不是。”扔下两字,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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