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没想到,苏格兰,你是公安派来的老鼠。”
友原智站在手术台边,看着浑身赤裸,面朝下,四肢被紧缚于台柱上,身上鞭痕交错,看不清面目表情的黑发男人。
诸伏景光一言不发,任由只见过几次,负责审讯他的组织成员将冰凉的液体倒在他身上。
火辣辣的疼,是酒,根据气味,还是他十分熟悉的酒——苏格兰威士忌。
“感觉怎么样啊,苏格兰,哦,不对,应该是诸伏景光,苏格兰的味道怎么样。”
友原智将手抚上黑发男子凸起的脊椎,感受着人紧绷的肌肉,顺着琥珀色的酒液一路向下,故意撕开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看着鲜红的血液将酒液染成艳丽的色彩,又延着腰窝滴落在手术台上。
“唔——”
诸伏景光感觉有一样圆润的东西突然刺进了从未被人光顾过的后穴,毫无准备下,后穴被撕裂,他紧咬牙关,却仍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因为,有冰凉的液体,顺着那东西,灌进来了。
“好好享受你自己吧,苏格兰。”
一整瓶容量为750ml的苏格兰威士忌被苏格兰完全吸收,鲜艳的穴口被琥珀色的酒精浸泡着,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吐出一口又一口血色的泡泡。
友原智戴上洁白的手套,将一个有着半个成人拳头大小的跳蛋抵在了穴口,在酒精的润滑下,轻而易举将其塞了进去,同时将遥控器调到了一档。
诸伏景光试图挣扎,可四肢紧锁的铁链将他牢牢地捆在了凉冷的手术台上,只能被迫承受着——酒精顺着后穴进入,一点一点灌满肠道,一路带来刺痛,最后将自己的小腹撑得肿胀了起来。
而现在,一个圆润的东西被强行塞进了早已灌满苏格兰酒液的肠道,并开始震动,将温暖湿热的地方搅得天翻地覆,一会撞上苦苦支撑着的肠壁,一会碾过体内的软肉。
“唔……”
抑制不住的喘息,诸伏景光再次咬住下唇,眨了眨眼,细密的汗水在他的额头汇聚成汗珠,经着好看的眉毛,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随着主人的动作滴落在地。
“苏格兰,组织中还有你的同伙吗?”
友原智把玩着一串大小不一的蓝色串珠,低垂着眼,漫不经心问道。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听见跳蛋在肠道内欢快与酒液“嬉戏”的声音。
“呵。”
一声轻笑,友原智开始将手中的串珠一粒一粒塞入沉默不语的男人体内。
红肿撕裂的穴口如同他的主人一样,安静的吞着一颗又一颗珠子,软糜的肉,琥珀色掺杂着血色的酒液,像大海一样的串珠,尽数印入友原智眼帘。
待到最后,也是最大的一颗珠子被塞入后,褶皱被全部展平,已经被完全撑开的穴口含着鸡蛋大小的蓝色珠子,将酒液死死堵在了诸伏景光体内。
“何必呢,苏格兰,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人,没多大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