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白看着周淮月哭着掉眼泪,下身又硬了几分,托着赤裸美人的大腿根一下下的撞进去。
好胀…顶到肚子了…
这种姿势让周淮月牢牢地嵌在宋知白身上,只能随着他的上下顶弄而摇晃。
“唔—”唇齿又被含住,面庞湿漉漉的。
直到周淮月痉挛着身体,绞紧了后穴射了出来,宋知白还没有停下。
他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宋知白将他抱紧,放在地板上,他无意识的呻吟着。园翘的臀被扳开,吞吐着一根紫黑色的巨物。
掐住腰被摆弄着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湿滑的巨物磨蹭了一下翕张的穴口,宋知白并不进去,只浅浅的塞了个龟头。
周淮月难耐的扭着腰转过头来,眼眶里还含着泪,望向他。尖尖的下巴垂着一滴眼泪,看着柔弱极了,如同勾引人的妖精。
宋知白目光暗了暗,酒壶里有上好的美酒,随手拎起来,将那细细的头塞到穴口。
周淮月面露惊恐,那酒液争先恐后的流到他的肚子里,“啊…呜呜,好难受…”
白皙的盘子装着寻常家庭见不到的葡萄,这是冬季,也只有皇上会想方设法的满足太子的口腹之欲了。不知道跑断了几匹马,才有东宫新鲜的葡萄。
剥去外皮的果肉被修长的手指塞进流着酒水的后穴,一颗接着一颗,冰凉凉的果肉刺激的肠肉不断绞紧,成了葡萄汁。
肚子里火辣辣的,周淮月撅着臀,跪趴在地上,感受着后穴被塞进一颗又一颗葡萄。似乎是被肚子里的酒水给灌晕了,脸庞晕红,小腹微凸。
直到所有的葡萄都被塞进去,宋知白才满意的停了手,拿起肛塞堵住了想要流汁水的后穴。捏了捏屁股上的软肉,“今天月儿就含着葡萄酒睡觉吧。”
宋知白半蹲下来,摸了摸他跪红的膝盖,拉起他上半身,抬起下巴就将还硬着的巨物塞进红唇中。
周淮月肚子胀的要命,腿也因为一直跪着发麻,只能蜷在宋知白的双腿间,无力的大张着嘴唇让那巨物在食道里抽动。
后脑勺被握住,两个卵蛋不停地拍打在脸颊上,剧烈的抽插让周淮月一阵干呕,宋知白只感觉比后穴还有温暖精致的甬道狠狠地吸住了他的阳具,一阵头皮发麻,白热的浓浆就扑簌簌的全射进了周淮月的肚子里。
阳根死死地插在他的嘴里,直到所有的精华都被吃下去了,才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
把周淮月抱上床榻,他这才在宋知白怀里沉沉睡去。
——
周翎接到周淮月寄来的信件,意外的挑眉。他生的冷峻,作为太子之位的有力候选人,城府颇深。即使在封地,皇城内的政治变动,他也一清二楚。
周慕坐在旁边,“太子给你写了什么?”他向来是急躁的性子,虽和周翎是同胞兄弟,性格上却天差地别。被贵妃宠的不知天高地厚,再加上外祖家的权势盛大,除了皇上太子,他就没有让过谁。
周翎并未搭理他,而是粗略的把信看完,他印象中的太子就是个总是穿着华服的端着太子架子的孩子,如若不是太子身份,他那般貌美的模样怕不是要被拐走成娈童。
他眯了眯眼,不屑的嗤笑一声,把信件往周慕面前一丢,环起手臂,“你心心念念的好弟弟想你呢。”
周慕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他在皇城时便是个风流皇子,凡是出宫,必能招惹一批莺燕美人。
如若不是畏惧父皇,向周淮月这样的美人早就被他拖到床上拆吃入腹了。只可惜因为政治立场不同,周淮月与他们关系属实一般。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唉,我们这两个哥哥当的可真是失败啊。”
“宋知白铁了心的要带他走,”周翎舔了舔唇,“少了个碍事的太子,那这个位置,就让我来坐坐好了。”
周慕勾唇一笑,“那臣弟就提前恭贺兄长了。”
至于周淮月,周慕恶劣的笑了笑,在他走之前他自然要尝尝这个漂亮美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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