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程一直用指腹抚着江予鸳的眉心,直到某一刻,江予鸳闭上了眼睛,传来轻浅平稳的呼吸声,他才停下了动作。
那双无机质的双眸扫过茶几上仅被喝了两口的热牛奶,贺锦程伸手拿起那只玻璃杯,将剩下的牛奶尽数倒掉,然后回到了沙发前,垂眸看着平躺在上面的江予鸳。
他熟练地将手圈在他的腰下和双膝之下,把人抱起来,走向卧室。
卧室并不向阳,又是阴雨天气,光线很暗,贺锦程单手别上房锁,走到床边俯身将怀中软绵绵的人放下来,打开床头柜前的小灯。
床头柜用密码锁锁着,里面还有各种精密复杂的小机关,光打开就花了五分多钟,贺锦程脸上却没有丝毫不耐烦的表情,神色一直淡淡的,维持着那副机械化的空白表情。
终于在“咔嚓”一声后,床头柜打开了,暖色的床头灯将里面存放的东西照得清清楚楚。
乳夹、阴蒂夹、跳蛋、按摩棒、软绳……摆放得整整齐齐、甚至每一个都用专门的容器分装着,估计谁也无法想象,在学术界成绩斐然让人望尘莫及,被同事、前辈、后辈一直视为没有感情的冰冷工作机器,贺教授、贺锦程的床头柜里,会存放着一堆情趣用品。
这是他专门为江予鸳准备的。
贺锦程将那些情趣用品打开,放在床的另一边,而后,他脱了鞋子,单膝压在床上,跨坐在江予鸳身上。
江予鸳穿着的是他的卫衣和长裤,并不合身,松松垮垮的,但贺锦程其实并没有穿过,他平时两点一线,工作即是生活,从来不穿卫衣。这是他特意在母亲的陪伴下给江予鸳买的。
江予鸳沉睡在他的床上,穿着他准备的衣服,身上散发的他用过的洗发水沐浴露的香气,就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礼物一般,等待着他的拆封。
接下来,他会亲自拆开这件礼物,重新装点,然后亲自品尝。
贺锦程拨开江予鸳额前的碎发,兀自欣赏了一会儿,然后俯身向下,将卫衣向上一推,露出那光滑白腻的胸膛和腰腹,上面还留着一些浅淡的痕迹。
贺锦程冰凉的手指按在那些残留的做爱痕迹上,微微用力一压,那一小片白皙的肌肤便变红了不少,他的指腹一路顺着腰线向上,来到那微微鼓起的双乳之上。
两朵红缨点缀在上面,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被手指一拨弄,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翘起了奶尖。这一副雪白圣洁的身躯顷刻间显露出了色情淫浪的一面。
贺锦程没有犹豫,低头含住了翘立起来的奶尖,含在嘴里用舌头反复舔弄着,卫衣堆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看向江予鸳的视线,但那人昏睡中发出的难耐的呻吟声却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里。
他用的药只会让江予鸳的意识陷入沉睡,并不会影响他的生理反应。只见那细瘦的腰微微挺起,送进他的掌心之中,贺锦程并不客气地握住那腰肢,松开口。
那奶尖已经被他含得涨了一圈,颜色如樱桃一般艳红,上面覆着一层津液,可怜兮兮地翘在空气中。贺锦程顺手拿过一旁放置着的乳夹,借着刚刚的润滑,夹在了那亟待采撷的奶尖上。
他搂着江予鸳的腰,单手解开他的裤绳,往下一扯,垂落着的玉茎、隐秘的肉缝,尽数暴露在他的视野之内。
他可能是最早知道江予鸳身体秘密的人之一,但江予鸳可能不知道,他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见过这幅身体的隐秘之处,以跟现在同样的手段。
贺锦程单手拨开江予鸳的双腿,那道肉缝已经因为刚刚的刺激微微张开了一点,分泌出一点晶亮的淫汁,悬挂在两道丰润的肉唇上,如同衔着露水的水蜜桃一般诱人。
他用指腹拭去那一点淫汁,放在唇边,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进了嘴里。然后将手指覆在那道肉缝之上,中指微曲,缓慢地插了进去。
只是一根手指,那里面的淫肉依旧将闯入其中的异物裹咬得紧紧的,手指在里面寸步难行。不过,贺锦程知道,这并不是因为江予鸳很久没做过了。
他对这幅身体的熟悉程度比任何人都甚,心里很清楚江予鸳的体质就是如此,正如文献中对双性人的研究记录一般,他是“天生名器”,即使是刚刚和人做完,再被插入依然是同样的狭窄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