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非常愤怒。
那天在山洞里他捧起大石头就把那老乞丐给砸死了,回过头看这贱人竟抱着肚子在呻吟,底下一滩血,老徐冷眼看着这背叛了自己的贱人,环顾四周看到了那个盒子,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一条捆仙索,看到这盒子的瞬间他就明白了,这盒子是仙品,自然能困住另一个仙品。
难怪他无论如何也召唤不回来这捆仙索。
老徐脸色阴沉,本就丑陋的老脸更显凶恶,他一手拿着捆仙索,像个索命的夜叉一般朝地上的仙君走来,另一头掉在地上缓缓随着他走动而拖动。
“啪!!”狠狠地一鞭子甩在了大肚孕夫的肚子上!
“啊!!!”那狼狈的玉祁仙君惨叫一声,圆滚滚的肚子上落下一道红肿的鞭痕,腹中绞痛更甚,疼的他满头大汗,口中更加呻吟起来。
“啪!啪!啪!!”又是凌乱的几鞭子下来,陆续落在仙君高耸的胸口和大肚子上,本就开始发动的孕夫只来得及呻吟一声,就被下身的剧痛疼的失声。
好痛…好痛……谁来…救救我………
分娩的场面极其血腥,整个山洞中只有玉祁仙君一人的呻吟声,得益于他仙人的躯体,再加上刚刚还被老乞丐拉着进入开拓了一下产道,他后仰着头无声嘶哑,满头大汗,只觉得下身一个撕裂的疼痛——玉祁仙君他自己竟然在这简陋的环境中将孩子生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仙君痛苦的叫出声,鬓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双目紧闭,神情痛苦,只觉那东西从自己体内出去后,体力不支地便昏了过去。
火气上头的自然是老徐冷眼旁观。
鹤姬则是饶有兴致加幸灾乐祸,看见这贱人狼狈不堪的凄惨模样她便心情大好,这一番探视里,她如愿看到了憎恨的玉祁仙君碾落尘泥的破败模样,心满意足地转身从洞中离开了。
那婴儿落地便哇哇大哭,孕育他的母体奄奄一息,而他竟是因为吸收了母体的仙气,哭声都中气十足。
无知的幼儿初生于这个世界,却不知老头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许久,抱着失而复得的美人离开山洞回到家中,老徐的心态炸裂,看着人事不知的仙君,又看到他身上那老乞丐留下的痕迹等等,憋着一口气不知道怎么消除。
产后的仙君仍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他把医婆找来,开了些药好好修养。所幸玉祁仙君底子还在,毕竟是仙体,也并非伤疤体质,被老徐细细的养了小半年,之前的伤疤便消失不见了,恢复了之前的白皙细腻,越发的惹人爱怜。
只是那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再也没有当初仙君的高贵模样,凹凸有致的身材只剩一身的妖媚和娇美,只是简单躺在那里就是一股子勾引人肏弄的味道。
玉祁仙君反复高烧昏迷了三天,又修养了三个半个月才彻底清醒过来,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个地方了,感受着全身上下的无力,他煞白了脸,他什么都想起来了,半晌后捂着脸痛哭,不敢回忆之前遭遇的折磨,内心深处尽是背叛爱人的痛楚。
他好脏…他好脏……
他一想到他与那乞丐的疯狂交合,一想起他为那乞丐孕育了个孩子的事实,他就揪心的痛,他给他爱的人戴上了最耻辱的帽子,为他们的爱情染上了最恶心的脏污……
他好恨,好恨不能将那该死的罪魁祸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沉浸于仇恨中的玉祁仙君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优雅沉静,眼眸中尽是歇斯底里的怒火与恨意,一时间老徐都被惊的吓住了。
乖乖…仙君仍是仙君,哪怕是落入凡尘,曾经杀伐果断的性格仍深入骨髓,一旦有了明确的恨意便再也无法掩饰骨子里的冷漠。
“把他留给我!”玉祁仙君哽着一口气从床上伸出手,紧紧抓住老徐干枯的老手,瞳孔中血丝漫起,“我要他死无全尸!!!”
离得近了,老头竟然能听到仙君咬牙切齿时的牙齿咯吱咯吱作响,手上被抓的生疼也不敢拽开,强行镇定下来,用另一只手安抚的摸了摸媳妇的手,亲昵的把人拉进怀里,爱抚的轻拍着他的后背,“不怕了不怕了啊…相公在这呢,相公已经为你把他打死了,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啊。”
将近一年多没能再听到的苍老的声音温柔的响在耳畔,背脊直起的仙君只坚持了一会儿,情绪便溃不成军。
“呜……啊啊啊啊!”玉祁仙君深深地埋进相公的怀中,那老汉恶臭的体味此时此刻让他无比的熟悉又亲切,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嫌弃,他委屈的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仿佛要把所有的不公平都哭出来一样。“我…好想你…呜呜呜……相公…相公……”
玉祁仙君不停的往老头怀里钻,情绪极其不稳定,老徐感受到他没有安全感,一时间也心疼了,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美人媳妇啊……
玉祁仙君攀着老头的脖颈,主动用红唇去索取老头的亲吻,迫不及待地想确认爱人的存在,手指颤巍巍的去脱老男人身上的衣服,“给我…相公,我想跟你做爱…给我……”
美人赤裸裸的在怀里,还主动邀请着,老徐哪能受得住啊!立马搂着人就往床上带,手指一拨就把自己松松垮垮的衣服给剥下来了,两人赤裸相对,白花花的肉体与黢黑黢黑的身躯很快交缠在一起,淫靡又色情。
阔别许久,两人都像干柴烈火一样紧紧相拥燃烧起来。
玉祁仙君第一次在没有用药的情况下,疯狂的缠着老男人做爱,老徐大喜,搂着青年肆无忌惮的在院子的各个地方尽情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