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伏案写作。两个小时过去了,赵延龄依旧卡在案例上来回删改。这是一篇期刊约稿。
她从书房出来,坐回沙发。
“干完活了?”一旁包程翰放下书。
“卡住了,没思路。”赵延龄拿起遥控器调大电视音量,晚间新闻正播送塔利班武装再度活跃的消息。
“做点别的事放松一下。”包程翰匀出一只手给她揉肩。
不知做什么好,赵延龄扭头瞧见包程翰看书的样子,忽然来了想法。
没等包程翰反应过来,她已翻身坐上他的腿。
夺了他手中书放到一边,赵延龄凑近端详面前人。
“你要做什么?”
“玩你。”
包程翰觉察到赵延龄脸上表情仿佛刚捉住老鼠的猫。
她扒掉他的警服,不安分的手往下移走。抚过胸口及小腹,最后停在两腿之间,一手裹住微隆起的部位。
“我这算袭警吗?”赵延龄挑逗。
“算,而且”,包程翰箍住她那只手腕,“会被我制裁。”说罢侧身将她带倒在沙发上。
片刻间,角色逆转。
“警官,你要干什么?”赵延龄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你说呢?”包程翰俯下身去,压制住她双臂的同时,余出手便往她腋窝下钻。
“喂!犯规!”赵延龄挣扎。
包程翰不理控诉,继续挠她,两人在沙发上抱成一团。
赵延龄因这痒痒劲儿笑出了眼泪。
“我输了”,她喘着气求饶,“放过我吧。”
“真的吗?”包程翰发起新一轮猛攻。
“真的!救命!”她笑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见她讨饶,包程翰终于停下手来。
赵延龄抽出手平抚起伏的胸口。
“包程翰,你太坏了。”
“跟你比还差一点。”他笑言,一面将她从沙发上扶起来。
赵延龄拉过扶她的手臂轻咬了一口。
“我去洗个澡。”包程翰神色暧昧。
“干什么?”赵延龄明知故问。
“一会儿接着制裁你。”
包程翰洗完澡出来,发现赵延龄正垫着头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想什么呢。”
“想你为什么要穿衣服”,赵延龄回过神来随口道,“反正都要脱。”
“你不是喜欢脱我衣服吗。”他挨着她坐下来。
“我还有这种恶趣味?”
“你恶趣味不少。”他说完弯下身一把掐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