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素策马朝妖月族赶,但渐渐,他发现,他骑不了马。马背的颠簸或轻或重地撞击着胯下,昨夜才被侵犯的蜜穴竟在这碰撞间变得敏感,一点一点瘙痒起来。
无奈,只能下马,坐在田垄边,等这磨人的欲望逐渐散去之后再且赶路。
谁承想,一群被驱逐的士兵竟围了上来。这些士兵不是普通士兵,正是昨日在大将军营帐执勤的人。敖凛被太子一怒之下杀了,这些士兵也被驱逐出军营。驱逐后,他们忿忿不平,看到银素驾马出城,便悄悄跟了上来。
银素不愧被敖凛干了那么久,腰肢纤细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握起来,丰臀在马背的冲撞下一下一下地颤抖,满头银发激发了变态的快感,只想让人狠狠压在身下侵犯。
“银素公子,这么晚了,还去哪儿呀?”
为首的士兵长了一圈络腮胡,高大的身躯不输敖凛。
银素看来者不善,赶忙翻上马背,打算将这七八人冲散后逃走。谁知,那络腮胡一声口哨。
“吁——”
白马受惊,前蹄高高扬起,将他从马背上甩了下去。
“啊!”
银素在泥地滚了两圈,洁白的脸蹭上泥土,仓促着想朝另一个方向逃跑。
“跑什么啊?”
两个高大的士兵拦在银素身前,挡住去路。他折身朝后跑去,正正撞进络腮胡怀中。
“哈哈哈——”络腮胡大笑,“没想到天下第一公子,竟然还对我投怀送抱啊!”
银素强压下恐惧,“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就速速让开路来。”
“知道。”
八个人往前,形成一堵四面包围的墙,将银素团团围在中间,其中,身形最高大的络腮胡逼着他的胸脯,满脸淫邪。
“你不就是那个,被敖凛将军干了一整晚,一边发骚一边哭的骚货么?今儿,就让咱兄弟几个看看,天下第一公子,是怎么发骚的!”
银素大惊失色,身上突然多出几双手,上下其手地蹂躏他。
“不,不要!”
逼近的男性气味勾起他的欲望,在月光的照射下,春药的复发让他的身子酥软了一半。刚挣扎两下,两条手臂就被一左一右抓住。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
更可怕的是,他紧紧包裹的束胸,竟在挣扎的时候松了。
“扬名天下的第一公子,居然生了奶子。”尖嘴士兵兴奋大叫。
“你是何人,大胆——啊!”
束胸被人撕开,一片一片落地,只剩下最里面的一层缎布裹胸。银素话音未落,就有一双大手揉上了他的胸。没有被人碰过的胸脯又酥又软,白嫩得带着一股奶香,分明只该有未经人事的青涩,却因身子天生带媚,竟多了一种为人妻的风韵。
“嗯......咦呀......”
银素的上半身挺起,当粗糙的练武手隔着单薄的布料抠弄他的乳头时,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还用束带,怎么?怕被人发现?”为首的队长从地上捡起那根长长的布带,盯着在薄衣下被捏得不断变换形状的酥乳,眼睛几乎着火。
“这么大的奶,得绑多少圈啊?”
“绑再紧也看得出来。那天他被押进将军帐,我就看到他这对大奶子了!”
“将军只顾自己快活,不懂怜香惜玉,没发现这对大奶。今儿个,咱弟兄几人,好好来伺候伺候我们天下第一公子!”
银素的手臂被反剪在身后,胸脯因此挺起,雪白的身子在月光的反射下更加白了,带着一层盈盈的反光,珍珠粉一般。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放开我!”
银素的嗓子在昨晚被干哑了,还没完全恢复。脆弱残破的嗓音勾起了他们变态的快感,玷污的欲望更强。
“我们当然是你的,一夜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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