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周淮月阖上眼,硬邦邦的吐出了几句话。
“哼,你不敢,”周彻怒极反笑,“我对你不够好吗?你刚出生,就被封做太子,以后我的位子,自是你来做。”
“我为了你,把老大老二,还有老四,全封到其他地方去。替你扫清障碍。”
闭着的双目陡然睁开,周淮月高声质问,“您所谓的疼爱我,就是把自己的亲儿子在床笫间肆意欺辱吗。我明面上是尊贵的太子,但是背后竟然是亲身父亲的銮宠。”
眼角染上薄红,露出哭腔,“要是我母后还在世,你敢这么对我吗?你针对我外家,逼得他们空有个太子外甥,却要为了自保而辞官,我在朝中除了你所谓的疼爱,那些大臣哪一个对我是忠心耿耿,他们不都只认你这个皇帝吗。”
皇帝凑进他耳边,一只手摩挲着滑嫩的面庞,“月儿,要怪,就只能怪你长的太过美丽了。”
喉咙里发出轻笑声,“你以为你那几个哥哥对你没想法吗?你以为老四对你没有欲望?”
纹丝不动的周淮月仓促的站起身,却反被男人按在了床榻上。目光中带着愤怒,和屈辱,“你胡说,分明是你自己,乱了道德人伦。”
甜腻的熏香越发的浓郁,刚刚还因愤怒绷紧的身体软了下来。周淮月想用力挣脱他的桎梏,却丝毫提不起力气,只能瘫倒在皇帝的怀里。
美目紧闭着,颤动着的双睫暴露出此刻的不安。皇帝慢慢的撕开那身华美的月白色衣袍,“刚刚老四看见你,眼睛都快直了,直勾勾的。”
雪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即使殿内有暖炉和地龙,也被激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周彻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小乳,那一处在男人的疼爱下,早已不像寻常男子的平坦胸膛,反而如同女子的鸽乳一般。
在宫中娇养出来的皮肤细腻匀称,双股间被顶上灼热的欲望。皇帝如今正值壮年,却丝毫不碰后宫的妃嫔,每日勤政。后宫也渐渐歇了争宠的心思,再加上几位皇子都已长大成人,派到各个封地去了。如今后宫更是冷清,除了几位皇子的母妃,便只剩下皇帝年轻时纳的不受宠的一些贵人。
周彻一把抓起他的后脑,狂风骤雨般的亲吻着他,口腔被席卷着,发出粘糊的津液声。
下身被侵入,周淮月死死咬着嘴,不发出一点呻吟声。
周彻亲吻着他的唇,“叫出来,月儿,我喜欢你浪叫的样子。”
巨物操弄着湿软的小穴,每一次都深深操入他的肠道内。硕大的龟头和粗硬的耻毛摩擦着内壁,敏感的肠肉想要将异物挤出去,反而取悦了男人的肉棒。
剧烈的快感袭来,周淮月像一只海浪中的小舟,被一次次的抛上去,在飞快的落下。
“啊,慢点…父皇,慢点。”那张动人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漂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泪水。
周淮月双腿大张,从床头被操到床尾。
“呜—顶到肚子了,好胀……啊啊。”肚皮一下下的鼓起,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有力的腰部几个深顶,后穴缩到极致,裹缠着体内的性器,浓稠滚烫的精液射了慢慢一肚子。
周淮月眼含泪水,趴在龙榻上喘息着,还未从激烈的高潮中缓过来,脸上布满红潮。艳丽的脸上,透出媚意。穴口被肉柱堵着,精华一点都没有流出来。
“看,月儿的身体多淫荡,怎么也吃不饱。”
用绸带将周淮月的双腿高高吊起,双腿强制大张着,彻底露出承欢的小穴。周彻眼神暗了暗,跪坐在周淮月腿间,耸动着腰,如同雄性动物狠狠占有自己的雌性一样。
“不要…呜,啊。”周淮月沉浸在肉棍鞭笞小穴的快感里,嘴里不自觉的发出诱人的话语。炙热的鸡巴一下下的深入,周淮月不由得挺腰迎合着,他早已被调教的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响彻整个宫殿,穴口被操的红艳艳的,要是拔出去就会看见张着一个圆圆的小洞。
这座当年用来调教太子的宫殿,几乎每个地方,窗台、地板、金笼中,处处都布满过白浊。
在成年礼之后,他被关在这个金笼子中整整关了两个月,赤裸着身体,体内塞满阳具。
束缚双腿的绸带被解开,汗湿的黑发粘在透着薄粉的脸蛋上。红唇微张,发出甜腻的喘息声。
“月儿这样真像个妖精,专吃男人精液的妖精。”
下身再次火速勃起,掐住樱桃嘴,把粘着精液的阳具塞到周淮月的小嘴里。
粗长的肉棒抵到喉咙深处,周淮月一阵干呕,紧致的喉道包裹着肉棍,极大的取悦了身上的男人。
火热的白浊射到嘴里。
好烫。
周淮月熟稔的又舔又吸,伺候着这根巨物,被热流呛到,却被按住后脑勺承受一波一波的热精。
“月儿真是不乖,看来是忘了当初吃的苦了。”
精致的口塞堵上了满是精液的嘴,下身的小嘴也被玉制的阳具塞满。周彻将被操的失神的周淮月抱起,放进金笼子里。
这座宫殿处处有地龙,金笼子里还铺上了厚厚的毛毯,即使光着身子,也不会冷。
周淮月被关在笼子里,祈求的拉着周彻的手,可怜兮兮的摇着头。却被冰冷的项圈锁住,系在了笼子上。
一人高的金笼旁散落着数不清的珠宝,跳跃的烛火印着美人赤裸身体上的红痕,令人浮想翩翩。
深宫美人,只有权利至高者,才有拥有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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