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鸳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身体仿佛一叶扁舟,漂浮在巨浪滔天漫无边际的大海上,被无情的巨浪打得起伏飘摇。
他缓缓睁开眼睛,脑中一片空白地望着被暖灯映成橘色的天花板,思绪一阵茫然。
他在哪里?在做什么?
记忆渐渐回笼,哦,他来见了贺锦程,在他的休息室里喝了一杯茶、一杯牛奶,就不知不觉睡着了。睡着前他还想着,喝的那杯茶会不会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江予鸳微微皱了下眉。身体好奇怪,性瘾突然冒上来了……而且,乳房好涨,像被什么吸着一样,阴茎也有些胀痛,还有……阴蒂也被什么吸住了,阴穴被塞满了,就好像有一根粗壮滚烫的鸡巴插在里面,酥酥麻麻,刺激,兴奋,快感不断地涌上来……
额……好舒服……
不对,这不是幻觉,他就是在被人插穴!江予鸳骤然清醒过来,那宽大的卫衣堆在他胸前,挡住了他向下的视线,让他无法看到自己身体的具体状况。
但是……伏在他身上,用力掰开他的双腿,压着他起起伏伏不停用胯部撞击他腿心肉穴的,不是贺锦程,还能是谁?
贺锦程在操他?!
江予鸳还没能消化掉这个事实,就被肉逼里那突如其来的紧迫又恐怖的碾压感碾碎了神志,他不可思议地按住小腹,腹部已经被贺锦程操进穴里的鸡巴顶起了形状。
“啊哈……啊啊啊……”江予鸳一张口,就是破碎又痴缠的呻吟声,声音根本由不得自己的控制。
他愕然睁大眼睛,惊疑不定地低下头,依旧不敢置信,贺锦程插进来的真的是他的阳具吗?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奇怪?那又粗又长的尺寸、火热硬挺的触感,分明就是江予鸳熟悉的鸡巴的模样。可是,好奇怪,他为什么感觉贺锦程的鸡巴上有好几个凸起,像是珠子一般嵌在他的鸡巴上。
每一下插入和抽出,那些凸起都重重地碾在他的淫肉内壁上,陷在一团淫肉中,带起的刺激像是电流一般从尾椎传至全身,让那每一下抽插带给他的快感都像是即将达到高潮的前一刻。
“啊哈……”江予鸳眼前一阵发黑,他不明白贺锦程鸡巴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被那恐怖未知的东西操到几近崩溃,“贺锦程……你在……在干什么……啊……停下……快停下……”
贺锦程早就预测到江予鸳会中途醒过来,毕竟那杯牛奶江予鸳只喝两口,药性不足以支撑他沉睡到第二天。
他折起江予鸳的双腿,半露在外面的鸡巴用力一顶,破开那层层叠叠的淫肉,一寸一寸钉进肉穴深处,龟头顶开他的子宫口,插在那汁水丰润的肉逼里。
贺锦程双臂支撑在床上,他低头看着江予鸳的眼睛,那涣散迷离的瞳仁漂亮得如同琥珀,贺锦程低头舔舐掉他眼角流出来的一滴泪水,声音带着平时没有的温度,“鸳鸳,我在操你。”
明明是温柔似水的嗓音,江予鸳却浑身一颤,他感受到了从贺锦程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病态的气场,这幅模样的贺锦程是他没有见过的,正如他那根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鸡巴一样,让江予鸳心中生起了一抹不安。
贺锦程捕捉到江予鸳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心中一沉,胯部用往上顶了一下,鸡巴上的凸起再次碾过淫肉上的敏感点,噗呲的水声和胯部清晰的撞击声像是在提醒江予鸳一样,
他被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给操了。
“额啊……”江予鸳用小臂遮住眼睛,被操的淫叫了一声,他捂着眼睛断断续续地说,“别操了……等等……”
贺锦程伸手掰开他的手臂,看着江予鸳泛红的脸颊,“讨厌我吗?鸳鸳。我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迷奸了你。”
迷奸……江予鸳在床上一向淫荡,和傅迥做爱时,那些羞辱性的词汇就像催情药一样,会让他更兴奋。因此他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身体就自动做出了反应,小腹一阵酸胀,穴里的淫肉蠕动着裹吸住贺锦程的鸡巴。
贺锦程将他抱起来,直视着他的双眼,“还记得你的十八岁生日吗?”
十八岁生日?江予鸳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这么久远的一件事,思绪却跟他回忆起来,他的成年礼办的很隆重,很多亲戚朋友都来了,庆祝到了很晚。当然,贺锦程也没有缺席,陪他狂欢了一晚,第二天两人一起醒来的。
……难道说,那时候贺锦程他就……?!
贺锦程接下来的话果然验证了江予鸳的猜测:“你成年的那一天,是我第一次迷奸你。我用嘴舔开了你的阴穴,吃掉了你逼里流出来的水和阴茎里射出来的精。”
“贺锦程,你……”江予鸳震惊地看着他,他不敢置信贺锦程从五年前就悄悄迷奸了他,而他完全不知情。他也无法想象贺锦程能做出这种事来,因为这个人看上去根本没有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