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知长的很漂亮,原本总是冷着脸,不苟言笑,看起来冷冰冰的就像枝头遥远的雪,现在却被情欲催逼出一副糜艳的样子,好红,浑身都红,因为从镜子里受了刺激而死死咬着他的穴也是红的,被他操的充血肿胀,温热又潮湿。
路遥知不敢再看自己,垂下眼,心比贴着的台子还要冷,顾成洲温热的身体从后面贴上他,阴茎在甬道里耸动,穴里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被搅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落,像一条冷血又蜿蜒的蛇。
顾成洲看着镜子里的路遥知,看着他躲避而又痛苦的样子,一边笑,一边舔他的耳朵,温柔的低声哄他张开眼睛,路遥知充耳不闻,他猛肏几下,扶着路遥知的腰把他拉了起来。
依旧是后入,镜子里的路遥知亲密的贴在顾成洲怀里,细窄雪白的腰被他握着,纤细而薄的上身浮起情欲的红,奶头鲜红胀大,底下的肉逼也是鲜红的,阴蒂湿淋淋的探出头来,阴茎因为疼痛没办法勃起,湿软的耷拉着,阴道口被他的阴茎顶的合不拢,操的太过用力,往外抽出时甚至能带出一点艳丽的软肉。
汁水淋漓,响声四溅,雪白的精湿漉漉的顺着他雪白大腿往下滑,顾成洲掐着他的奶,揉捏奶粒,含着路遥知的耳朵,盯着他的紧闭着的眼睛,睫毛不停的颤,那薄薄的眼皮都洇出红来,能看到底下的眼珠微微的滚动,顾成洲知道他在害怕,他在紧张,顾成洲有些神经质的笑起来。
路遥知在他怀里发抖不止,从喉咙里泄出轻微的惊惧的呜咽,顾成洲舔他的眼皮,舔的路遥知抖得更加厉害,顾成洲的阴茎往里深深一顶,顶的很重,路遥知痛到发汗又流泪,他甚至疑心被顶到了子宫口。
然后听到顾成洲的声音,轻而慢,“路遥知,我要射了。”顾成洲笑了,揉了一下他的阴蒂,揉出淋淋的水液,“我会射进你的子宫,你会怀孕的。我会让你怀上的。”
路遥知被灌的浑身发抖,他根本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脱轨到这个地步的,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极度难受,他没办法保持理智,比起解决问题,他更想逃避。
顾成洲凝视着镜子里的路遥知,漂亮而淫乱,干净而下流,他一下一下的吮着路遥知通红的耳尖,声音很轻,带着笑意在哄他,“路遥知,你张开眼看看,看看你的样子,多漂亮。”
“好奇怪,我之前为什么不喜欢你呢?为什么都没注意到你呢?这么漂亮,又这么好操,还,这么乖。”
“路遥知,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屄好紧,好湿,也好热,好像要把鸡巴含化了,啊,我忘记了,你是处女,之前没有被人吃过呢。”
“那路遥知,我告诉你,你很好吃,哪一张屄,都很好吃。”
“路遥知,你怎么不理我啊?”顾成洲叹了一口气,他的阴茎还堵在路遥知的屄里,说完就轻轻的顶了一下,顶的路遥知发抖,顾成洲就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其实你还想做对不对?”
“路遥知,你好骚啊,屄都要被我操烂了,还想做。”顾成洲完全就是歪曲事实,强词夺理,气的路遥知忍不住睁开了眼,下一秒就被镜子里淫乱的景象逼得闭上眼。
顾成洲笑起来,很开怀的样子,笑得贴着他的胸腔都在震动。路遥知闭上眼,脑海里还是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都是糜烂的红,眼角眉梢都泛着淫润的春情,他被顾成洲紧紧的搂着,红肿的穴插着紫红的肉棍,他的阴茎耷拉着,还淌着湿漉漉的水光,畸形又淫靡,路遥知觉得他浑身都烧起来了。
“不敢看吗?你多漂亮呀。”顾成洲亲他侧颈,温温柔柔的,“路遥知,你漂亮的我好硬,怎么办,你想做,我也想做,继续做好不好?做到你怀孕好不好?”
“……我不想做…呜…”路遥知的声音都在发抖,顾成洲被他可爱到了,掰过他的脸和他接了个湿吻,然后说,“那你张开眼睛,你好好看看,路遥知,你真应该看看,你真的好漂亮。你看,我就不做了。”
路遥知的眼睛湿答答的,乌黑的眼睫被泪水打湿的黏连在一块,不停的颤着,眼珠子被泪水洗的透亮又澄澈,好乖,好可爱。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尾洇出的潮红就更加的艳了,臊的耳尖几乎要红的滴出血,顾成洲贴着他胸口的手感受到急促而火热的心跳。
“好乖,好可爱,”顾成洲亲他的脸,盯着镜子里羞怯到发抖的路遥知,痴乱的呢喃,插在路遥知阴道里的阴茎被含的更硬了,“差点要忍不住了,但是答应宝宝了。”
顾成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叫出了宝宝,但觉得并不违和,贴着他的耳朵又叫了好几声,路遥知的眼睛湿漉漉的,他的嘴唇好红,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顾成洲用手指揉他的唇珠。
顾成洲把阴茎从他的逼里往外抽,路遥知觉得恐惧又羞耻,条件反射的要垂下眼,顾成洲就停住了动作,“不行哦,宝宝,不可以不看的,如果宝宝不看的话,那我就继续做了呢。”
顾成洲说完就开始舔他的耳朵,阴茎又往里顶,才抽出了一点,又全捅了进去,路遥知忙张开眼,顾成洲明明从镜子里直勾勾的盯着他,但却不说话,好像不知道他张开眼似的用阴茎顶他的穴。
路遥知咬着牙,呜呜噜噜的,“…你…你不是说了…看…就不做吗…”顾成洲亲他,嗯了一声,“好哦宝宝。”
顾成洲把手伸下去,掰开那两瓣肥嫩而红的阴唇,“宝宝,你看,好漂亮。”路遥知不理他,羞得眼泪掉下来,他能看到镜子里自己阴道里含着的阴茎,看到自己狼狈又淫乱的样子,他不想看,又没办法不看。
粗长紫红的阴茎从他的穴里往外抽出,伴着阴茎的抽出淌下一些湿粘的白精,阴茎全抽出的时候,被操弄的烂熟的穴肉甚至还有些挽留,龟头拔出去的时候发出淫润的“啵”的一声。
龟头也撤出之后,穴口完全合不拢,原本被阴茎堵在穴里的精液像失禁一样的喷出来,路遥知的眼睛更红了,他想夹着穴,但是根本止不住汹涌的精。
丢脸至极,尊严扫地,但其实在最开始被强暴的时候,他就已经被顾成洲彻底打碎了,他赤身裸体无法反抗的被顾成洲内射,被操尿,被逼着看自己被强暴的样子,失禁一样的从穴里溢出精液。路遥知哭了,他只会哭,他只能哭。他什么也做不了。
“真骚啊宝宝。”顾成洲笑嘻嘻的亲他,舔他,“真可爱,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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