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连某个部位也紧紧贴合在了一起,这使得奈徳逐渐感觉到了一个坚挺的器官正顶着他同样的但还沉睡的部位。
一瞬间,惊讶,恶心,嫌恶,嘲弄等等想法在他脑袋里像万花筒一样列出各种组合转了个遍。
他咬了咬牙,尽量无视在肚腹里翻绞进出好奇打探的手指带来的痛楚,怒斥贴着自己的金发男人,“你他妈的还硬了!?你这个变态!”
神光之剑这才睁开蔚蓝的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愤怒又英俊的面孔。
他当然也知道自己硬了,他越来越享受折磨奈徳这个过程——全身心地都在享受,包括身体上难以解释的渴望,这就像战场上被杀戮和征战激起的勃发冲动。
等这种冲动实在难以抑制的时候他就会去肆意破坏,发泄一通。
他有点出神地开始想,自己甚至可以飞过北海,去毁掉几艘库那利人的军舰来平息冲动。
或者——
毁掉奈徳。
彻底征服他,让这男人老老实实地趴下,任自己为所欲为。
这个念头一旦冒了出来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不想和人谈情说爱,所以总是独处。
但如果对象是奈徳,他们根本不需要有什么肢体以外的语言。
奈徳甚至憎恨他,但这不要紧,不妨碍他想要实践的所有事。
这只是他折辱对方的同时,也让自己高兴的一种方式。
神光之剑深深呼吸了一口奈徳身上带着焦土、利瑞姆、汗水和血腥气混合的味道。
战场硝烟的味道,真令人兴奋。
而奈徳认为这个臭小子不说话是因为尴尬而僵住了,按照记忆里还是青少年的小鬼的样子推算,这个搅屎棍连二十五岁都不到——正是精力旺盛动不动就充血的年纪。
以这事来打击这个头衔比城墙都长,尊贵至高显赫,好像真的处处高人一等的“神”可真是痛快极了。
于是他继续痛骂,“神的孩子——你还真的是一个毛也没长齐的小男孩,看到别人肚子上开了一个洞都想硬着鸡巴拼命想往里钻——呃!”
神光之剑立刻把手在他伤口里探得更深了,引起奈徳逸出牙关的低吟,这让他听着愈发兴奋。
先前在流光塔地窖中他还为自己这种兴奋难堪和逃避,早知如此他起初就应该这么做。
他带着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生气的笑脸,用腿间那玩意儿恶意地又顶了一下奈徳尚且蛰伏的同样部位,还有意地皱了皱眉,“我一度很纳闷你骂人总离不开那些器官和那档事——亲爱的埃德蒙,作为一个前圣殿骑士,你的嘴巴比不讲卫生的葛尔登人的臭水沟都要脏……”
他往下滑动一点身体的位置,正好站在了地面上,身高的差距让他可以很方便地把某个部位顶用到奈徳的大腿中间,囊袋之下神光之剑身高5英尺11英寸半,约181.5cm,奈徳6英尺2英寸,188cm。
“但现在我明白了,”神光之剑抬着那超越性别的美丽脸庞,珍珠一样发光的牙齿轻启,吐出邪恶的语言——
“你想要我干你,埃德蒙。你喜欢这样,你满口贱人表子,因为你想做我的表子。”
被侮辱的男人真是想不到高高在上的至尊魔导师还能说出这样地痞流氓似的话,该表扬他聪明学得快吗?
至尊魔导师这时更加下流地摆动了一下胯部在奈徳的腿间作出了抽插动作,手指也跟着在他的伤口一进一出,不停带出血液和粘液。
奈徳这下震惊到连疼痛都来不及反应了。
他从来也想不到这个人扭曲的脑子可以想出如此奇异的逻辑。更加不可想象的是,占据绝对主导地位的疯子接下来会再干些什么难以用语言描述的事。
神光之剑满意地感到奈徳震惊,被冒犯,羞耻,恼火,焦急,不安,乃至一点点恐惧的情绪。
这个无所畏惧的蠢货害怕了,就算只有一点点,结果也相当令人愉悦。
奈徳很快就从惊骇中找回了他的语言,“你才是个渴望精液的表子,你这样的男孩如果去卖,一定有的是大把的人愿意给你这小屁股花钱——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样的?黎明省公爵?我看你去当别的什么公爵的夫人还差不多——”
“激怒我不会是个好主意,埃德蒙。”神光之剑突然挥手,奈徳就被甩到了一个柔软的垫子上。
他的视线里出现了樱桃红色的镶着银色流苏的垂幔,才发现正躺着的是屋子里一张装饰精美的床。
床上残留的一点香水味还暗示这是一张女人的床。
奈徳本能地要跳起来,但神光之剑马上压了下来,蓝色的眼睛里又开始闪着诡异的黑光,他低诵着诡异的法咒,漆黑的触爪从四面八方伸了出来,把奈徳死死地困住在这张柔软馥郁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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