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程一边用手指插弄着他的阴道,一边握住他还未勃起的阴茎,江予鸳的阴茎长得要比他的漂亮很多,尺寸正常,颜色粉润,放在手心里,如同把玩一件艺术品一般。
即使睡着了,江予鸳的身体依旧很敏感,在贺锦程双手的玩弄下,他的阴茎很快勃起挺立起来,腿心的阴穴也柔软了许多,肉壁上分泌出一些适用做爱的淫液,贺锦程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
他换上自己的嘴唇,含住江予鸳的阴茎。对于一个有严重洁癖的人来说,给人口交这种事无异于天方夜谭,但江予鸳是他的一部分,即使他身上带着别人的痕迹和味道,他也不会厌弃。
“嗯啊……啊啊……额啊……”江予鸳沉睡着,只是在本能反应下,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声。
他的身体极为敏感,被贺锦程熟练地含了一会儿鸡巴,就射了出来。贺锦程并没有躲开,江予鸳的精液直接射在他的喉咙里,他松开嘴呛咳了一声,然后把那些精液吞了进去。
儿时第一次见到江予鸳,他就闻到这人身上很香。随着年龄的增长,江予鸳的味道对他的吸引力越发强烈。江予鸳第一次跟他睡一张床上,他就把人悄悄从头闻到了脚,没有一处是不好闻的。
到了现在,江予鸳的泪水、精液、淫水于他而言都成了一道美食,他总要一点一点吃掉。
或许,江予鸳并不知道,他现在微鼓的乳房并不是被傅迥玩出来的,江予鸳每次来他这里喝掉的东西,都带着他特意调配的催乳药。
当然对身体没有危害,甚至还益于他的双性人体质。唯一的作用,就是日积月累下,有一天,江予鸳的乳房会在没有怀孕的情况下,分泌乳汁。
贺锦程已经将手指加到了四根,模拟着鸡巴抽插的动作,在江予鸳的穴里反复搅弄,搅出了一手的淫水。江予鸳“嗯啊嗯啊”地淫叫着,双腿抬起又被贺锦程按住。
他拨开那两片阴唇,露出其中饱满嫣红的阴蒂,用手指捏了两下,然后拿过一旁专用的阴蒂夹,吸附在那圆润的阴蒂上。
眼见一切都准备齐全,他这才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下,露出胯下早已勃起的阳具,那阳具长相十分恐怖,茎身凹凸不平,又粗又长,他只跟江予鸳一个人做过,次数也并算不多,但阳具的颜色却很深。
贺锦程并不喜欢自己的阳具,这是他身上唯一丑陋的地方。而江予鸳一向是颜值为上,喜欢漂亮的东西,如果被江予鸳看到他这么丑陋的阳具,贺锦程不确定江予鸳会不会远离他。
如果不是因为这根阳具可以给江予鸳带来快乐,他很有可能会选择把它切掉。
这也是他为什么每次都是迷奸江予鸳的原因之一。
所以,他并没有给自己的阳具一个眼神,与给江予鸳做前戏时的细致耐心截然不同,他仅是粗略地撸动了两下,便将阴茎抵在了那被扩张好的阴穴入口。
贺锦程这才微微拧了下眉心,因忍耐额间暴起了青筋。阴茎抵在穴口,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上下摩擦着入口周围敏感的淫肉。
尽管已经用四根手指扩张过,他的尺寸江予鸳也没办法一下子承受,他反复碾着那些软肉,龟头抵在穴口来回撞击着,直到江予鸳嘴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叫声,他才扶着鸡巴缓慢地插了进去。
那凹凸不平的柱身一路碾过周围的肉壁,在极端的刺激下,江予鸳直接泄了身,前端射精的同时,阴穴同时达到了高潮,一股淫水泄在贺锦程刚刚插进去的阳具上。
贺锦程有些遗憾现在不能喝到他逼里的汁水,却单手勾了他射出的精液,涂在江予鸳的唇上,俯下身伸出舌尖舔舐过那些精液,又探进他的口腔里,交换两人的津液。
贺锦程就着他穴里淫水的润滑,从慢到快来回抽插起来,他对这幅身体研究了很久,知道他的每一处敏感点,因此即使抽插的速度不快,他的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在江予鸳穴里最敏感的位置上,每一下都能带给对方极高的快感。
随着那一下比一下更重更快的撞击,江予鸳浑身都颤抖抽动着,腰腹挺起落下,被钉在穴里的鸡巴反复带上一下比一下更为强烈的兴奋高潮中。
江予鸳的声音都不知不觉间叫哑了,而贺锦程则逐渐进入状态,他挺起身,掰开江予鸳的双腿,眼睛死死盯住那淫靡烂熟的花唇,粗壮丑陋的阴茎在那狭窄脆弱的阴道中来回进出,动作从斯文逐渐变得充满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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