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因为呼吸剧烈起伏,小腹收紧,勾勒出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往下是岔开的双腿,而腿间的性器早已高高翘起,顶端都溢出了白色透明的黏液。
景棠扯开了厉洵的腰带,裤子解开,里面的内裤也被顶起了一个巨大的隆起。景棠舔了舔唇角,一只手扶住厉洵的肩膀,另一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主动摆胯,用娇嫩的下体去摩擦隆起的内裤布料。
厉洵轻轻抽了口气,就算是隔着布料,敏感的龟头也感受到了雌穴的柔软和湿热。
景棠的腰肢软得不可思议,摆胯之间显得那臀十分挺翘。
滑腻的汁液从花朵的缝隙中溢出,磨蹭间将厉洵黑色的内裤布料濡湿了一片。
在景棠的动作间,被裹在布料中的性器几次有要滑进雌穴甬道的趋势,但最后还是因为布料的阻隔抵挡住。
布料的异样触感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景棠的动作越来越大,厉洵虚扶着他的后腰避免他因为动作过大摔下去。
隔着布料,坚硬的性器一下下滑过景棠阴唇的缝隙,几次顶开绵软饱满的阴唇,抵到藏在缝隙中的敏感阴蒂。
在这样的刺激下,雌穴中流出的水更多了,布料湿得面积更大,呈现出一片更深的黑色。
但性器只能在甬道到进入一小截,多次过家门而不入,景棠愈发觉得里面空虚难耐,又央求着厉洵来填满自己。
厉洵亲吻着他的脖颈,褪下了自己的内裤。
被禁锢久了的粗大性器几乎是弹跳而出,高昂的模样彰显着不下于景棠的渴望。
恰时景棠往前顶胯,龟头浸润了湿滑的淫液,顺着狭窄的阴唇缝隙一下抵住了雌穴的入口。
湿透的穴口被抵住,里面的空虚感如虫蚁蚀骨百爪挠心,于是景棠的动作几乎是急切地用力坐下,狭窄的雌穴被性器撑开,里面空虚的甬道被实物填满。
“啊哈……!”
景棠湛蓝的眼眸微微眯起,修长的脖颈后仰,唯有身体努力地往男人身上贴近。
无形的精神丝铺散开,却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安抚愈发躁动。
这样的影响也同时作用到了景棠的身体上,哪怕甬道这时已经被填满,精神上的空虚却还是在折磨着他,且愈演愈烈。
本就狭窄的雌穴咬得愈发紧了,里面柔软湿热的肉壁像长了无数小嘴,每一张小嘴都吮吸着性器,好像要将里面的精水一起吸出来。
厉洵的呼吸也乱了,咬肌绷紧,双臂开始拖住景棠的腰臀辅助他起落。
自从厉洵双腿受伤后,两人的性爱就多以景棠在上的姿势,主动权大部分交在景棠的手上,此时也不例外。
性器的柱身很快变得湿滑,更适合在甬道中抽送,透明的液体从甬道中流出,渐渐和阴茎中溢出的前列腺液融到了一起,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泥泞。
“呜不够……”景棠的脊背线条柔韧流畅,一路到臀部,甩出一道浑圆的曲线。
从他岔开的胯间看去,能够看到窄小的雌穴主动吞吐着粗大的深色性器,性器上的动脉色泽很深,在两腿间时隐时现。
雌穴被一次次撑开,本该是能让景棠无比快活的性爱这时候却像是隔靴搔痒,只能勉强称作缓解。
他的手指几乎陷入厉洵的背脊,身体的快感和精神上的空虚轮流折磨着他,让他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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