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通开发区的项目似乎有些难办,沈岱和对方的负责人僵持了三天都没能谈拢,陆子尧急得不行。
反观沈岱,却似乎不是很着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陆子尧每次想问,但接触到沈岱毫无温度的目光又咽了回去。
总之,相信沈岱就是了。
他这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沈岱倒是轻松。上班的时候时不时地还能和宋斯年打个视频电话,然后听着对方老妈子一样操心的话,心里格外温暖。
这天,宋斯年正和沈岱交代让他一定要注意身体、多休息诸如此类的话,沈岱听得有些蠢蠢欲动。
他突然出声打断了宋斯年,声音有些沉闷:“我想翘班了。”
“香蕉可以多吃……”宋斯年还沉浸在自己的殷切嘱咐中,猝不及防地听到这么一句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来接我吧,我们回家。”沈岱又一次重复道。
“想回来了?”宋斯年立刻拔高了一个声调,“还是家里好吧,我可以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那破地方真是埋汰你。”
“你再说下去,陆子尧就进来了。”沈岱失笑片刻,调笑着说:“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儿。
二十分钟后,沈岱出现在了他的那栋房子里,享受着宋斯年的按摩。
毛球被宋斯年托付给朋友照顾,两人难得享受一次没有猫打扰的二人世界。
“怎么样,这个力道舒服吗?”
“嗯,再往上点。”沈岱趴在床上,腰部传来的力度舒适得令他昏昏欲睡,“你是不是学过按摩啊?”
“嗯。”宋斯年点点头,宽厚的手掌逐渐上移,“我妈她颈椎不好,之前为了她学过几次。”
“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累阿姨,肯定可皮了。”沈岱在脑海中幻想着幼小的宋斯年,或许是个格外臭屁又聪明的小孩。
“才没有。”宋斯年摸了摸鼻头,辩解着,“我妈小时候管我特别严,每次去网吧都得偷偷去。可能是小时候被管太严,上了大学反而迷上了极限运动和赛车。”
“往上趴点。”宋斯年拍了拍沈岱的屁股,继续说着,“不过最近回国之后,已经没怎么玩了。”
“惜命啊。”沈岱笑他。
“对啊,珍惜着呢这条命。”宋斯年也不恼,顺着沈岱的话继续往下说,“留着娶你,再说怎么也得比陆子尧活得长。”
“陆子尧?”沈岱转了个身,啼笑皆非地看着宋斯年,“你总和他比做什么?”
宋斯年轻哼一声,“你不懂,情敌之间的胜负欲。”
“他算个屁的情敌。”沈岱骂了一句,抬起上半身亲了亲宋斯年的脸颊,坦言道:“我只喜欢你。”
“我也爱你。”
宋斯年心动不已,揽着沈岱的腰不让人离开。两人腻腻歪歪地亲了好半天,直到沈岱感觉喘不过气来,宋斯年的手才放开对方的腰。
“你亲这一下,比我上一天班都累。”沈岱揉了揉自己被折叠过久的腰,半真半假地抱怨着。
“说明你该锻炼了。”宋斯年了弹沈岱的鼻头,突然说道:“今天下午有空的话,和我见个朋友怎么样?”
沈岱有些迟疑地转过身。
“他人不错,要是敢给你脸色看,我自己削他。”像是怕沈岱不同意,宋斯年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没,你别多想。”沈岱握住身侧人的手象征性地拍了拍,声音有些疲惫:“我就是累了,明天吧,我们明天去。”
“行,我一会儿和他说。”宋斯年的眼睛亮了亮,伸出手继续刚才的按摩,“没事的时候,你应该多按一按,缓解疲劳。”
“其实缓解疲劳也不是只有这个办法。”沈岱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
“比如呢?”宋斯年顺着对方的话头问。
闻言,沈岱从床上爬起来,伸出胳膊挂在宋斯年肩膀上,软绵绵地说:“比如,把我干晕。”
宋斯年的喉结不住滚动着,握在沈岱腰间的手慢慢收紧,一双眼睛幽深地盯着沈岱。
沈岱脸皮薄,主动色诱这种事情向来是少之又少,因此宋斯年比起平时更显激动。
“想我了,嗯?”宋斯年双手撑在沈岱上方,舔舐着沈岱胸前的两粒红果,黏腻的水渍沾在乳头上,亮晶晶的。
沈岱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任由身上的人为所欲为。大床上的东西特意被清空,沈岱只能被迫接受快节奏的操干。
“嗯……想你了……好快。”
硕大的龟头碾过骚心,直直地冲向子宫口,内壁一阵强烈收缩。
沈岱双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无意识地呻吟,屁股被宋斯年用双手掰开,插进去一个仿真按摩棒,正剧烈地颤动着。
宋斯年伸手将按摩棒用力往里塞了塞,引起沈岱的一阵惊呼。他笑了笑,狰狞的性器抽出些许又重重地被顶回去。
他恶劣地问道:“它肏得你爽,还是我爽?”
花穴早已被春水完全打湿,沈岱被撞得全身发软,根本听不清楚宋斯年的话。
见沈岱不答,宋斯年挑了挑眉,将巨物从花穴里拔出,紫红色的性器怒涨着展现在沈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