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月被那父子俩从禁宫中放出来,已是半月之后。他被按在床榻上操的太狠,浑身骨头都是软的。
轿子平稳的前往东宫。
周淮月后面还被塞着药栓,皱着眉尽力忽略那异物感。轿子忽然停了—
“太子殿下,臣有事相商。”是宋知白。
周淮月撩起帘子看他,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远方的残阳,火红色的云让他突生隔世之感,红色的宫墙如同笼牢,死死地拽着他不放。
感受到宋知白的目光,周淮月低头看他,脸色苍白,扯起一个僵硬的笑容,“国师不妨明日再来,孤今日身子疲倦。”
周淮月实在是难以启齿,他要怎么和宋知白说,被父亲和弟弟玩弄的腿都快合不拢。
宋知白望着周淮月的目光更深。
他也知道现下太子走投无路,他在等,等着周淮月主动提起。他想带着这人远走高飞,过只有两个人的生活。
一个靠皇上庇护的太子,除了名号再无其他,就连四皇子都握着兵权。
要是除了他的保护伞,这只可怜的雀,就只能在自己身下吟叫了。
周淮月面露难色,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那烦请国师来我东宫吧。”
周淮月回殿后换了身衣袍,从那禁宫中穿出来的衣裳粘上了慢慢的淫香,他一闻到就双腿发软。
遣散了奉茶的奴才,周淮月坐到宋知白身旁的椅子上,殷切的抬眼看向他。
“知白,帮帮我吧,”周淮月只觉得耻辱,压低了声音,“周晟,他,他也对我有那种心思。”
“月儿,”宋知白捉住他的手,那手也是纤细且白的,白白嫩嫩的,看着就适合被把玩,“和我走吧。”
“无论是去塞外,还是去江南,只要你离开,我就有办法让他们都找不到你。”
周淮月低着头,一缕落发贴着他的面颊落下来,显得楚楚可怜。
“为什么不能杀了他们,”目光楚楚,看上去娇弱万分,嘴中吐出天真且恶毒的话。
宋知白轻笑了一声,知道他还是不死心,不过无妨,让他长长教训也是好的,吃尽苦头才会乖乖的待在他身边。话锋一转,“你父皇正值壮年,他们握着虎符,掌把持着军队和朝政,除非—”
“除非什么?”
“联合大皇子和二皇子,借谋逆之名除了周晟。”
周淮月一惊,他回想起记忆中快要忘记的两位皇兄的脸,和抿着唇在自己身上疯狂耸动的周晟,身子抖了抖。
“让我看看月儿的身体被玩弄成什么样了。”
周淮月感受到外袍被拉开,一只手顺着衣襟钻了进去。精致的梅花灯露出的梅花剪影印在衣裳上,周淮月猛地被宋知白撕开衣袍—
“啊—”他惊呼一声。
推拒的双手被宋知白捆了起来,一头绑在了柱子上。周淮月跑不开,躲不开,被强硬的按在冰冷的墙上,下巴被迫抬起。
宋知白就这样对着他的唇亲了上去,吸的舌头又酥又麻,津液顺着嘴角滴落在到胸膛上。
双腿被硬扳开,他现在只能借着力贴在墙上,宋知白重重一顶,他就哀哀的哭叫了起来。
宋知白掐着周淮月的腰肢,由于长期的被操干,腰肢显得比普通男人还要细弱。后穴湿滑无比,塞着的药栓早就被火热的肠肉捂化了。
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周淮月只能把手臂搭在宋知白的肩膀上,他感觉整个人都钉在宋知白的阳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