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鸳从来没想过,这样的情形有一天会发生在他和柏眷之间。
此时此刻,柏眷坐在床边,穿着一身冷肃的军装,深邃迷人的五官如同一座精雕细琢的大理石雕像,他背对着窗户,神色掩藏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真切。
而江予鸳却跪在柏眷的双腿之间,修长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拉开了柏眷皮带下的拉链,然后将那尺寸骇人的巨根捧了出来。
江予鸳虽然没有什么羞耻心,也甚少顾忌什么道德伦理,但柏眷于他而言,多多少少是有些不一样的。因此当对方提出这个要求时,江予鸳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江予鸳看着那蛰伏时就已经十分硕大的阳具在他的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起来,那骇人的鸡巴又粗又长,烫的江予鸳掌心都有些发麻,更惊人的是,那勃起的鸡巴上盘根错节盘踞着粗长的青筋和血管,仿佛有生命力一般,随着江予鸳手指的抚弄,有节奏地跳动着。
江予鸳已经两天没有做爱,身体一嗅闻到鸡巴的味道,便不受控制地发痒,周身盘绕着男人雄壮的荷尔蒙味道,更让他慢慢软了身子,早已成瘾的性欲一瞬间被勾了起来。
但他还留着些神志,捧着男人的鸡巴,抬起头来,不确定地看向对方,犹豫道:“柏哥哥……”
柏眷用指腹按住他的下唇,低声说:“含住它。”
江予鸳塌下腰,软腻的身体伏在柏眷的膝盖上,他扶住眼前阳具的根部,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硕大的龟头,然后将其含进了口腔里。与那狰狞的青筋脉络不同,柏眷的鸡巴还是浅色的,带着点青涩的粉,一看就是没怎么使用过,和他深沉坚毅的外表形成了些许反差感。
江予鸳没什么口交的经验,他跟傅迥做爱时,几乎都是直接进入主题,很少有口交之类的前戏。江予鸳不太喜欢给人口交,他经历的男人鸡巴一个比一个粗,光含进嘴里就已经相当困难,那狰狞的阳具在嘴中抽插,江予鸳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快感。
不过这话他没有向柏眷说,他含着柏眷的鸡巴,有些生涩地用舌尖舔弄着那鸡巴上的青筋脉络,牙齿不停地碰到上面。只含了个龟头在嘴里,就已经让江予鸳喉间发疼,吞吐的动作让他两颊发酸,格外难受。
只是雄性的气息铺面而来,勾缠着江予鸳的性欲,让他浑身都软了,双腿间的淫穴又知味地吐出淫液来,里面的淫肉饥渴地蠕动着,淫欲磋磨起他的神经,江予鸳勉强闭上眼睛,让自己集中精神。
柏眷突然打断了他,伸手穿过江予鸳的腋下,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塞满口腔的阳具突然离开,江予鸳有些茫然的睁开眼,对上柏眷的视线。
“柏哥哥?”
“叫我柏眷。”柏眷突然道。“哥哥”这个称呼,看似亲密,可在柏眷眼中,却是被江予鸳无形中划定了在他心中的位置,仅仅是看着亲密,却隔着无形的屏障,生生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柏眷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江予鸳的身子落到了床上,他依旧跪在柏眷身上,有些困惑地看着柏眷。柏眷伸出手指,拭去了他嘴角的一丝淫液,声音平淡:“你和傅迥,不是这样做的吗?”
“……”江予鸳神色微变。他没想到柏眷远在军队,竟会对他和傅迥的关系一清二楚。
柏眷微微垂眸,盯着江予鸳白皙修长的脖颈,他伸出手,解开了江予鸳胸前衬衫的纽扣,露出那大片赤裸白皙的胸膛,被人把玩过无数次的乳房微微鼓起。
柏眷又说:“过来。”
江予鸳不明所以,只好按他的要求往前挪了挪膝盖,柏眷圈住他的腰,将他按在怀里,那已经勃起的将近三十厘米的阴茎顶在了江予鸳的花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