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你想起来我了?”男人的声音一下变得欣喜,又有点狂热的神经质。
“我一直都没忘记你。”章青说着瞎话,“你把灯打开,我们认真聊一聊好吗?我怕黑……我真的害怕……”
“你没忘记我?”男人笑吟吟地重复,下一秒冰冷地发难,“那你说,我叫什么?”
一瞬间,无数名字在章青的脑海里闪过。章青不记得自己前任中有任何一个精神病预备役,这根本就是蓄谋已久的一场绑架。
似乎感觉到了他的为难,男人松了松抓着他头发的手,语气很不正经地说:“这样好不好?我给你十次机会,十次噢,看你能不能猜中。猜中了,我就让你走。”
章青被迫参与了这场莫名其妙的游戏。他一个人名,一个人名地猜下来,说到最后,男人毫无反应,空气一下子静了下来。
有几十秒,男人沉沉地说:“我是不是没告诉你,猜错了有什么后果?”
男人粗暴地拽着他的领子,有力的手架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床上扯了下来,章青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两只手腕都被拷上,双臂举起来吊在半空中,他的身高不足以在被吊着的时候站在地上,双脚已经悬空,摇摇晃晃地垂着,手腕与胳膊承受了全身的重量,绷直,疼痛。
“放开我……等一下,我们唔……”
章青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隔着脸颊捏住了他的齿关,力气大到章青抖了抖睫毛,流下眼泪,硅胶表皮的什么东西塞进了他嘴里,左右两个严丝合缝地卡在他上下的后槽牙之间,他听见自己的颞颌关节响了一下,再然后,两个弯钩状的玩意儿扒着他的唇角,逼迫他呈现出种大张着嘴的丑态。
皮带扣在他的后脑勺上,男人又给他系上一个蒙眼布,最后打结的时候依旧是十分用力,章青的喉咙溢出点可怜的呜咽。
“抱歉,”男人在黑暗中盯着他,状似绅士地说,“我不想这样对你,但你的眼睛和你的这张嘴太会骗人了。”
他开灯了!
尽管蒙着眼,章青还是察觉到周围亮度的变化。他的舌头不自觉动了动,无法吞咽蓄积的涎液,只能仰着头尽量不让它流下。
他修长优美的脖颈绷紧,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贴了上来,摩梭着凸起的漂亮喉结,在轻微的刺痛过后,章青意识到那是什么,嘴里的口水分泌更多,根本无法自控,黏黏糊糊地从唇角流下来。
“十个人,你认不出来我是谁。”男人苦恼地说,刀锋下移,磨着他的锁骨,挑开他的衣扣,又贴上了细瘦柔韧的腰肢,反复地来回,“青青,我很受伤,你真是没有心。”
章青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他悬挂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小腹紧张地一缩一缩,起伏的线条很美。他的眼睛已经湿了,温热的液体濡湿了蒙眼布。
“你不知道我是谁也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男人说,“你不乖,我会教你。”
男人唱独角戏,刀柄插进他嘴里,捅弄着他的软舌,问:“你知道什么样的Omega最老实吗?”
章青用嗓子挤出几个难听的单音节。
男人笑,抽出来被口水沾了个遍的刀柄,把他当抹布用,在腰上擦干净,章青难堪地感觉到黏连的唾液糊在下巴上,然后他听见男人宣布了答案:“挂在墙上,就不会再勾三搭四了。你说这个方法,是不是很一劳永逸?”
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三四遍,章青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股冷寒从背后窜起来,他唔、唔地叫了两声,怕得厉害,泪水完全把蒙在眼睛上的布料给浸透了,滴滴答答地从脸颊往下流,男人似乎短暂地放下了刀,捧着他的下巴,隔着蒙眼布亲上了他的眼睛,舔舐了两下,章青完全躲不了,任由他把自己脸上的眼泪完全吸了个干净,唇舌时轻时重,男人越亲越激动,放下手,抓住了他的腰箍进怀里,转而舔上了他绷圆了的,门户大开的嘴唇,一圈一圈地留下湿痕,舌头钻进去肆意地侵犯着他柔软的口腔和舌头,毫无章法的舔。
章青被亲得头皮发麻,意识混沌,两只脚慌乱地蹬来蹬去,想往上逃,他甚至感觉不到手腕和肩膀的酸痛,被四处乱刮乱舔的舌头刺激得口水越来越多,夸张地汇集成股滴下去,身体抖得像筛糠。
“别怕,别怕。”男人近在咫尺,手指插在他嘴里,摸撬开他牙齿的那个小关卡,说着疯话,“我不会让你自己走的,先杀了你再自杀,我们殉情,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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