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骤然熄火,高岗停下手眼神示意黄是否砸到。赵延龄暗道不妙,余光瞧见欣然脸色已十足难看,“你大爷”三字就要脱口而出。担心她脾气上来跟人硬杠,延龄暗暗挪步搭上欣然握鼓棒的手安抚。
这慌乱场景令醉汉有一丝得意,他继续放话想在气势上彻底压倒对方。
有嚣张的人自然有被扰了兴致的人。舞池里开始出现不满声音。见有人起头,众人纷纷抱怨起来。好在经理及时赶到,带着几个招待好说歹说请走了爷。BO-BO乐队也调制好设备接续前面演出。
本以为闹剧就此平息,但延龄他们还是低估了男人丢面儿的后果。表演结束后四人在经理建议下从酒吧后门撤退,那里连着一条居民区后巷,比较隐蔽。
然而事情就坏在这里。午夜的小巷黑黢黢,又窄又长,是遇上劫匪束手就擒的绝佳罪案现场。
四个人没走出多远就被那砸瓶醉汉堵住了去路。他身后还立着三个小弟模样的年轻人,嚼着槟榔一脸凶气。
“胆子不小啊,敢惹我们彪哥。”
“抱歉抱歉,我们的演出曲目是提前跟酒吧商量好的,临时改要扣钱,没想冒犯您。”黄鸣鸢赶紧打圆场。
“冒不冒犯的你说了不算,得听彪哥的!”其中光头小伙突然提高声量,以达恫吓目的。
当事人彪哥也不言语,一改先前暴躁,只慢悠悠剔牙,冷笑盯着待宰羔羊。
高岗平时就沉默寡言,此时更帮不上忙。冷静下来的欣然则使出对客户的那套,跟黄鸣鸢一起糊弄起来。可赵延龄知道,对方一定要在他们四个身上找回面子。今晚是逃不了了,怎么办?
那只能出其不意了。
“彪哥,我听你声音洪亮,音色特别”,赵延龄一顿,“不如我们伴奏,你来当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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